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夭夭(1/2)
待我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做“世界美好”这种以往我嗤之以鼻的骚话的美好时,是南疆蛊王把珩之掳去当压寨相公的一个月。没错,是本人"亲手"把那个禽兽给拱手送给那个臭名昭著的女魔头的。说实在我并不担心明珩之会有什么性命之忧,但我更也不怕他会拿把大刀给我乱刀砍死,因为本人赌上十个手指头他绝对没法从南疆国逃出来。
这么说大家可能认为我疯了,尤其让他那些迷妹迷弟们知道我可能会惨死街头,但那些愚昧之人怎可能认清他表面那副清心寡欲的虚伪嘴脸呢?从见他的第一眼我就知,他可远远不如表面那么这么善解人意,相反的,定会以他那腹黑到极点的作风,那心眼都扎满了密密麻麻的淬满含笑半步颠这样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针,让企图剜他那心口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下个十八层地狱,待他暗通款曲收买阎王爷之后,把那人扔到滚烫滚烫的冥火池里洗刷滚烫五五八十六天,在旁曲臂敛袖露出那副不知迷死多少无知男女老少的浅笑默默观看,而后抓几个厉鬼恶魔做佐料另些孤魂做个小菜等到七七四十九天,用个地狱深处野生的鬼犬头骨为碗,獠牙为筷慢慢品尝。换做旁人这么神经我一巴掌扇死他送到衙门还可以为民除害赚个举报有功奖呢,但这是明珩之一个月前不知多少次在电闪雷鸣的夜晚强制给我灌输这样骇人听闻的玩意,不是因为积少成多造成心理阴影,而是这是明珩之说的,所以我信。
我揣在心窝里就怕我心里熊熊燃烧的正义之火蹿出双眼,让某位高强之人察觉从而昭告天下这个整日毒害我这个社会良好青年的真·衣冠禽兽,好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不过现在不用了,我还后悔得要命,早知道有天终于被我亲手截了后路送给另一个死变态我也破罐子破摔狠狠踹他滚下我的床,一把把爆栗子往那帅得惨绝人寰的脸呼去:“我去你MM的死鬼让你耍流氓让你捆我自由扣我钱财!老子。。。。。。"以上省略。。。。字。
不过待我的世界清净了约莫半把月左右,我勉强把那痛彻心扉让我捶胸顿足的遗憾感给收了些。毕竟在遥远以前我还未丧失我的童真时,我的愿望之一就是先K他一顿啊!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么?新生活都开始了过往黑色阴暗的情绪和回忆就不要带进来了,人啊,就是要学会往前看!
于是就在今晚,我在屋檐下捧头傻笑欣赏美月时有感而发拐了个弯做了个重大决定: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这时呢可能又有些小可爱问我既然被个衣冠禽兽虐待这么久肯定对这个地方心生恐惧,或者厌恶,恨不得拍拍屁股走人。其实也不完全是这样子啦,本人从小辗转流浪十余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除了万万没想到招惹到明珩之这禽兽外,我就像土壤里不停翻滚折腾的泥鳅,水沟里的水蛭,蛭附在无情人间里野蛮生长,自得其乐。
况且以我那点可怜的家产怕是不到几个县城就要饿死街头了,这么说还要怪那个混蛋恶魔般山珍海味往我肚子里灌把我养成了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人一枚。不过么,手指在窗槛上发出有节律的声响,算了吧,再怎么好咱也不是过得了这种富人家的生活,比如到现在我也学不会如明珩之那样雍容华贵地品诗花茶,行云流水地在墨纸上龙飞凤舞,众人拥簇。
撇撇嘴,话说,怎么这几天老是记着那个混蛋的所作所为啊!我的脸皱成一团,都生死不明还是阴魂不散!嫌弃地拍怕脑子,我关上窗,噫,才七月中旬天气就有些凉了啊,看来下年粮食收获要少一半,朝廷那些黑心纳税部的人又暗搓搓涨多个几分息。我不禁肉疼地摸摸脸颊走到床头吹灭了蜡烛。我这人有一心疼牙齿就会发酸发疼的毛病怎么都治不了,明珩之也算上天入地之人,但也只能在我疼得哭不出声的时候顶多肉麻和无用地安慰我。
屋子里静悄悄的,连蝉鸣都听不清。这是明珩之的房间里,而我一直被藏着掖着躲他的房间。每当他把蛊从我脑瓜子里引诱出来时,萦绕在房梁里被放大无数倍的凄惨的尖叫和求饶声也会让生死不如发出这些诡异声响的我鸡皮疙瘩,唉,枉以前的小王子老夸我是个温婉的主,就是天塌下来了也仙气翩翩的白衣仙子呢!换个侧睡对着床内侧舒服的姿势,睡意逐渐袭来。
旭日刚升,罴县最大的一家当铺门扉就被敲得噼里啪啦响,啧谁这是,揉着酸胀的眼睛,铺里打杂的朝奉打着哈欠迷迷糊糊打开了门,就原地吓得清醒。门缝挤进一个小脑瓜,女孩笑眯眯地晃着大大的笑容指着他身后说,“不好意思,但是现在可以当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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