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不可名状(1/2)
“什么?”长衣还没有说话,倒是秦言先站了起来:“什么内处,什么联系?”
秦言被秦泗自小按照继承人养在内院,对于那些肮脏黑暗的消息,根本没有机会接触。
“好。”长衣没有对秦言解释,也没有质问顾祉,为何知道他与内处的关系,或者,他到底知道多少。
他也站了起来,极其冷静,墨色的腰带上悬着一方玉佩,丁玲脆响。
秦言想要拉住他,长衣一个闪身,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他有些害怕,低着头,不敢去看秦言的表情。
长衣觉得自己的脚趾都要僵住了,但他还是直直地走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合欢自从被种下,就没人关注过它。长衣想起来时会给它浇一次水,就这样吊着命,稀疏的叶子妄想碰撞,却被一阵风吹落,挂在长衣的衣襟前。
长衣厌恶秦泗,还参杂着那不可名状的期待,正是有这些莫名的期待,才让这份厌恶更显得肮脏。
他如今只有十岁稚龄,说是稚龄也不尽然。
在来到京城之前,他知道的一切都是秦泗教导,他所有的能够余留的感情都被秦泗所支配。
所以他还有怨恨,还有不甘,还有期待。
直到,他遇到了秦泗和内处之外的人。
他们的笑和善意,喜爱与夸赞,被长衣低劣的演技所欺骗的愚蠢。
让他好似来到了另外一个世间,那里,有他的哥哥。
他最不想伤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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