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责怪（1/2）

夜离拖着沉重的步子踏出花海，冷冷扫了她一眼，转瞬恢复常态，双手插入裤兜，散漫地问：“回来就大呼小叫，在外面被疯狗咬了？”抬起手背贴在唇边打了个哈欠，越过她径自走向屋子。

“昨晚的事你知道。”梁以姗知他没事了，立刻换上极严肃的态度。

“昨晚发生了很多事，你不也知道？”刚踏上门前台阶的夜离面色有些阴翳，“我从没干过伺候人的活，你是第一个让我做了两次的，或许……我该提前处理你。”

“你想处理可以，反正你杀我根本不用动手指。但现在我只问你，昨晚警局被人血洗并一把火烧了，你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不去阻止？”

“无能的警察保不住自己的老巢，关我屁事。”夜离继续漫不经心地走进门口。

“夜离！你……你简直没人性，你就是一只冷血恶魔。”梁以姗对着他生冷的背影怒吼。

“哼，我本来就不是你们这种卑贱的种族，哪来‘人’性？恶魔？你说对了，自大哥被定为邪神后，我也随他沦为魔了。所以，你少跟恶魔说些没用的蠢话，笑死人了。”

“几百条人命，你不在乎我在乎，他们还都是警察，”梁以姗控制不住冲到他面前大吼，“你没看到，整座大楼全消失了，就剩下一堆废墟，一具完整的尸体也找不出来，有的甚至连骨灰都找不到，你能不能稍微有一点点同情心？就告诉我一点线索，哪怕一个字也好，夜离。”两只手死死抓着他的手臂，愤怒中带着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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