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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爱卿家务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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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国征战,逡巡不进,是何故也?太子下落,隐而不报,是何故也?出兵多时,未见尺寸功绩,又是何故也?此番徒费天时,空耗粮草,贻误战机,罪莫大焉,为将领兵,舍本逐末,将军欲如何向君上交代?”

内史腾额上沁出一层发凉的薄汗,来人一身玄锦丝衣,裳履袖裾风尘仆仆,簪挽成髻的乌发一路颠簸早已青丝垂乱,愈显得绿鬓如云,言语刻薄冷硬,行至倨傲轻浮,嘴上开门见山,张口便是责难问罪,手上半刻不停,抽掉发簪换上绢带,草草将乱发重又束紧扎牢,男子面色皎白,莹莹如天中明月,身姿秀逸,翩翩若林下青柏,内史腾一边埋怨李斯其人,会生不会养,好好的儿子,着实不懂得尊长爱贤,一边恼怒家中竖子扯谎诓骗老父,信中原道传令之人乃蒙家仲子毅,谁想竟会是李斯长子由。蒙家小子好收拾,可这李由自小城府远甚同辈诸子,如今长大成人,又蒙君上看重,此刻对方令箭在手,他虽为长辈竟也不由心中犯怵,若然真叫对方抓着把柄,旁人不敢,但这个李家子说不准真不会给他这个将军留情面。

“末将失策,实是公子踪迹全无,吾未敢贸然进兵。”

李由拧起眉头,冷声驳斥道,“君不怕欲盖弥彰,反置公子于险地耶?韩之有求者,在秦也,公子若果陷于韩人之手,我方早该得到消息,何必苦费人力四下找寻?如今未闻音讯,那便说明,纵使公子当真身在韩地,迟迟不归,必有所图。扶苏行事,虽有意气之时,却熟知‘分寸’二字,更有黑鹰令长随侍左右,彼之安危,何须将军劳神?”

内史腾叫这后生公事公办,口不择言,噎得满脸通红,可是瞥了眼李由身后黑压压的精武锐士,他还是憋屈至极地将口中的申斥咽了回去,这一状是没脸告到君上那儿去了,但来日回朝,李斯面前,他可绝饶不了这小子,真气煞人也!

李由脑中一团乱麻,署理事务却条缕分毫不差,斟字酌句,非是不能,寒暄礼数,非为不可,只恨胸中牵挂,全数系于一人之身,叫他如何还有心力顾念旁人。军中事务,他无权过问,点到即止,余之已无须多加置喙,也不待面前威武的将军答话,他转而看向一旁候命的黑衣卫士,“其余人等可悉数召回?”

为首之人应声道,“候于帐外,只待使君垂问。”

“不必讯问,能长留太子者,宜阳铁山,韩都造器坊,非此二者别无他处,帐外一行无须面会,日后君上自有定夺,着其人即刻动身前往宜阳铁山附近查探,劳君妥为筹划,天亮之前,想办法进入韩都。”

蒙家仲子毅,世之伟丈夫,言出必行,昔日肥之一役,二人撕破脸皮,彼曾有言,自今而后,路遇不识,途逢不问,李由也看不上对方自恃清高,目中无人,既然相看两相厌,免去诸多虚与委蛇,逢迎做作,倒也正合他意。此番拉下颜面,费了诸般功夫才从蒙毅手中搏来此任,他不停在暗示自己,到这里来,不过是为了积攒功绩,以铺垫来日仕途,可熬过了那么多寤寐思服,辗转反侧的漫漫长夜,快马奔出咸阳时,他只恨自己不能插翅奋飞,子之久不归,令我相思苦,其如河汉广,更似江水长,晨午风雨如晦,旦夕鸡鸣未已,不见君子,此心戚戚,却又怕君子在前,相顾无言。

“家主,东厢屋瓦破坏,亟须修缮。”

“家主,库中今岁谷粮耗尽,该采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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