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梦!(1/2)
一声铃响,苏茉生暗想,糟糕,收卷了吗?我一定又睡着了,妈呀,名字还没写,我得醒啊。
苏茉生挣扎着想要醒来,可好像有什么扼住了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就在她想放弃的时候,想到老妈知道自己在高考考场又睡着连名字都没写后的河东狮吼,便顾不得所有,用尽全力挣脱梦魇坐起身来,大叫:“老师等一下,让我写个名字先。”
“醒了,老爷,我们茉儿醒了。”王氏挣开丈夫的怀抱跑向女儿的床边,半环着她的肩膀,高兴到低声哭泣着。
“茉儿,你感觉如何,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苏大人也快速上前来询问女儿的感受。
苏茉生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跟前绾起长发,穿着奢华古装的爹娘,他二人眼泪连连的扮演舐犊情深。古香古色的房间里,一个带着青面獠牙面具,穿着异族长袍的巫师刚刚结束他的跳大神,几个长相清秀,丫鬟装扮的女孩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搞了半天,还在梦里,苏茉生一拍脑袋,算了,睡吧。她对爹娘比了个“嘘”的姿势,重新躺回被窝里。
苏大人和夫人王氏一下乱了阵脚,女儿刚醒,怎么又晕过去了,王氏一难过便开始患心口疼的毛病,她捂着胸口,呜咽着发不出声音。苏大人扶起夫人,着急的向巫师:“大师,你快快做法把小女的魂魄在重新招回来。”
巫师朝苏易鞠了一躬,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意思是让苏大人扶着夫人离苏茉生床边远一些,苏大人搀扶着夫人退到一边,巫师便重新开始做法。只见他右手举着缠着红色绸缎和铜铃的某种法器,左手半提着长袍边缘,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咿咿呀呀”哼唱着某种灵咒。
巫师的“咿咿呀呀”声和法器上的铜铃声在空气里相互交织混合成一种对苏茉生来说致命的噪音,半个小时后,就在快气绝身亡的档口,她揭起被子,众目睽睽之下,赤脚站起来拿起床边的绣鞋朝巫师的脸中间丢去,“到底谁让你来这里吵吵的?”
绣鞋自觉的克服地心引力正中靶子中心,“刺啦”一声,巫师脸上的面具瞬间凹陷出一片洼地,绣鞋落地,固定面具的细绳适时的断裂和落地声形成一声合奏,巫师可怜的面具半吊在他的脸上,露出他好笑的半边囧眉。
满室寂静,大家吃惊的看着温文尔雅的苏家大小姐醒来后不同往日的举动,连王氏也停止了抽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
“茉儿,是为父找大师过来的。”果然是久经风浪的老江湖,苏大人最先从女儿反常的举动中缓过劲来。
苏茉生没有理会老爹的话,赤着脚举着另一只绣鞋气势冲冲的朝呆愣住的巫师跟前走去,她抓住巫师长袍的领口,边不住的用绣鞋拍打他,边生气的大骂:“让你来我梦里大吵大闹,我让你咿咿呀呀,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
其实要是搁现实生活中,苏茉生绝对不敢这样做的,可是这是梦啊,梦里是她唯一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所以平时不敢做的事,在梦里她都在梦里统统做了个遍,像偷亲帅气校草,狂k变态班主任之类的,释放生理需要,就是她爱睡觉的主要原因。
苏茉生这突袭打的巫师一个措手不及,等其他人从更大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时,巫师已经惨遭荼毒。
在丫鬟和家丁的帮忙下巫师好不容易才逃出苏茉生的魔掌,顶着凌乱的头发,狼狈的跳着脚逃出房门,或许是觉得自己这样被一个弱女子欺负太过没面子了,他又折回来站在院子远处,大声的说:“苏大人,没想到令千金是个恩将仇报的疯婆子!”
“你说谁疯婆子,你站着别动。”苏茉生撸起袖子出去被身旁的丫鬟禁锢住了身体,只能把手中的绣鞋向巫师抛了出去,巫师逃窜着离开了院子。
一场恶战下来,苏茉生消耗了大量气力,她示意丫鬟放开,丫鬟放开手后,她便坐到前面的椅上休息。
依然不能消化女儿变化的王氏,对着苏茉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看都是自己的女儿,可茉儿怎么都不会做出这种村野人家的举动啊。
苏茉生注意到了她的老娘正像看猴一样,满眼疑惑的打量她,她歪着头,眨了眨眼睛说:“老娘,你到底在看什么呀?”
“茉儿,你,你——”王氏睁着双眼半天没有讲出完整的话来。
“我怎么了?”苏茉生问。
“你从来不会这样无理的称呼为娘的,嘤——。”王氏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又开是捂着胸口,嘤嘤的哭起来。
爱妻心切的苏大人上前安慰自己的娇妻,他忍不住呵斥突然顽劣的女儿:“茉儿,你赶紧跟你娘道歉,别惹你娘生气。”
苏茉生好奇的看着她的老爹老娘,怎么在她的梦里这么恩爱,现实生活中却是两天一砸碗三天一砸锅的,闹离婚民政局都去过十几次不止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大人看着女儿没由来的大笑,心想,难道是女儿脑袋被砸坏了不成,他试探着问:“茉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老爹,我在这里都是怎么称呼你们的?”
平常扮演吃人母老虎的老娘变成了娇弱娘子,逆来顺受的老爹变成了威严的一家之主,这个梦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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