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第六楼【初潮空降】(1/2)
桑瑾腹部传来一阵绞痛,她脸色惨白,冷汗不停往外冒,无力的吐出三个字,“肚子痛。”
肚子痛?二十号蹲在她面前,这才注意到她捂的是小腹,伸手试探过去一片冰凉。
心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把桑瑾微微的扶起,在她耳旁道,“小桑,你倾身过来。”
桑瑾听到她的话克制着疼痛,慢慢附身。
黑色的地面一片潮湿,一股气味扑鼻而来,二十号松了口气,把她又扶坐回原来的位置,“没事,不用怕,你是在经历每个女孩都会经历的事。”
她顿了顿,微微蹙眉,“就是有点儿小麻烦,你在这等我一下。”
说完跑向七号,桑瑾模模糊糊中看到二十号和七号说着什么,七号摇头,接着她俩又朝另外除了她这队仅存的两个女子走去。
不一会儿,四个女子一同来到她面前。
“这是怎么了?组建女子军团吗?”子弹摸着后脑勺大大咧咧跑过来问。
“一边去,女孩子的事男人少参合。”七号头一瞥,美目一瞪,毫不留情的把他赶走。
子弹摸摸鼻子,灰溜溜道,“是不是桑瑾出了什么事,我能帮忙吗?”
正准备反驳的七号被二十号一把拉住胳膊,抢先开口,“可以,你让那些男人不要过来就是最好的帮忙。”
子弹转转眼珠,寻思着可能是小女孩家家的心事,也对,桑瑾毕竟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可能真有什么不好意思给我们这群大男人听到的小秘密。
这么一想,蓦然还觉得桑瑾有点小可爱,转眼一看一群人正打算过来,立马大手一挥赶着,“去去去,小姑娘家家的事你们大男人参合什么,赶紧的抓紧时间休息,待会儿还要继续上路。”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了然的大笑点头,乖乖坐回原位。
“这子弹,表达能力是体育老师教的吧?”七号听到一群男人在那大笑不禁气愤,“好好的一句话愣是给他说成畏缩样。”
“你管他,”二十号摆摆手,把桑瑾扶起,“还是先解决这边的事吧,来,小桑,我们去那边。”
桑瑾点头,一抬眼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吃了一惊,“你们。。。。你们。。。。”
“别紧张小桑,她们是对双胞胎。”七号一看情况不对劲立马解释。
双胞胎?在桑瑾这阅历不多的几年里,还是头一次见到,不禁有些惊奇,“你们一直在队伍里?怎么以前我没注意到?”
“你要操心的事太多,没注意到也正常。”二十号扶着她走到离男人完全看不到她们的地方,“脱裤子。”
“啊?脱,脱裤子?”本想继续深入问那对双胞胎事情的桑瑾成功被转移注意力,“干嘛要脱裤子?”
“你月经来了,我们教你换卫生棉。”双胞胎中的一个拿着个真空包装的东西在手上一晃而过。
“没事的,大家都是女生,不要害羞。”双胞胎中另一个附和,伸手去扒她的安全裤。
“等,等等。”桑瑾一把制止住她,小腹传来一阵剧痛,感觉一阵温热的液体向下流淌,“月经?什么东西?”
“通俗点就是生理期,28天一个周期,这是小桑长大的特征。”七号温柔解释,怕吓坏她。
生理期?桑瑾脑中猛的闪过什么。
“我。。。。。唔。”她刚想说话,小腹又是一阵剧痛,红色液体顺着两条细瘦的腿流下来,与上面黑乎乎的脏东西融为一体。
“天啊,”二十号惊呼,“怎么这么多?”
她也是去年才来,但没有一次像桑瑾这么恐怖。
“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七号知心姐姐上线,一边捂着桑瑾小腹一边对二十号吩咐,“你去取点水过来,看样子不清洗不行了。”
二十号点头,正准备走时被桑瑾拉住。
桑瑾对她摇摇头,剧烈的疼痛让她又一屁股坐回地上,虚弱道,“没事不用管我,我会通知主子。”
“轰”的一声,她面前的四个女子只觉得五雷轰顶。
她、她刚刚说什么?这种事情还通知夜鬼煞?
不等她们回过神,桑瑾就举起手腕,按下血镯上面的佛桑花,一瞬间,它开始闪烁。
夜初昨夜一夜未眠,正躺在床上补觉,突然自手腕处传来一阵微小的电流,酥酥麻麻。
夜初本就是浅眠体质,眼睛在一刹那睁开,这几天严重的睡眠不足让她头隐隐作痛,好不容易睡了几个钟又被吵醒。
他翻个身又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不耐烦接听,“桑儿,怎么了?”
“桑儿,怎么了?”自血镯里传出来的模糊男音炸得面前四个女子又一阵恍惚。
“主子,离哥说的生理期来了。”桑瑾在这边有气无力回答。
“恩?”夜初一下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重问。
片刻他眼睛猛的张开,坐起来道,“你刚才说什么?”
这边桑瑾正准备重复,听到他的问话立马改口,“我说离哥说的生理期来了。”
“你原路返回,我通知米娜给你放行。”夜初说着掀开空调被下地,喝口水又补一句,“我在十一楼。”
桑瑾沉默一瞬,看着越来越多的血流到腿上,别扭道,“我走不动了。”
夜初听到这可怜兮兮的语气微愣,手握拳捶捶额头,认命的叹口气,“那你在原地等着,我去接你。”
“好。”桑瑾得到想要的答案立马回答,两只眼睛笑成小月牙。
夜初听着她兴奋的回答,莫名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他甩甩头,把头疼暂时甩出去,从衣架子上随便拿过件宽大披风,一改往常的做派,穿着个睡袍拖着双拖鞋出门。
二十号四人面面相觑,夜鬼煞要来了?就因为一个小女孩的生理期,他要亲自来了?
桑瑾这是开挂了吗?
“姐姐,你们是要继续闯,还是要等我回来再一起闯?”黑暗中,桑瑾手腕血镯恢复正常,她仰头问着。
二十号眨眨眼,努力把心中的异样祛除,“再说吧,我们四个也不好做决定。”
桑瑾点点头,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腹部一阵阵的抽痛让她有种血要流光的错觉。
夜初突然到访六楼,让米娜吓得立马收起了所有小把戏,把暗道弄成跟设计图一模一样。
她喘着气跑到夜初面前,刚好见心尖上的男人准备下去,立马尖声阻止,“主子!您下去有事吗?”
夜初眉头一皱,反问,“怎么?没事就不能下去?”
“不是,下面过于脏乱,您若有什么事,我可以下去替您完成。”米娜心突突跳,她太害怕了,凭夜初的洞察力,一定可以发现洞中的手脚。
夜初有片刻的犹豫,想到大火过后的乌漆墨黑,想到鳄鱼潭的腥臭味,眉头皱得更深了,不自觉把手中的披风递给过去。
“你下去把桑儿接上来,她生理期。。。。”
说到这他脑中突然闪过桑瑾委屈巴巴的控诉:主子,米娜想要我死。
又闪过她可怜兮兮蹲在角落跟他说:我走不动了。
披风就快到米娜手上时他条件反射缩回手,略显无奈道,“算了,我还是自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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