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双景唯卿 > 【贰拾】

【贰拾】(1/2)

目录

一本破旧的经书而已,然而景大爷把他放在桌前,双眼盯着它,已经足足有三四个时辰了。破旧的封面,沾上了灰尘,页面因为时间的关系,原本淡青色的封面已经染上页黄,缝制这本书的白线有一些已经断裂。书面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道德二字,剩下的只有半个经字。

翻开这本书,只见

【第二十八章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恒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恒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恒德乃足,复归于朴。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这些古老的智慧在景大爷的眼里不过是天书上的催眠符,要说他为什么看了这么久没有睡着,只是因为,这些字异常的娟秀,而景大爷十分肯定,自己一定见过它们。

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景大爷的头脑中开始将自己的人生翻一遍。

19年来,自己安安分分的在渝州里,始终以发扬逝去的老爹留下的永安当为目标,专研古物,战战兢兢的努力工作者,直到不幸遇见了唐家大小姐,被搞得鸡飞狗跳,连地契和银票一起带走,生活才起了一点波澜。

没有,真的没有它们的影子,或许是自己以前研究过这样的古物呢,但是看起来又不像,这书面的纸质封皮,很明显是不久以前的,凭自己的对古物的了解,可能是三年前的,也值不了多少钱。

放下这本道德经,,收进自己的柜子里。景天躺在自己的床上。闭上眼,忽的,有一张熟悉的信,从自己脑海里闪过。

【景天兄,掌门曾经教诲,天地人生,因缘际会,很多事必须亲临方知,今生的劫,必须亲手解开,当时长卿并不明白,如今历经种种……】(同样的字体,只是当时长卿是要离开景天去找紫萱)

这封信,怎么会,在梦里见过的吧。

长卿,好熟悉的名字,是梦中那个白衣公子的名字吗?

景天仔仔细细的想把脑中的信的内容再看一遍,可是那记忆就像流水一样播放过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想想想,还是没有印象。

算了,想这些又没有好处,睡吧。

----------------------------------------------------------------------------------------

隔天早上。

在梦里正开心的迎接金子的景天忽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冰天雪地严寒的漠北,很冷,冷的睡不着。

旁边还有一只饥饿的漠北白熊正流着口水看着他。

那只白熊忽的开口。

“死,…………臭…豆…腐。”

景天一下子张开自己的眼睛,“好冷。”

只见自己身上的被子已经被雪见扔到地上。雪见的黑眼珠睁得圆圆的,一张樱桃小嘴嘟了起来,景天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雪见的背后的三味真火。

“堂堂…唐家大小姐,你这么早来,有何贵干啊?”景天爬下床,,面对这样的情况,景天已经见怪不怪了,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衣服,背着雪见,穿衣。

“昨天晚上,你居然,让我在那个鬼地方等了那么久!”雪见的声音里有很大的怒气,不过更多的,是伤心。“是你把我的房间搞得一团乱对不对!”

“堂堂…唐家大小姐,说话可是要有证据啊。”景天穿好衣服,从衣架后面走出来,打了一口哈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一起吃个早餐,阿福做的包子很好吃的。“

“死……”雪见一脚踢在眼前那个伸懒腰的人的腿上,“臭豆腐,本小姐以后再也不管你的事了!”还不解气,抓起旁边的枕头,打在景老板的头上。

打打打,打死他。

景天也不反映,任她打:“蛮舒服的,其实呢,我还是觉得粉红色的衣服不搭你。”

雪见停了下来,粉红色的,他怎么会知道?气结,难不成他还特地看到她一个人在那边等他!雪见的三味真火烧得很旺,最后,加上了羞愤,怒瞪了景天一眼(眼里有些雾气),跺脚奔走而去。

其实景天怎么会不知道她对自己的情意呢,想一想,其实要结婚的话,与其挑一个外面的女人,外貌和家世都是一等的雪见是最佳的人选,她是个可爱的女人,但是在景天的心里,仅仅是个妹妹,就像是邻家的妹妹一样。景天一直婉拒她的情意,,她在他身边那麽久,景天的心里也带着歉意了。

这次,好吧,我承认是我太过分了,等一下到街上挑一些胭脂水粉(昨天晚上大部分都被自己扔掉了)来表达我的歉意(要知道景老板从来不为别人亲自上街买东西的)。

所以这天,不懂胭脂水粉的景老板带着四个随从姐姐出门了。

景老板走过热闹的大街,后面四个白衣的婀娜多姿的四个女子各有各的风采,站在景老板的背后,随着景老板,进了一家胭脂铺。

一刻后,景老板的四个随从女子的手上都提了看起来鼓鼓的布袋,跟着景天从铺子里走了出来。

街上什么都有,混沌摊的叫卖声,买菜的老伯,还有买孩童的小玩意的摊子。

“景老板,现在的鸡蛋特别新鲜,这个摊子平时多谢你的照顾了。”一个中年妇女提着一袋鸡蛋站在景天的面前,是要送给景天的。

“不客气不客气,大婶您家的鸡蛋特别好吃,那我就收了啊!”景天提过妇女手上的白色布袋,随后递给身后女子。那女子接受到景天的眼神,拿起一张银票:“大婶收着。”

那个中年妇女像受到惊吓一样连忙推了回去:“不用了,景老板。

“您家的小蛋蛋正在长身体呢,需要补充些营养,大婶您就收了吧。”景天拿起银票放到大婶的手里。

随后一笑:“要是大婶真觉得过意不去,以后让小蛋蛋长大后帮我算算帐吧。”

景天知道,那大婶的丈夫有病。

那大婶迟疑片刻,眼角有泪渗出:“是是,景老板,蛋蛋一定会好好读书的。”

“哎呦,是景老板啊,店里有新进的上好的丝绸。”一个布店的老板走到景天的面前。

景天看着布点老板典典的大鱼大肉的造成的肚子,笑了一下:“好啊,反正今天也没事。”

然后景天又转向身后的四个姑娘:“姐姐们,等一下喜欢什么衣料尽量拿。”

四个女子面面相语,看来这下收获不少了。

于是景老板带着一马车的布,从布店老板的眼泪里(被收刮得血本无归)驾车而去。

景天坐在马车里,拉起窗帘,穿过人海,看着街上的热闹的场景。

“妹妹,你喜欢那一块布啊?”红莲问道。

“这块,这块…。。”绿珠开心的数着马车里囤积的湖绿色的丝绸。

“你瞧,这块多适合白荷妹妹啊,有镶丝呢,用来舞剑肯定特别好看。”蓝姝说道。“可惜白荷妹妹现在在外面驾马车,看不到,不然就该开心死了。”

“咱们回去让她试试。”

“好呀。”三个人同时应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