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停止内战 一致对外(1/2)
走了一个谭则川还没完,又来一个靳祈年,沈易京这还是第一回当着她的面不悦成这样,气的心梗都差点犯了。
靳祈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原来这就是沈易京。
江聘妍口中那个半死不活的丈夫。
“沈先生,你别误会。”
“你、你怎么出现在这?”
江聘妍坐起来,看着屋子里两个男人,一个气定神闲难以言喻的狡诈感,一个有些气喘面色极黑的老熟人。
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奇怪,要不是她穿了衣服,还感觉自己被捉奸似的。
“他是谁?”
江聘妍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哦了一声介绍:
“这是我的前上司,靳祈年。”
她还补充:“也是负责我和你离婚协调的律师。”
她说完这句,沈易京才冷静完的脸又暗了暗,一会绿一会暗,最终给自己深吸一口气。
淡定,又不是第一回补墙角了。
沈易京转身朝他不大客气的扬起嘴角:
“我老婆睡午觉,靳先生出现在这是—”
“沈先生别误会,我和江小姐这两年一直是如此相处的,公事太多只能经常待一块,但没什么过分的关系。”
沈易京敏锐的提取到了他的理解,这两年江聘妍能走到今天,少不了他的扶持,于是正眼的洞悉对方。
“靳先生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吧。”
“据我所知,Yan 好像和沈先生即将离婚。”
“是要离还没离。”
“有什么区别吗?非要走到河对岸才承认自己裤腿湿了?”
江聘妍手忙脚乱的出声打断两人奇怪的氛围:
“那个—你们能让我先收拾一下吗?”
他们这样围在自己的床边,总叫人想入非非。
..
江聘妍走出卧室时看到靳祈年一脸春风得意的走进来,骄傲的对她炫耀:
“怎么样?帮你处理了一下他的纠缠。”
“你们聊什么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江聘妍万万没想到深易京在看到他身边出现其他男人时,竟然会一声不吭的走了。
靳祈年没有说话,他谈起正事:
“Yan,等办完事,你就和我回美国吧。”
“靳祈年,我不回美国了。”
“为什么?”
“我回国打算就在这里发展。”
江聘妍穿着白色睡裙,她的柔发搭在耳后显得清冷瘦削,眼睛中尽是说不清的心绪。
让靳祈年越来越着迷,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时还不是他最感兴趣的,直到第二次见面才是。
她那么的张狂,有力量,赌牌的时候视一切为自己手中的玩物。
“我很感谢你帮助我,我知道没有你在背后帮我,我不会能把百货做起来,虽然你嘴上不说,我现在已经有了可持续的储蓄,所以你的秘书这份工作也结束了,我们之间的合作—”
“我们之间只有合作吗?”
靳祈年的打断让她给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你还想要什么?你知道我不会对你的所作所为泄密的。”
“我要你跟我一起回美国。”
沈易京回公司处理一件急事,他签文件时低头看到了压在桌角最
还没从江聘妍与对方的亲密关系中抽出气来,他认真的翻阅起这份协议书,以江聘妍的名义起草的每一条要求都简洁,有深意。
怪不得和之前的每一份都不一样,他命人仔细调查了靳祈年的身份,得知两人在美国形影不离的事情后
沈易京啪的把那份文件揉紧了扔到地上。
他扯下手上的佛串,这串手串是在江聘妍流产后他戴上的,每次揉搓时,却不清楚内心有多真诚的祈祷,只清楚自己在盘算着什么计谋。
谭则川原定的回港日已经已经超时了,但他现在还没走,原因是沈易京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易总这是缠上我了?”
“你还没离开香港,不也是因为她吗?”
“你大概误会了,我对你们要离婚的事没有任何兴趣。”
“那你还会想办法给她找律师?”
“旧人有情,你又何尝不是呢,否则为何不放手?”
谭则川倚靠在办公室里轻松的话像回旋镖,慢慢的戳进沈易京身体,但也只构成皮肉伤。
“哼,你确定你能放手吗?”
“怎么,你现在难不成还非要我抢你的女人?”
“她流产那件事你应该看到了吧?”
“你以为我会信?”
谭则川不屑一顾:“用这种拙劣的方式来骗我,想让我在北京犯事?”
沈易京轻敲桌面:“信不信随你,不过如果那份手术是真的,你想知道是谁下令摘了你们的孩子吗?”
谭则川听他说的绘声绘色,有些将信将疑的迟声道:
“谁?”
“我干的。”
沈易京笑的放荡,没有一点愧疚放下电话,静静等待和享受这份快感。
谭则川挂了电话,心中思绪万千,信与不信之间他也不知道内心的去向,迟疑着,想起了一个人。
柳媛带着孩子出门,今天韩野出差,她们母女俩刚走出家门,一辆商务车就飞驰而来停在面前。
“你们是?”
“韩太太,谭总请您过去叙旧。”
柳媛带着闺女走到谭则川的办公室,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翘腿,看到她们扬起了风轻云淡的笑容。
“好久不见。”
“你现在真有本事。”
柳媛是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不得不说江聘妍找的这两个男人,没有一个是废物,都是龙中凤。
“哎呀,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两个人为她拼来拼去的。”
谭则川看到柳媛的闺女,温柔的蹲下来朝小家伙拥抱:
“叫叔叔。”
“叔叔好。”
“以后长大想要什么,叔叔给买。”
柳媛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结婚以后,闺女是她的全部,她也希望江聘妍和他们两人,都能找到各自归宿。
谭则川在想,如果他的孩子没流,会不会也是个可人的闺女,如果他现在早就当了爸爸,他和江聘妍大概也生活的很幸福,就算有些情绪阻碍之中,也会有柔软之处。
而不像现在,他放手也不是,拥有也不是。
“对了,我找你来是有些事想问你。”
“什么事?”
“当初她流产的事。”
柳媛张了张嘴,神思飘出去回想了一会,于是叹了口气,具体和他回忆:
“当时,她怀着孕,又联系不到你,虽然她也没有脸找你求和,但还是希望你能出现,已经约了十天后的手术,如果你不出现那这个孩子也不会留下来,可我还是看得出来她心里有挣扎。”
谭则川眼圈一亮一亮,不觉湿漉漉几分,红着眼窝侧过头看向窗外,他咽着喉咙,心头愧疚疼痛。
“后来呢?”
“后来,她是意外流的。”
谭则川恍然瞪大眼睛,听着一字一句鞭打自己,她遇到绑架,动了胎,身体支撑不住。
这事他现在才知道
“就是因为这样,加上她本身也不能留下这个孩子,不过已经过去了,你也看开点。”
柳媛安慰他,又看着眼色犹豫提及:
“沈易京就在她睁眼后说要娶她,我当时也觉得他为人大度,这样也能接受,一定是很爱妍妍,没想到也走到今天这一步。”
谭则川疑惑的思虑:“才那么大点就会动胎气?”
柳媛:“医生是那么说的,你是在怀疑什么?”
谭则川把那份手术单给她看,想从她身上求证,看出来柳媛也不知道这件事,她吞吐不可置信道:
“是、是沈易京干的?”
如果是这样,违背江聘妍的心愿强行堕胎她的孩子,法律上是做不到的,但是,那是协和医院。
此时谭则川让秘书去医院调查的医生也交代出来了。
他看到对方的陈述记录,手里的拳头捏的无比紧,神情起了凶狠愤怒的杀心,他的眼圈红润饱满,青筋凸起。
他在看到所有的真相后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趴在桌子上干呕,那是一种极度的恨与羁绊引起的生理性反应。
因为孩子,他恨了她这么久。
他对自己感到非常痛苦,四肢麻木的抱着头,嘴里颤着念出可恨的名字:
“沈易京…”
柳媛还没被真相反应过来,看到谭则川踢飞了屋子里的东西跑出去,惊觉不好,打电话给了江聘妍。
江聘妍平静的听完,没什么太大反应
“我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了?”
“恩。”
“那你还跟沈易京结婚?”
“现在谭则川去找他了?”
“应该是的。”
“随便他们吧。”
江聘妍挂了电话,她坐在自己昏暗的房间里休息,眼眸忧郁冷冽的盯着北京的中轴线。
一切都在她的计划里。
她脖子里戴着海瑞温斯顿的项链,耳垂挂着金色发光的小耳钉,手上还贴着刚打完吊水的纸,从昨晚应酬之后她被得知从今往后酒精过敏,全身通红,再也不能碰酒了。
沈易京在宜璧工作,门外有tikey 拦截的声音:
“谭先生,您先冷静一点!”
沈易京听到办公室门被推开,来人气势汹汹的一把撞开tikey ,他隔着桌子就把沈易京拽过领子打了一圈。
tikey 吓得惊恐:“谭则川!”
他对着外面:“叫警察,叫医生。”
沈易京脸上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他皱着眉去摸酸痛红肿的鼻梁,眼镜也掉到地上碎的分离。
“不用叫,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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