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床前真心(1/2)
二人把楚慎抬进了一处幽僻的别苑, 又嘱咐下人去把浴桶和凉水搬来,燕择回过神,正想给楚慎换件新衣,忽见他面上红里透紫,喘|息声越发粗重,身上腻出一股汗浸浸的燥热, 人像被架在火上炙烤, 还是不穿衣服更痛快些。----更新快,无防盗上dizhu.org---
于是这人把被子摊开, 只给楚慎披了一件外袍, 上身松松垮垮地遮着,下面却一丝未|挂,风一吹袍子就起, 两腿风景没了遮拦。燕择做这些时, 发现楚慎半闭着眼,侧过头,死死咬着唇, 几乎不敢与他有直接的眼神接触。
燕择心里看得难受,却又察觉出一点,能让这人有如此反应, 不仅是丢脸、羞耻,自尊心受了创,他心里非得自责不已,责怪自己让霍闲非的壳子受了这等罪,责怪自己不够谨慎, 反让宵小之徒钻了空子。
可事到如今又怎能怪他?
若不是为了取秘籍与救人,这人也不至于身处险境。
燕择越想越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想给这人盖点被子,怕把他给热坏,想给他擦擦汗,可翻江倒海的也翻不出个巾帕来,干脆撕了上衣,拧成一条一条的干巾,给楚慎的身上擦拭着什么,擦着擦着又犯了难,他也不知这人何处敏感,不小心碰了胸口两点,楚慎身上就猛一震颤,脸上红晕更深几分,喘|息声越发古怪、暧昧,尴尬的气氛弥了一整室,燕择不知所措,这人若觉得羞耻,他更觉得难受,于是看向了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的楚恪,想问问接下来怎么办。
他看楚恪,楚恪也看他,仿佛在问——你看小爷做什么?小爷又不好给他擦下面,只能从旁指导你来上。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楚慎忽的出声:“你们……在看什么?”
他的声音已有些哑,喉咙像灼伤一样泛着红,燕择听得不忍,对一旁的楚恪使了个眼色,转头一脸强颜欢笑:“你今日这一把火放得真巧,阖府上下都被惊动,我还可以借题发挥,治那徐道莲一个‘看守不严’之罪。”
说完他等着楚恪搭腔,没料到这人像是个傻的,说也不说话,只直勾勾地盯着楚慎身上看,这点香媚落在寻常人身上,一炷香的时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这人从中招到现在怎么也有半个时辰了,竟还能保持神智清醒,不知得有多强的意志力……
但再怎么强悍,也快到极限了吧?
他看得出神,燕择一肘子捅过去,楚恪才知道收敛。
楚慎却在这时咳嗽一声,“你这样看我……难道很喜欢这样子?”
他的语气还是那样欠揍,使楚恪下意识地回嘴道:“小爷喜欢得不得了……”
说到一半他才紧紧闭上嘴,像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楚慎先是一愣,随即道:“你出去吧。”
楚恪知道说错话,赶紧补救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更新快,无防盗上------”
他再怎么习惯性地讥讽这人,也没有半点落井下石的意思。
楚慎还是道:“你出去吧。”
他半闭着眼,嘴里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神智已经不太清晰,不知是听到了楚恪的解释还是没听到,燕择只好轻轻推了楚恪一把,可这人脚上像生了根,不想走,粘了半天才各种不情愿地往门口走,走了还不放心,把窗纸捅了个手指洞,就从一小洞里窥天地。
燕择转过头去看楚慎,见这人喘得越发厉害,脸上已看不见清醒神色了,又想起了楚恪来的时候与他说的一席悄悄话,暗暗叹了口气,伸手要去拉了楚慎,却被这人一眼看去,眼里分明在问——你又想做什么?
燕择目光诚挚道:“我在帮你。”
楚慎已说不出话,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的固执和自尊又占了上风,可燕择从不放弃希望,哪怕只是一丁点。
“来的路上楚恪说了,这‘点香媚’是媚药里的上品,效果极好,但恶果也有,若几个时辰内我不帮你泄出来,霍闲非的壳儿元气大损,有可能一辈子断子绝孙……这难道是你想看到的?”
楚慎闭了眼,嘴唇在哆嗦,胸口起伏得有些厉害,燕择知道他把这段话都听进去了,因此才是一段沸火滚胸膛,一时半刻都不能平静。
过一会儿,燕择见这人睁了眼,嘴唇微动道:“我自己来……不用你帮……”
声音几乎微弱到听不出,但说完他就仿佛有了点力气,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可又重重地滑了下去。
这样荒唐滑稽的局面,必须由他楚慎自己来终结,谁来都不能插手。
燕择知道这点,可还是按住了他的手:“还有一炷香,或者一盏茶的时间,你就连自己是谁都要记不得了,那时你想的只会是一件事……你可明白我在说什么?”
楚慎咬着牙道:“我知道……你放手……”
燕择道:“你是不相信我,觉得我会趁机占你的便宜,还是因为我老缠着你,惹你生气,所以你面上应付,心里还是厌恶我多一些?”
楚慎没有说话,但那眼睫颤了几下,青色的阴影打在下眼皮上,像一种神秘的咒语化成了影子。
燕择仿佛从沉默里知道了答案,“我知道了,你可以自己试,试到不行的时候,敲一下床板,我就会进来。”
他转身要走,却听见楚慎在背后咬着唇道:“……我的确厌恶你……”
燕择心里一凉,却听见楚慎接着道:“……厌恶你这么快就走……也不听我说完……”
这大喘气简直能要人命,燕择的心从九重地狱又升到了云霄,一回头,想把心里的笑都放出来,可不敢太明显,因为楚慎还在那儿喘着粗气,淌着一身腻腻的汗。
他一边流汗,一边对着燕择道:“……你明知道……我现在难受……你就该多给我点时间……想事情……”
燕择立刻冲上去,伏在他床边,握了他的一双手,虔诚地捧在手心里,着急又慌忙道:“我知道,这个是老子,不,是我的不对。”
楚慎虚弱地笑了笑:“……有段时间我的确恨你……如今遇见你,倒不再恨……可你实在可恶……总逼着我……逼我做些我不愿意的事儿……”
他断了一断,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接着说下去。
“我总是在想……天底下怎么能有你这样的人……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怕……可我却是怕的……”
燕择诧异道:“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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