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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是骆萌自登基以来吃的最舒服的一餐了。
摄政王喜欢吃素, 也逼着别人非得跟着他吃素, 连宴请朝臣都是如此。
也幸亏御厨厨艺高超,能用素食做出许多看起来跟肉食差不多的菜出来, 虽说只能过过眼瘾, 对只偶尔跟皇帝一同吃宴的大臣来说并不难以忍受, 可苦了一直生活在皇宫里的骆萌,都快忘了肉是什么滋味了,现在重新吃上别提有多满足了。
当然,如果对方不给她夹菜的话那就更好了。
身为一个傀儡皇帝, 骆萌每天都很闲, 除了盖章的时候需要她,其他时候她基本上就相当于宫里的透明人,所以吃完饭她就走了, 回了自己的寝宫。
摄政王重面子,对外一直维护着自己的名声,尽管谁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但如果骆萌不理他直接走人的话, 他明面上也不会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毕竟她还是皇帝。
也是因此, 骆萌不想跟对方多呆的时候, 就会直接走人。
这种沉不住气的表现,也会让对方更放心一些。
当然,现在骆萌是没别的心思, 纯粹是想离他远一点,毕竟怎么说才刚跟他一起共浴过,下午要是再呆在一起那得多尴尬?还有宫里的流言就更止不住了。
虽然现在也止不住,但能少一点是一点。
回到养心殿,骆萌挥退了宫人,才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今天发生的事对她来说信息量太大了,此时才有心情认真思量。
那个男人出现得太突兀了,没有一点征兆,可偏偏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不对,民间也是如此吗?
如果是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骆萌想不通,如果他有这么可怕的神通的话,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对他来说完全没有意义。
她想了想,招来了自己的一个一等宫女。
这算是现在她身边唯一能信任的人了,其他人则都被派出去了,也不知有多少人被发现了,又有多少人依然还忠心。
毕竟她几乎看不出胜算。
兵权没有,死忠没有,连命都不是自己的,这样一个主子,又有几人摊上了不会动摇?
宫女的消息来源有限,看到骆萌的衣着一惊,立马就落下了泪来,一副要昏厥过去的模样。
“那天杀的摄政王!太过分了!蔑伦悖理!”
骆萌扯了扯嘴角,想说其实他们什么都没发生,又觉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毕竟哪怕他们什么都没做,同处一室,一同下水,不是也得是了。
于是她干脆避开了这个话题,试探性的问道:“文鸳,你有没有觉得摄政王今天有什么不对?”
文鸳气愤的一拍桌子:“当然不对了,他吃错药了吗?以往不都是不会强迫皇上的吗?!”
她擦了擦眼泪,看着骆萌眼泪又掉了下来。
骆萌沉默了一下,也知道对方也没察觉到不对来。
文鸳见她这样,只当她戳到了皇上痛处,便连忙把仇恨转向黎瑜:“黎瑜他太过分了!当初先帝怎么没掐死他!”
骆萌怔了一下:“你说他叫什么?”
文鸳奇怪的看着她:“黎瑜啊。”
“他怎么跟我不同姓?”
从未有人会不连名带姓的叫他,文鸳也没多想,就跟骆萌讲自己知道的消息。
说起来其实都是先帝做的糊涂事,因为摄政王出生时胎发皆红,再加上不良于行,因此先帝根本连认都不想认他,勉强养到三岁每次见到他还是觉得烦,就直接将他过继给了别人。
这事在当时闹得很大,因此连文鸳也听旁人说过。
谁也没想到身为一个被帝王厌弃的皇子,竟然会有爬起来的一天。
骆萌沉默了一下,没想到这人竟然连摄政王的出生都给重新杜撰了一遍,偏偏还没有人察觉出不对,仿佛一切都是他们亲生经历过的一样,让她觉得很无力。
非人力可抗衡。
骆萌想不明白,有这种本事,为什么还要来做这种事?
多想无益,骆萌也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不用像摄政王在时那么担惊受怕了,毕竟他一个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总不至于会看上她这个不像女人的女人吧?
可到晚上时,她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这人不仅来他这吃了晚膳,还打算留宿。
骆萌安慰自己想多了,准备委屈委屈自己睡偏殿,谁知对方却不肯。
骆萌心都凉了。
周围的宫人在两人对峙时就已经退了出去,只剩两人的宫殿让骆萌越发不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黎瑜眨眨眼:“我没想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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