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2)
当白玉堂变戏法似的从屋脊下面拿出两潭酒来,得意的对着展昭摇晃时,才发现那个蓝衣人原来根本就没注意自己这里,竟然还在发呆,觉得面子上挺挂不住的,咬了咬牙,抄起一个酒坛就冲展昭砸了过去。
展昭看似是在专注的发呆,可眼角的余光还是在注意的白玉堂的一举一动的,毕竟是了解白玉堂脾性的人,知道他在自己面前是难得正经一次的;所以他感觉一股劲风向自己划过来时,展昭身子攸得向后一仰,右手向前一勾,已经将那个不明物体接在了手里。
见自己接住的是一坛未开封的好酒,展昭起初是一愣,紧接着微微一笑,也移步到屋脊上坐下了,轻轻的拍开封泥,顿时清香四溢,闭上双眼,将鼻子凑近到坛沿轻轻一扫,忍不住开口赞道“好酒”。
“咦——”看着展昭那一幅很受用的模样,白玉堂忽然惊叫了起来,展昭却并未察觉一般,继续原来的动作,白玉堂有些扫兴的翻了个白眼,作苦思状“爷可是记得狗狗才是用鼻子嗅的,怎么猫也有这个喜好的吗?”说完还满脸不解的向展昭投去很诚实的询问眼神。
“不错呀,上等的御用贡酒,看来展某今天还真是口福不浅呀”展昭却是一点也不恼,慢攸攸的将酒坛举到嘴边,小啄了一口,小孩子气的咂吧了两下嘴,心满意足的感叹,却是答非所问的,末了还不忘惋惜道“只是不知道,这京城之中,那家亲贵的酒窖又遭殃了哦”
“哈哈哈、、、”白玉堂忽然就抚掌大笑了起来“真是只十足十的贼猫,没想到几年不见,你这臭猫见识到是长进了不少了,只是不知道你的酒量有没有长,还有那不如流的酒德有没有改观一些”说完也拍开手中的封泥,豪饮了一口,然后对着展昭一努嘴。
“那只怕是要叫玉堂失望了”展昭脸上微微有些窘,愤愤的回了一句,也很豪气的举起酒坛,猛饮了一大口,因为喝得有点急了,酒刚一入喉,就呛的咳嗽了起来。展昭也只是为了要和白玉堂堵了一口气,先前也尝过了,觉得那酒却是没什么,入口很柔和,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种贡酒是献给皇亲贵胄的,自然是以小斟小饮为主的,如果豪饮,则酒劲自然是相反的。
展昭就感觉喉咙里火辣辣的,等咳嗽终于停了,刚一抬头就见,白玉堂正一脸奸计得程的样子对着自己贼嬉戏的笑着,本来就被咳嗽憋的有些泛红的俊脸,这下是红了个透彻,咬牙切齿的道“死耗子,你故意的——”
看着落日余晖映衬下的那张通红却似泛着金光的脸,白玉堂有那么一瞬的失神,觉得眼前的情似曾相识,虽然平常他跟展昭都会时不时的上演如此的戏码,可是,这一次白玉堂却有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那种记忆似乎很近,近到你似乎可以触手可得,但却又很遥远,远到你无法触及得到、、、
没有听到向往常一样的反唇相讥,展昭这才好现了白玉堂的反常,只是很少看到过这只白老鼠失神样子的展昭,却不忍心去扰醒他,好奇的打量着他,不禁在心里感叹“平时张扬跋扈的人,安静下来的样子原来也是那么可爱的呀。”
“喂,看什么看,嫉妒白爷爷我酒量比你好了吧”注意到展昭探究的目前,白玉堂猛的一喝,然后又拿起酒坛来饮了一口,对着展昭一挑眉,很挑衅的说“怎么样,要是不敢喝了,就跟爷我出去找个宽敞的地方比一场,这酒也就算了,五爷我替你喝了怎么样”
白玉堂入京虽然真正的用意不是找展昭算了封号之账的,却还是一直都很执着的想要跟展昭比一场,以分出个高低输赢来,这是他从小跟展昭相处的习惯所至,只是小的时候,展昭也会很积极的跟他争,后来渐渐大了,就变得有点油盐不进的了,每次不管白玉堂怎么跟他懒,他总是一幅风清支淡与已无关的样子,所以每次都是白玉堂被气的牙痒痒的无功而反;这次刚好来了这么个难得的借口,白玉堂当然不会轻易放弃了。
“哟,展某就说嘛,你这耗子什么时候这么好心,竟然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好酒送于我喝,原来还是有预谋的呀”展昭满脸的委曲,不过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就一坛酒吗,玉堂当真以为展某奈何不了它呀”说完仰头又是大饮一口,然后笑盈盈的笑着白玉堂“不过白五侠若是真的要跟展某比,不防等我俩把这脏销完了再去也不迟是不是”
狠狠的瞪着那张笑盈盈的脸,白玉堂恨不得上去揍他两拳,心里暗骂“这只狡诈的贼猫,就你那酒量酒德,等这一坛子酒,这么猛饮下去,还不醉得跟团乱泥似的,到时候别说跟你比剑了,只怕是连回你那猫窝,也要爷帮忙了”
“怎么样,我们大名鼎鼎的锦毛鼠白五爷,该不会说喝酒了之后,功内会减退吧”见白玉堂只瞪着自己,沉吟着不出声,展昭双眼一眯,狡诘的一笑,继续加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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