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离愁别恨(1/2)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太平的日子没过几天,母亲又开始殚精竭虑地筹划攻略死敌的明策了,深怕在自己松檞警惕,疏于防备之时,他们会有所轻妄逾越,他们会随心所欲,胡作妄为,不知天高地厚,她一定要阻止他们继续前进的步伐,绝不纵容姑息,不能让他们遂心如愿。
母亲想一网打尽,一次性斩草除根,断除祸根,以绝后患,对于父母来说陌城就是罪无可替的祸根,他们势必要狠下心绝情一次性斩断他们二人不被认可的幽情,父母是那么像心狠手辣、生离拆散白素贞、许仙的冷酷顽僧法海啊!
母亲不能再容忍他们朝朝暮暮,你侬我侬地继续下去了,她宁愿自己的女儿不要去上班了,就待在家里,只要不和陌城走在一起就行。
一想到他们每天还能见面,还在缠缠绵绵的,母亲严晓兰心里就满是恐惧和忧虑,所以工作了一天的亦蝶,晚上时常要被铁石心肠的母亲‘严刑逼供’,这样的日子简直比噩梦还要可怕,亦蝶不堪忍受这种幽禁身心的折磨,她像被猎人捕捉到的小动物一样禁锢在笼中,作无谓的抗拒,垂死挣扎,最后还是难逃生死劫。
每次都是母亲有意无情无故地挑起事端,亦蝶唯恐避之不及,就这样在刺激的末日生活中,忋人忧天成了她的家常便饭,恐惧成了她如影随形的习惯。
母亲不分地点,不分时间,随时随地拉开唯她独尊的控御征俘战,吃饭、走路、甚至在她骑车、洗衣做饭时都会斥骂她。
母亲的严辞厉色像凶恶的老虎,又像惊天骇浪、山崩地裂的海啸气势汹猛地扑袭过来,她无处逃身,感觉有孤魂野鬼向她索命一般,随时小命不保。
晚饭后,亦蝶正忙着拖地,母亲洗完衣物从门口进来,手中无事,心一闲,她缠磨人的欲望像恶魔,像附身的鬼魂一样钻出躯体,肆虐凌人。
母亲像审讯一样地问:“怎么样?你和他商谈好了没有,到底是你走还是他走,别再想跟我兜圈子故意拖延时间了,你那点侥幸的破伎俩是山穷水尽,负隅顽抗,不攻自破,我一刻也濡忍不了他在我眼皮底下转来转去的了,你不要拿一个认识不过半年的外人和一个养育你十几载的母亲对抗,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天下比他优秀的男子多得是,你又何必要和他纠缠呢?”
亦蝶伈伈不安,哀毁骨立,她停止了手头的家务,恐慌激愤地说:“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司不批准我辞工,我自离回来的,难道又让我自离一次吗?说什么我也不会丢了工资自离的,您为什么就不能手下留情,网开一面呢?非要赶尽杀绝,将我们往绝路上逼吗?你就不能暂时中止一下吗?让彼此都能清心安神地舒缓一下愁闷的心情,喘息宁静一刻吗?”
严晓兰气夯胸脯,疾言厉色地坐于厅堂旁登上数落女儿:“不想自离这只是你牵强的借口,你是鬼迷心窍,脑子进水,脑子生绣,是非不分,与狼共舞,视亲如敌,你莫要执迷不悔,我这也是一心为你好,你逼我还差不多,我身体状况一向不稳定,受不了你这种锥心刺激,你最好安份守己一点不要让我劳心操肺,伤神动气,不然我这点小命就难度朝夕了,我这点小命可是攥在你手里了,生死都在你一念一动之间,看你是要我生还是要我死了!”
亦蝶身心缠缚,逼迫如煎,愁肠百结,痛心入骨,悲天尤人。
她愁楚煎迫地说:“妈,你怎么这般冷酷无情呢?你就这般容不下我们吗?我自问从小到大都很听话,你们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言听计从,听之任之,克勤克俭,从不招是生非,惹祸生端,我什么都能听你们的,唯独终生之事不能听你们的,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议论,我还是会坚持自己的想法的,任凭风言风语的侵扰离间,风雨飘摇,心志不移,绝不动摇。
严晓兰面如土色,怒恨难消,激愤地立起身,然后一副恹恹抱恙的神态,软弱无力地坐落下来,嘴里叨怨呻吟:“哎哟!我头昏脑胀,心悸脉塞,四肢乏力,看来你是死不改悔,为一己私欲要弃亲人于不顾了,不让我这个亲妈苟活了,天怒人怨,天理难容啊!”
父亲听到妻子的怨声沸腾之后,走出了房门,心素偏向妻子,不容分说就当场指责亦蝶的不是:“你还在这强词夺理,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你无法无天了,成何体统,为了这么一个一无可取,一穷二白的男人伤害亲人,你有眼无珠,目无双亲,良心被狗吃了!好像世上只有他一个男人似的,真不知廉耻,伤风败俗的贱骨头,是个男人就跟随他,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人尽可夫,将来有你抱悔的时候。”
苏名青痛快地训斥完女儿后,扶着身心不舒服的妻子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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