第076章 疏通筋脉.95(1/2)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缓缓暗下来,头顶的太阳光逐渐被遮挡了,有狂风开始吹动。
"大雨快要来了,等雨后再出来走走,先回阁楼里去吧。"宇文统道。
凌璋起身,和他往回走,走到阁楼前事天色已经很暗了,风吹着山上的树木枝丫摇晃,树叶哗哗作响,凌璋的衣服也被吹得飞扬起来,燥热的天气被这风吹走了,雨也快来了,远方云层黑压压的。
作者闲话
238阁楼观雨,开心的元帅
有落叶和沙石被吹起来,蒙在凌璋脸上了,睁不开眼睛,这风来得急,雨也来得及。
宇文统一把握住凌璋的手,拉着他就进了阁楼,将门窗都关上。
时间急,凌璋也没多注意,只知道这一楼还挺宽阔的。
宇文统带着他上了二楼,二楼是个卧房,很开阔的卧房,还有书架和书桌,躺椅,以及剑架,上面还放着一把剑。
二楼两边的窗户被关上,面对着庄园山下那一面是完全可以打开的,有延伸出去的阳台栏杆。宇文统将窗户关上了大部分,剩下一部分没有着急关上,和凌璋两个人并肩站在那儿看着外头风急雨急的模样。
天色真是完全暗下来了,雨势非常大,且斜,幸好风向不是对着他们这儿吹的,雨没有直冲着他们这儿来。
放眼望去,就连山下的庄园都被雨势阻隔,看得不太清楚了,更别说远处的情景,呼吸间也都是泥土的气息,山林间雾气蒸腾,地上的燥热都冲了上来。
两人就在窗前坐下,宇文统拿出了棋盘,就着外面的狂风骤雨,下完了一局午后的骤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过了一段时间后地面上升腾而起的热气也散去了,有风吹来也凉爽了许多。
被大雨冲刷过的翠绿叶子滴落水珠,楼阁里的窗户已经被打开了,坐在里面也能一览山下的景色。
棋盘已经收了起来,宇文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小坛子的酒,封泥被拍开后,酒香霎时间充盈着整个阁楼,凌璋深吸了一口气,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那坛子酒看。
宇文统从昨天就计划好了,这一坛子酒当然也是早早就准备好了的。
此刻虽然雨已经停歇,但天空中还有云层笼罩,天色阴阴的,又有凉爽的风从四面八方的窗户吹进来,早没有中午了闷热,对面的山上还有白色雾气缭绕,景色正好。
凌璋闻着酒香后目光都落在了酒坛子上,宇文统拿着酒坛子一边走近他,一边举起酒坛喝了一口,待走到凌璋面前的时候,一手抱过他的腰,就亲了过去,酒液在两人的唇舌交融中渡了过去。
一阵风从外头吹了进来,扬起了两人的衣角,是凉爽的,但两人此刻心头都是火热的,辛辣的酒滑入了胃里,两个人稍微退开了些,只是退开了些,两个人还是面对面贴得很近,宇文统微微低着头,和凌璋额头碰着额头,鼻尖只差一点碰着,酒香缠绕在他们之间,是凌璋先没忍住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宇文统的,还侧了下头,嘴上说的却是:“再喝一口。"
宇文统轻笑一声,直起身,一手仍然揽着凌璋的腰,另一手举起酒坛子再喝了一口,还是用刚才的方法,让两个人都喝下了这口酒。
第二口酒喝完,凌璋的呼吸已经有些乱了,刚才宇文统故意卷着他缠弄了许久,害他最后差点没喘过气来。
“这酒是我喝过最好的酒。"宇文统意有所指的说道,然后又低头啄了凌璋红艳艳的唇畔一凌璋已经微微有些腰软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闹过了,身体里对昨晚的记忆还很深刻,后背升起阵阵酥麻,软得比平常要快。
宇文统自然察觉到了凌璋的变化,他抱着凌璋腰身的手就往下移动……
他看凌璋的眼神也缓缓的变化,眼神中的热度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高,尽管没有言语他也已经知道凌璋给出的答案,如此他哪里还能忍得住,这几次都是在步步的试探着让凌璋适应想到今天就能得偿所愿,他的眼珠子都是热的,已经挪到了凌璋腰臀上的手狠狠用力,将他撞向了自己,那一瞬间的冲击,两个人都忍不住在心里短促的急叹了一声。
或许是酒气的熏染,凌璋觉得自己身上热得很快,而明明宇文统身上更热,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和宇文统贴得更紧一些,晶亮的双眼都已经染上了氤氲雾气,眨了眨眼,想要将热雾驱散,看得更真切些,却不知道自己情不自禁中咽了下了口水,丰润红艳的唇瓣动了动,喉结滚动了一下,喉咙间冒出了一声喘息。
宇文统眼神蓦然再变,低头咬住了那勾得自己眼珠子都发热的唇瓣,啃咬撕磨,砰的一声酒坛子被放在了桌上,空出来的手拖住了凌璋的后脑勺,让他能够承受住自己越来越急切的索求。
过了一会儿,凌璋喘着气,扬起了脖颈,手抓着宇文统的肩膀,似推更似将他摁向自己。
宇文统的手已经改为拖着凌璋的后背,一路从丰润的唇瓣啃咬而下,凌璋的衣领早已经松开,要脱不脱的挂在肩膀上,他吻至某处时,短暂的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的盯着,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就让他的喉咙干渴的难受,唯有埋首汲取才能解了这能将人燃烧的干渴。
凌璋坐在窗台上的时候,衣服已经挂在了臂弯里,低头看着那誓要将他彻底燃烧殆尽才甘心的人,眼睛里氤氲许久的雾气终于还是水珠滑落,和脸颊下流下的汘水一起,滴在了宇文统身上,双手死死抓紧了窗户两边框上,指节用力到发白,双脚脚趾用力卷缩,脚背绷紧。
山下庄园里亮起的灯火昭示了夜幕降临,天上的云层早已经被风吹散,漫天星辰闪烁着光芒,阁楼上唯有靠近窗户的书桌上点燃了一盏灯,昏黄灯火堪堪照亮了满室,不远处的床上被浪翻滚,地上已经遗落了满地衣服,一个小巧的胖肚瓷瓶落在了衣服堆上,它侧躺着,散发出种奇异幽香,里面已经空荡荡,只余瓶口有湿润膏质的东西粘上,还流淌了一点在衣服上。
"咕噜噜。”
凌璋是被自己的肚子叫醒的,要睁开眼睛时只觉得眼睛酸涩的他根本就睁不开,动一动身,腰背酸疼得他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他只能先动了动自己的手,在床上摸索着,还没摸到身上,就有一只温热的手掌潜入了被子里,在薄被之下将他的手抓了回来。
身边有一个超级大火炉把他整个人都给罩住了,这还不算,还非要和他黏得紧紧的。
昨天下午和昨晚上的记忆全数回笼,凌璋脑袋有片刻空白,这么长时间。
"醒了,我听见你肚子叫了。”
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头顶,宇文统伸手要把他圈紧些。
"嘶。"凌璋动一动就浑身酸疼,抽了一口冷气。
宇文统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松开他,起身,声音担忧的说道:“难受了?"
凌璋缓了一口气后,听到这句话只觉得火气上涌,这难道不是明摆着吗?
宇文统也知道自己问了废话,不敢再乱动了,想了想小心翼翼的给凌璋翻了身,然后下床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回来,凌璋就感觉自己的腰上和双腿上被抹上了一种膏状的东西,闻着有药材的清香。
然后宇文统就给他按揉了起来,按第一下的时候凌凌璋又抽了口气:“轻点。"
宇文统低头亲了他一口,果然放轻了动作,尽管如此凌璋还是酸疼的很,但也知道要是不按揉开,难受的还是自己,只能忍了。
除了这些酸疼外,其他地方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就连某些不可言说的地方既然都不怎么难受,凌璋隐约模糊的记得自己昨晩被宇文统抱着擦了身子,简单的清理过后,那里好像被抹上了药。
凌璋因为酸疼而升起的火气消解了不少,哼哼了几声。
宇文统卖力的按揉着,听着这哼哼声,再看看身下这些…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这样哼哼的我受不了。"
凌璋趴在枕头上,软软的又委屈的说了一句:“我难受。"
宇文统顿时就心里受不了了,整个人都虚虚的压在了凌璋身上,亲着凌璋侧脸,声音里染着心疼:“是我没了节制,我的错。"
可是要重来一回,宇文统觉得自己还是会控制不了。
他现在就已经心猿意马了,不用回想昨晩的记忆,仅仅是凭借着身体的这点贴合的记忆他就已经忍着冲动,哄了凌璋好一会儿,等凌璋指使他快按揉后才又起身继续按揉。
凌璋面红耳赤的趴在枕头里,宇文统说的那些话,他简直要羞得没脸见人了。
宇文统忍着各种的旖念和冲动,给凌璋按揉完全身后,帮他穿上了里衣,这些都是早早准备好放在这儿的,然后又抱着凌璋撕磨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拉着凌璋下了床,给他穿戴整齐,眼睛里的光芒从他睁开眼到现在就没有消失过,得偿所愿后的心满意足宇文统这辈子也就体验了这一回儿,现在恨不能抱着凌璋整个人都兜在自己怀里,哪里也不去,可是凌璋饿了他得赶紧喂饱自己宝贝。
作者闲话
239醋味
庄园里有人送来了吃的,凌璋和宇文统下了楼,就看见了摆在桌上的吃食,没有酒,没有想象中的丰富肉食,只有寡淡的粥.…就算是肉粥,就算口味不错,但也不能改变它就是粥的事实。
凌璋一脸的生无可恋,他运动过量,觉得精气严重流失,急需要大鱼大肉的投喂滋补,光是想一想就能吞口水的时候,看到粥那一刻,脸上什么表情都没了。
宇文统看到他表情变化的时候,既心疼又心虚,接触到凌璋控诉的眼神时差点没忍住就要改变主意满足凌璋的心愿,最后还是忍住了。
好说歹说,让凌璋喝下了一大碗的鸡汤粥,宇文统嘘了一口气,背后也是有点汗湿了,不为别的,就是凌璋的眼神让他有点扛不住。
虽然没有满足大鱼大肉的口腹之欲,喝了一大碗的鸡汤粥后,凌璋还是恢复了精神,这粥里还添加了不少的名贵滋补品,效果也立竿见影,胃里舒坦了,脸色自然也就好了很多,显出点慵懒来。
宇文统不敢在这个时候当着凌璋的面吃大鱼大肉,也是陪着凌璋喝了满满一大海碗的粥见凌璋吃饱不是很想动弹的样子,看他慵懒着靠在椅子上,神情模样就和凌璋养的那只小白狐一样,微微吊起顾盼生辉的凤眼眼尾,看着他,眼神里的那股劲儿看得宇文统呼吸一窒,下腹一紧,心里只想把人再带回床上去。
"粥好喝吗。"凌璋轻哼了一声,问他
宇文统靠近了点儿:“我眼里只有你了,粥是什么味儿我都没尝出来。”
凌璋嘴角抽抽了一下,宇文统这家伙,现在也开始油嘴滑舌了,过了会儿还是移开了目光,宇文统那双眼睛盯得他浑身不自在,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他现在光是回想昨天的情形就觉得脸上发烫,一点也不想再和宇文统回到那床上去,变得一点儿也不像自己起了身往外走,腰腿除了还有点酸涩外,已经比醒来的时候好很多了。
宇文统立刻跟上,说话时不自觉就有些小心翼翼的,声音也很低沉温柔:“昨天下了一场雨,今天小瀑布那儿水势应当会大些,要过去看看吗。"
凌璋微微顿了一下,从醒来到现在,宇文统说话的神情和语气就怪怪的,他之前没反应过来,现在反应过来了,转身瞪他,“好好说话。”
宇文统被训的有点委屈,他在好好说话啊,他现在心里头塞满了凌璋,说句酸倒牙的话那就是心里甜蜜蜜的,看什么都顺眼,满心欢喜不知道该怎么抒发的时候,凌璋就是他的眼珠子,走几步路都盯紧了凌璋的脚下生怕他踢到脚,迈个门槛都担心他被绊倒,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根本就是无意识的行为,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肉麻兮兮的凌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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