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1/2)
(一)
张晓波逗鸟的时候会突然想起很多事儿,咂巴咂巴嘴不置可否,他会想起他爹张学军、他后脑勺被头发掩盖的一道疤、想起一辆天价的车、想起一个蜜的吻。后就会啧一声,扁扁唇,嘟着嘴哼着小曲儿装作忘记一个细高挑儿,不知道吃啥长那么高的怪胎。
(二)
其实张晓波回想起来那年后海发生的事儿和南方变过的天,只能长出一口气,都他妈死了爹,谁也没亏欠谁。
不是张晓波心大,不记仇。
而是他心思明镜一样的知道一件事儿。
他爹张学军死于莫名其妙的坚持和日渐式微的规矩信仰。
那知名不具死于遮眼包天的恶账和逐渐累积的贪婪欲望。
张晓波每思至此,都想叹气,无论咋说,这都是笔子烂帐。
他与他的烂帐。
(三)
聚义厅开起来小三年了,波儿二世终于在叫了一年多的波儿后学会了叫爸,张晓波对这速度表示很满意。毕竟他爹没调教好的鸟,他得楞好了,就算不是同一只,也是让人有点小骄傲的。
好吧,张晓波觉得很骄傲。
带着点心酸。
张学军,儿化音在嘴里转一圈,爸在心里又走一回。
张晓波想张学军,很想。
喂完鸟,拍了拍手,嘱咐弹球儿一嗓子,拎着一瓶二锅头哼着小曲儿奔着北京公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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