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无聊路途(1/2)
吴邪猛然起身,抬手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在黑暗中愣住了,两眼茫然的看着看着前面无尽的黑,过了会儿,伸手按了床头矮桌上的台灯,微弱的灯光朦朦胧胧四散开来,他也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在梦里他和小哥做了一场极致的性|爱,在这场性|爱中他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欲|仙|欲|死这个形容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他的大脑里,就是这种感觉,到现在他仍旧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梦里的感觉太真实了,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都清清楚楚,掀开浅蓝色碎花棉被,脱掉淡黄睡裤,褪下月白裤衩,腿间果然一片狼藉,忙抬头四处看了看,昏黄柔和的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抓住裤衩擦了擦,在摩擦中,他又想起了梦里的情|事,腿间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拉起棉被重新躺了回去,躲在被窝里用裤衩包住自己的家伙套|弄起来,妈的,再爽一次。
翌日清晨吴邪再回忆起梦里的事,只觉得荒唐,操的,老子会像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还他妈的和一个男人做那种事情,愈想愈是寒毛直竖,尤其是昨晚醒来后居然回忆着梦里的情境自己又运动了一回右手,越发觉得自己中了邪了。
人在白天是分外的要脸,吴邪是分外分外的要脸面,把那个诡异的梦强行的驱逐出了脑袋。
洗漱完毕,对着穿衣镜子左右横竖照了照,还是新青年一名。粗略的吃了点早餐,便匆匆忙忙带了俩人赶往了火车站。
汽车夫帮着吴邪将行李拿到了车站大厅,只一个大黑皮箱子,吴邪远远的就看见张起灵一身黑蓝色休闲西服坐在长椅上,双手环胸,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似乎是在睡觉。
黑瞎子则是一身黑色中山装,带着标志性的黑墨镜,两手各提一个黑色皮箱,神情庄严的站在长椅后边,皮箱应该不重,他笔挺而立,很有派头。
不过在吴邪眼里却是滑稽的很,仿佛这黑瞎子一下子转了性子,像个帮派的打手。
吴邪仍是一副长款呢子大衣,掂着窄檐礼帽,缓缓走了过去,微笑着向瞎子打招呼:“瞎子!”黑瞎子轻笑着点了点头,仍旧恢复一副正经模样。
吴邪疑惑的低头看向张起灵,张起灵慢慢睁开双眼,放下腿拉了拉衣领,正是一副要起身的模样,吴邪鼻子里哼了一声,斜着黑瞎子说道:“我还有个朋友要一块去,再等等!”张起灵屁股已离了椅面闻此言立时又坐了下去,眼睛随即也眯了起来。
张起灵历来就是这么个样子,可吴邪因对于上次的不欢而散分外上心,便认定了张起灵在给他使脸色,加之梦里的难堪,一股闷气自胸口鼓胀起来,被人压着胸膛般难受。
强自忍着怒气挨着对方要坐下来,却担心椅子不干净,不由多看了两眼,拿手指抿了下并没有灰方才放心落座,随即朝汽车夫挥了挥手,“大奎,行李放着,你回去吧。”这名唤大奎的便是吴邪平时的保镖兼汽车夫,将手上的行李颠倒了下手,掌上赫然勒出一道红印,所幸皮糙肉厚并不觉疼。
他看这坐着的小子闷不吭声的不搭理自家少爷,早看不惯了,不过并不敢造次,他对这小子的底细不算门清,却也知道一二,自己和他不是一个档次的,犯不着去拿鸡蛋碰石头的替主子出气。
不过面子上是不能输的,他得给他的主子争个面子,是以听到了吴邪的话,并没有立即放下行李离去,而是气势挺拔的立在了吴邪的身后,他是个人高马大的壮身材,魁梧的很,灰色棉质长衫直流的垂了下来,两只袖子稍往臂上挽了些,雪白的里子翻在外面,放平凶狠目光,除了未带黑墨镜,和黑瞎子倒是有的一拼,打手的做派十足,再加之面上的青春吧啦,倒是比着瞎子更加瘆人。
吴邪瞧着大奎的做派有些哭笑不得,心里叽里咕噜的正憋着气,便不在管他,随他提着皮箱站。随即又纳闷黑瞎子的反常行为,只觉一个头两头大,哪里都是不对的。
伸出胳膊搭在椅背侧转过身子看向瞎子,“阿宁姑娘怎么没到?”黑瞎子直视前方一脸正派的答道:“宁特派员在训练新兵,抽不出时间,有我保护张司令前往。”
吴邪这次可是彻底懵了,不是在意阿宁美女没来,她不来,自己的心里没来由的倒是一阵轻松,他是瞧着黑瞎子这个正经样子心里打鼓,难不成是这段时间猛抓军纪,黑瞎子屈服于此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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