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剿匪?(1/2)
裴玖傻傻的站在空无人烟的山道上,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师爷和捕头两个人合起伙给诓骗了。
说好一同剿匪的…人呢?
双云镇北边靠山,南边靠水,想来也是个富饶的地方,裴玖哪里知晓,这地方流寇海盗肆虐,在他之前,已经死了三任县太爷…
在他上任之前,县令一职已空缺整一年…待到他来,整个镇子的百姓夹道欢迎,热泪盈眶…把裴玖好生的感动了一把…势要做出一番成绩来,以报答百姓的信任之情。他怎会知道,其实是个巨大的阴谋?
裴玖往身后看去,空荡荡的连只乌鸦也没有,想起师爷和捕头还有一众差役满腔热血的说要为民请命,为民除害,一同剿匪…他身为县令自然要身先士卒…
说好的他打头阵上来瞧瞧有没有特殊情况,若是没有便传信回去他们便带人杀上来。
可他在此处足足等了两刻钟,消息传递回去三次,却还是一个鬼影子都没瞧见。
再这样下去,大概就是为民送命了…
裴玖叹了一口气,好生可怜…
想他一个堂堂的状元爷,不过就是时运差了一些,这才被贬到这天高皇帝远,这辈子都没法子升迁的鬼地方。
裴玖摇了摇头,慢吞吞的往山道上走去,人没了,匪还是要剿的。听说,此山名为月牙山,月牙山上有一伙十分凶悍的土匪。
尤其是那土匪头子,身长七尺,最爱强抢美男和孩子…
听说,那月牙山上的土匪凶神恶煞,作奸犯科,无恶不作…
“所以,这么多年来,你们就任由土匪和海盗肆虐?”裴玖义愤填膺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一柄折扇轻轻的摇动,全然没有先前淡然的模样!
师爷和捕头用力的摇头!怎么能够承认?
“大人,我们实在是身不由己啊!多年来盗匪肆虐,可历任县令从不作为,我们等了这么久,才等来大人您啊!为了双云镇的诸多百姓,也为了您自己!您一定要成功的剿匪。”
裴玖被哄的飘飘然,就这么答应了,满腔热血的要上山之际才想起剿匪的人员不足…热血差一点冷了下来!
可差役和捕头一致跪下请命,说要一同剿匪,打铁要趁热!裴玖刻不容缓的答应下来。
来到月牙山下,如此浩浩荡荡的人群必将会引起人注意,师爷和裴玖商议由他上山查看,若是山道上没有危险再通知他们,毕竟他们的目的是剿匪,而不是在路上折损人马!
可怜裴状元就被这花言巧语给哄骗,等回过神来,已经站在月牙山的山道上,进退两难…不知所谓。
山道上荒无人烟,连一只乌鸦都不曾飞过,想来这月牙山的土匪,凶神恶煞到连鸟兽都惊惧的地步,足见其恐怖。
裴玖独想溜,却觉得实在没面子,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山上走去,脑海中闪过许多办法,招安,哄骗,欺诈…
却都觉没什么大用处,他最终还是决定放弃,破罐子破摔的在脑海中回忆美人计,不是说,土匪喜欢美男子?
但他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一步一哀叹,裴玖走了许久还是未曾见到一只乌鸦,乌鸦没有瞧见,却看到了一个姑娘。
她一个人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满脸的狼狈,裴玖的眼睛亮了起来。
居然,有活人!
裴县令整了整衣衫,快速走到那姑娘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摇起折扇,“这位姑娘,你可是迷路了?”
龙潇瞧见不知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愣头青,都快深秋了还摇着折扇,莫非是个脑子不好的?
她今日心情不好,懒得搭理无关紧要的人。
裴玖见眼前的姑娘一句话都不说,抬起头刚要开口,所有的话都愣住,只一眼,他就明白何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若非不合时宜,他真想说一句古人诚不欺我。
“这位姑娘,你可是和家人失散了?需不需要我帮忙?”裴玖不由自主的降低音量,深怕吓着面前的人。
家人?失散?这是什么问题?龙潇依旧懒得搭理裴玖,自顾自的晒着太阳,裴玖刚好挡在她的面前,遮住了大半的阳光,让她十分不耐。
裴县令才没想到自己已经不被人待见,“这位姑娘,此地太过危险,不如我带你下山?”
龙潇不曾理会,可面前的人却开始喋喋不休问她家在何处,家人在哪?
她头疼,看来不说家人,这人就不会走了。
“他们都在山上。”这会儿大概在山寨里头想办法捉她回去,龙潇随手一指,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人,知道了没有?知道了能让开别挡着晒太阳了不?
龙潇满心以为这人会知难而退,可她完全低估了裴县令思维的异于常人。
裴玖瞧见龙潇那我见犹怜的模样,满身的狼狈,尤其是那句听起来十分忧伤的话语,自动让裴县令脑补了一出出生离死别的场景。
只见裴玖一脸心痛的看着龙潇,把龙潇看的恶心的不行。
“他们,难道都被土匪抓了?”
“什么?”龙潇见眼前的男人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由的有些好笑,谁告诉他的?
“姑娘你放心,在下乃是双云镇新上任的县令,在下此番前来就是为了剿匪,定然会还姑娘一个公道。”裴县令说的义愤填膺。
“县令?”龙潇漠然看着面前的男人,听说双云镇新上任了一只白斩鸡,白斩鸡不光弱的要命连脑子都不大好使,空长了一张看起来很聪明的脸,此番一见,可见所言非虚。
“姑娘可知,此处名为月牙山,听说,是被土匪头子的血染红了山道,宛如一轮新月而得名…山上有许多的土匪…”裴玖侃侃而谈,把自己听到的,了解的一股脑儿全部告诉龙潇。
龙潇听得津津有味,她从来都不知道,月牙山还有这样的传说,龙潇在想要不要告诉他,因为月牙两个字简单好记才会这般命名。
“在下名唤裴玖,请问姑娘如何称呼?”裴玖不停的询问。
龙潇被他弄得烦不胜烦,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县太爷?此番是来剿匪的?”
白斩鸡都是没脑子的吗?都要端了她的窝,居然还问她叫什么名字?
“姑娘?”裴玖惊讶的看着龙潇,心中愈发笃定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被月牙山上那群土匪弄得家破人亡的典型代表,这不听到他说要剿匪,神情都激动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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