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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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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除了操持家务,飞鸢管着婆子们认真养鸡,不止每餐肉菜有了保障,难得每日大约能下二三十枚蛋,除了自家食用,还能余下十几个。飞鸢让钟婆婆带到市上去换些蔬果,竟也像有了营生,不计多少,总能帮家里省一些。

但有一样却出乎飞鸢意料,就是这鸡下蛋、吃肉都不是白来的——它们也是要吃东西。这样,喂鸡的谷物又成了一笔开销。虽然相对于得到的肉蛋,这项支出不算多,但飞鸢现在对于任何一笔支出都超级敏感。

这天,飞鸢看见小鸡在圈边草丛处一个劲儿地啄,不免好奇地问钟婆婆:“它们在啄什么?”

钟婆婆说:“它们在找东西吃。农户人家的鸡,不像咱们只喂谷物,这可太奢侈了。多数随便放养,鸡喜欢吃虫子、草籽,有时候还吃小石子儿呢,这样基本不用准备鸡食,鸡跑来跑去,还容易下蛋呢。”

飞鸢思虑着说:“这院子虽然大,但若让鸡跑来跑去不太可能,既不卫生、又观之不雅。但是,每日拌些草料放到笼里让它们啄食,既丰富了它们的伙食、又省了谷物,不是更好?”

钟婆婆笑:“夫人真是太聪明了!有些人家就是将草剁得碎碎的,少拌些谷物和石子儿,那鸡吃得欢着呢,下得蛋也好。”

飞鸢笑而不语,私下赏了钟婆婆十文,即是冲着她整治餐饭还要养鸡,一人多务确实辛苦,同时每能给飞鸢说些这方面的事儿供参考,帮助委实不小。

钟婆婆乐得喜不支儿,当然更加卖力。

只是另有一桩,早晚鸡叫得响亮,刘氏常常睡不好。尽管她知道飞鸢不易,也不曾说什么,飞鸢还是看出她脸有倦容,猜出多半是被鸡闹的。

但这鸡醒了就要叫,人怎么管得了?实在不行,就只能将这些鸡再出手,想想委实可惜,飞鸢真有些上火了。

这日她正帮刘氏梳头、缓解头疼,忽然听到院子里欢声乍起,刘氏立刻皱了眉头,觉得头更疼了。飞鸢忙叫人去问,是怎么回事。

红枝兴冲冲地进来:“老夫人、夫人,有只喜鹊飞进院子,刚好停在墙头上。”

飞鸢刚要斥责她神飞色舞地没有规矩,刘氏却好奇起来:“这院子又小又没个树木景致,怎么会有喜鹊?”

飞鸢见她难得开心,便顺着她说:“是啊,都说喜鹊是好兆头,母亲,要不我们去看看,也讨个吉利。”

刘氏立刻想到远在他乡的儿子,马上起身,让飞鸢、红枝扶她去看。

几人出来,只见下人们正围在东墙下说笑,白墙灰瓦上站着一只喜鹊,摆着头也在打量众人,既不怕、似乎也不急着离去。

刘氏好不喜欢,下人们也凑趣:“老夫人,这喜鹊临门那一定是好兆头,说不定,明天公子就带好消息回来了。”

红枝怅然说:“可惜它会飞走的。”

辛坚在旁边问:“要不要把它打下来?编个笼子养着玩儿,公子回来看了一定喜欢。”

飞鸢暗忖:真是谁带的人、跟谁的性儿!也不知那个成天只知射鸟掏蛋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念头刚起,那喜鹊扑棱棱拍打着翅膀,朝东飞走了。只留下一片天空,好不高远。

辛辰一路打马疾行,直奔京城。赶了一日,天将晚时,才在城门将闭时进了皇城。辛巨挑了一家门面极简单的客栈,二人先行歇下。

用过晚饭,等天全黑了,二人出了门,穿街走巷,来到森严大宅的太师府。也不走正门,找到后花园拐角处,有一道暗门,辛巨上前扣了三长两短五下声响,那门“呀”的一声打开,里面人惊道:“你怎么来了?”

辛巨示意:“世子在外面。”

那人忙恭敬地请他们进去,正要带路,辛辰一摆手:“孙少爷在吧?我自己去找他。”

说罢轻车熟路地转了几转,来到一处书房,扣了二下门,直接进去。里面一个青年正在读书,一下子跳起来,辛辰掩了他的嘴:“悄声,低调。”

青年是陈太师的长孙陈少卿,与辛辰从小一起读书,最是交好。当下惊道:“这时候,你怎么不避避风头,还敢送到天子脚下?”

辛辰气道:“我又不是通缉犯,怎么就见不得光、还要四处逃避吗?”

少卿还嘴:“那怎么还知道要‘悄声,低调’?”

辛辰真拿他没脾气:“这都什么时候了?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

少卿醒起:“什么大男人?哦,你可是成了家的人,不在家陪新娘子,到底为什么进京?”

辛辰握住他的肩:“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你对咱俩友谊的忠诚。”

少卿听他说要进宫见皇后,立刻摇头:“肯定不行!先不说近日宫内外风声鹤唳、查得极严,进出宫本就难;即便你进得去,皇后被禁足在凤栖宫,那一向是宫里的风眼,被各种人盯着,现在更是被御林军层层把守,你怎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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