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兽医 先去要出小纸人（1/2）

先去要出小纸人，

然后接着道情分。

罪恶滔天还得护，

为了尊严得违心。

王学奎从白佳叶家出来，踏着积雪夹着的窄小土路，大步流星地往学校走去。他拐过那个小巷的墙角，陈玉梅早就等在那里了。他们都相视一笑，相互打着招呼。

走到陈玉梅的面前，王学奎不是像以往那样走过去，而是首次破例地停下来。他向前走了一步，悄声说：“白佳叶送来的那个么儿，还在这里吗？”

“在我的纸箱子里搁着，你要？”陈玉梅爽朗直率地说。

“把它拿出来。”王学奎也说得很直接。

陈玉梅一返身，回到了大门里边。她来到了她睡觉的闺房，敞开她盛书的纸箱子，从箱子底下找出了那本红宝书。揭弄一下，小纸人、绣花针赫然夹在那里。她马上把书合起来，把开页一面捏住，拿着它从大门里走出来。

王学奎接了书，也不敞开看，转身向学校走。陈玉梅跟在他的身后，也不说话，径直来到了学校办公室。

还没坐稳，陈玉梅就问：“你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

“白佳叶对你说的？”

“白佳叶对我说的。”

“他怎么对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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