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吴德 碰壁以后寻别情（1/2）

碰壁以后寻别情，

淫妇贪财露话缝。

苍蝇专叮有缝蛋，

手脚并用扒床橕。

在405病房，惜珍受了吴德的骚扰，她用自己的智慧和技术，摆脱了他的胡闹，成功地完成了给他量血压的任务，作好了记录。接着，又从他的腋下拿出温度表看了看，记录了度数，就再给18床的兽医去量血压和体温。

但是，吴德的短片我们还没有看完，我们还得接着看看。

上一个短片，是在水库南面的玉米地里，和他的一个远房婶子胡闹，被那个年轻的婶子扇了一巴掌，弄了一脸的泥。他上水库洗了洗，老老实实地放牛去了。

他一边放着牛，一边难受。这时，太阳已经偏西，放羊的都撵着羊，来到水库边的草滩上。只有一个名叫黄香的女人，她的羊不是撵着，而是牵着。

这个黄香是个中年妇女，比吴德小几岁。她有五只羊，每只羊的脖子里都拴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攥在黄香的手里，她像是拿了一把扇子，坐在草地上看着她的五只羊吃草。

吴德看见了，远远地对她说：“松手就是！松了手更得劲儿吃。”

黄香抬头看看他笑一笑，并不说话，还是用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五个绳头。吴德见她不听话，有些生气地说：“真是拤着丫子过河，小心极了。”他就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两根绳头，和她并排坐着说话。

先前都是黄香的丈夫杨奇来放羊，今天，怎么就换成了她的妻子黄香呢？放羊用这么个办法，那还不得累死。黄香很委屈地说：“有什么办法？他又不在家，出了这么远的门，别说是今天，就是明天，也不一定回得来。总不能让它们饿着吧？这些红嘴老鸹，光听他的，不听我的。”

吴德幸灾乐祸地说：“什么都是这样，要不，怎么叫红嘴老鸹——认人的呢？”

黄香瞅了他一眼，很厌烦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什么都是这样吗？”

吴德很聪明，一听就知道自己在她面前把话说错了。说话要看听众，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面对什么人说什么话。刚才，光顾了生那个只认他叔，不认他侄儿的气了，就说出了这句话。不料，又把这里给得罪了，看来，话真是不易说。

“对不起，我说错了，你就不是这样，你既认杨奇，也认我！是比老鸹还老鸹的女人。”吴德很是虔诚的向她道歉。

黄香听了这些话，很是快乐，把嘴一撇说：“这还差不多。”

吴德喂着五六头大菜牛，闲空里还倒腾点转手倒卖的小买卖，手里有大钱也有小钱。黄香就不行了，就是这么几只羊。地里种的粮食是很够吃，可钱是个悬东西。不花吧，还得花，一花就花不着数，手头总是紧紧的。因此，她总是盼着吴德上她家里去，抱着她睡一晚上，或者是一个小时，半个小时，十分钟，五分钟。她就能得个百儿八十，三十五十，十块八块的。

她天天盼望着杨奇出去打工赚些钱，自己在家里也能有一些收入。但是，杨奇就是不走，担心他走了以后，黄香放不了羊，种不了地。今天他出了远门，估计明天才能赶回来。今天晚上，就是个大好的时机。所以，她就把这个大好的信息有意识地透露给吴德。

吴德是个什么人？他是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的。他好容易等到天黑，告诉他老婆，他要去谈一笔生意，晚了的话就不回来了。于是，就匆匆忙忙地赶到黄香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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