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话：傲慢者（二十三）（1/2）
一周的训练终于结束了，周日没有训练安排。晚上一回到住处，阿战直接瘫在床上不想动了。吃饭也不想起来吃。
南征拖阿战才勉强把他拖去了餐厅。
南征以为会在餐厅碰到刘进，但是一直到吃完饭也没见到他。南征发了条消息去问他几点过来吃饭，刘进才说他们今晚节目组办的庆功宴，吃完晚饭才能回去。
南征本来想和他请教一下艺考的事情的，但人家忙也没办法。
两个人吃完饭回到住处，南征发现这次换危笑躺床上了。南征做好饭去叫危笑起床。危笑下意识拒绝了一下，但是还是很老实地起来了吃饭。
南征就顺便问一下危笑他艺考报名了没。
危笑吃着饭随口说：“我今年不考试，我休学了。因为今年……要筹备专辑的事情，明年再高考。”
“这……专辑？”
“嗯。”危笑说，“我们两个人马上就成年了，在成年前最后再发一张专辑，比较有纪念意义。”危笑说谎了。其实这么急着准备专辑是因为这张专辑将是Starlit Night的最后一张专辑。他将会在明年的演唱会上宣布Starlit Night解散。Cliff现在人傻了，他也不用和Cliff商量什么，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从此以后，他就要自由了，独当一面。
南征想了一会儿问：“那你打算报什么学校什么专业？”
“学校就那么几所学校吧。我肯定是选音乐类的专业。”危笑问南征，“怎么了？你是为了Cliff打听这些？他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打算让他去正常参加高考？”“嗯。”南征点了点头，“看看情况再说。我觉得专业课不错，还能说得过去，本来我是想实在不行就让他去参加普通高考的。但是，你们明星，好像还是走艺考的比较多。我想还是得让他去参加艺考。”
危笑：“无所谓吧，他反正不参加高考都行，他没学历都行。”
“话不是这么说吧？”
危笑不屑地说：“以他的名气，吃老本就行了。”
南征：“吃老本不行吧？感觉娱乐圈竞争还是挺激烈的。他还是得进步才行。要不然，不是一直给拖你后腿。”
危笑：“……”也拖不了多久了。
南征接着说：“其实你看他现在虽然这样了，但是这几天的训练好像还能跟得上吧？好像就算他确实不记得他是谁了，也不重要了，你觉得呢？”
危笑：“……”危笑没说话。
南征自顾自地在那里畅想：“我这几天看你们排练，觉得你们真的很闪。你们的表演真的很精彩，明星就是不一样，虽然你们还没有换上亮丽的演出服也没有各种舞台灯光加持，但就你们在排练室里的表演都足以艳惊四座。你们真的就像为舞台而生一样。我可能今天受到刘进感染了。我也希望你们可以去更大的舞台。我小小年纪就选择成为艺人是持否定的意见的。但如果这就是你们想要的，那好像也不错。有的人穷尽一生都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能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为自己的梦想而努力，也是一种幸福吧。”
危笑吸溜喝了一大口菜汤。
危笑这里没问出来什么太有用的情报，南征开始联系徐秀杰。想打听一下Starlit Night的经济公司对他们两个人的未来发展有什么规划没有。
然而，徐秀杰好像挺忙的，一直没空搭理南征。虽然徐秀杰没空搭理南征，但是她有空发朋友圈。
南征刷到了她的最新一条动态。是一个图片九宫格，分别是她和不同的艺人或者工作人员的亲密合照。其中一张居然是和冰激凌女孩的合影——冰激凌女孩已经只剩下了3个人。想来估计徐秀杰和刘进他们去的应该是同一场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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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征稍不留意，写着作业的阿战又钻回被子里去了——排练太累了，他连澡都不想洗就想直接睡觉了。
南征过来想哄他去洗个澡，阿战钻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天这么冷，一天不洗澡也没关系。我想睡觉了。”
南征退让了一步：“行，那不洗澡你出来洗个脸刷个牙洗个脚。”
几番推脱下，阿战被南征哄着老实出了被窝，洗脸刷牙接好洗脚水抱到南征旁边：“一起泡。”
“我……”我想直接洗个澡。南征本来想这么拒绝阿战的，但是看他都殷勤地给自己倒好了洗脚水了，那干脆就一起泡吧。
两个人一人一个桶，并排坐在床边挨得很近一起泡脚。
阿战跑了一会儿，把手机拿过来，调了自己的歌放着当两个人的BGM。
“好认真啊，这是算抓紧时间练习么？”南征问。
阿战承认着：“嗯，多听一听，练习乐感。”
“不错不错。”
“我觉得挺好听的。”阿战说，“可是首先，这个是调过音的，其次，声乐老师说我唱的不在调上。”
“我反正就知道挺好听的。”南征安慰阿战。“你很喜欢唱歌吧？我感觉你唱歌很用心，用心唱的歌就是好歌。”
“不，好不好是很客观的。”阿战低着头说。
“别这么丧气。尽量去唱就好啦。而且你舞跳得也不错呀。”
阿战：“我已经不是Cliff了。我以后不想再来替他做他要做的事了。唱歌跳舞表演这些都是他事，不是我的事。”
南征：“你讨厌这些事么？”
阿战点了点头。
南征：“你不喜欢唱歌么？”
阿战低着头，搓着自己的脚说：“我唱得不好。这个嗓子，已经毁掉了，唱不好歌了。”
但是这并不是正面回答。
两个人正洗着，听到音乐声的危笑又好奇地过来看了看，结果他盯着两个人的泡脚盆，问：“你们居然还带了洗脚盆？”
“嗯，这个盆可以折叠的，很方便的。”南征看到危笑问于是开始炫耀式自夸。
危笑点了点头，眼睛就没离开两个人的洗脚盆。
南征问：“你也要一起泡个脚么？”
南征刚好问到危笑想的，危笑立刻就点头了，但是又拒绝道：“你带了三个桶？这么多？”
“哈，”南征讪笑着掏出了第三个折叠桶，“我刚好带了三个，两个是我和Cliff一人一个洗脚盆，还有一个用来洗内衣内裤的。”
危笑皱着眉头：“你也太居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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