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话夜雨(9)(1/2)
程达临走前嘱咐她,只说要她给自己拾个台阶,别真的玩过了火。
她这样聪明,法子自不用他帮着想。
于是立在了电话机前,她慢慢拨了号,可是等着对方刚一接通,她已按断了线。
然后,她慢慢踱回了屋子里,沉沉睡去。
计划很奏效,对付戚默然这样的男人,有时候撒娇多了,还不如使些欲擒故纵的小伎俩,更能撩拨人心。
果然晚上的时候,他便驱车来到了衡山公寓。
见到她也不说话,他便那样瞅着。
“管家说你一直窝在房里,怕不是病了?”
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衣,依偎在漆木楼梯上,那沉沉的红映在她的脸颊上有种病态的苍白。她眼神无光,半垂着脸,好半晌才回道:“我是病了。”
他似笑非笑。
她觉得他仿佛是个深不可测的看客,就那样看着自己演戏。只是可悲的是戏的始和终,全然不是她所能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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