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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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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 邢朝阳捧着她的脸, 低头吻下来, 指腹压着她的耳垂轻轻揉捏。

触及到的唇是软的,带点菠萝糖的酸甜,辗转勾缠,他一点点吃掉她的润唇膏,呼吸逐渐紊乱。

直到余卿喘不过气,他才意犹未尽松开钳制,眼神漆黑,盯着她雾蒙蒙的眼睛笑, 追上来又亲了一下。

吧唧一声,格外响亮。

广告牌灯光闪烁, 余卿脸上泛着迷人的绯红, 听见一声低沉的嗓音伏在她耳边说:“还亲吗?嗯?”

论撩人,余卿自是斗不过邢朝阳,她腿还有些软, 攀住他的臂弯堪堪站稳, 十分气馁受他主导。

看他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埋怨, 小手惯常在他脊背戳了戳:“你故意的。”

“你不是要亲亲?”邢朝阳伸出食指勾她吊带, 恶意扯了扯, “冷不冷?要不要抱抱?”

邢朝阳坏的时候是真的坏, 余卿招架不住, 拿手去堵他的话:“你怎么这么骚啊, 要点脸好不好......”

邢朝阳捉住她的手, 放在唇边轻吻:“你让我的自制力都为你崩溃。”

余卿:“......”

她现在严重怀疑,邢朝阳是不是趁她不在偷看了什么了不得的恋爱宝典。

俞长洲和方迩左等右等,实在等不及,打了通电话过来催他们,赶在电影开场前入坐。

邢朝阳定的是最后一排的情侣座,俞长洲和方迩则是临时被拉出来打掩护的,位置相对靠前一些。

余卿一心专注于电影剧情,奈何邢朝阳是个不安分的,时不时勾她手指把玩,亦或给她投喂爆米花。

看完电影,上顶楼吃火锅,邢朝阳又是帮余卿戴围裙,又是调蘸料,忙的不亦乐乎。

俞长洲有样学样,方迩被他折腾得够呛,皱着眉把“巨型犬”往旁边推了推。

“干嘛呀。”

“头发要不要帮你扎一下?”

“我自己可以。”方迩从他手里夺过橡皮筋,兀自扎起头发。

俞长洲痴痴傻笑:“你扎头发的样子很可爱。”

方迩彻底不接话了,甚是无语和余卿对视了一眼。

余卿也闷声笑了笑,俞长洲这是被方迩吃得死死的。

蓦地,邢朝阳嘴角勾起抹好看的弧度,似是嘲笑:“俞长洲,你是黏人精转世?”

俞长洲哼了一声:“怎么?只准你和儿媳妇秀恩爱,还不准我黏迩迩?”

邢朝阳挑眉:“行,但你要再提儿媳妇这个词,腿都给你打断。”

下一瞬,俞长洲立刻变乖,扬起服务式笑容:“三位要先吃虾滑还是雪花牛肉?一半下清汤一半下辣锅如何?”

方迩捂住脸转移视线,绝不承认这个狗腿子是她男朋友。

大约九点,邢朝阳送余卿回家,她没敢让车子往小区里开,在距离小区两三百米的地方选择下车。

邢朝阳单手撑住车门,毫不顾忌司机打量的视线,在她唇边亲了又亲:“到家发条短信,不方便就发给方迩。”

“好。”余卿双颊燥得厉害,挥舞小手同他告别。

直到她清瘦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邢朝阳才招呼司机开车。

周六之后,余卿未能再找到机会和邢朝阳见面,不待她做好心理准备,便迎来本学期第一个假期——清明节。

清明节当天,余卿一大早被孙秘书接到余家,所有人绷着脸,奶奶也不好问余卿最近过得如何,只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余洵一家也来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全员参加家族的扫墓活动,少不得受其他亲戚打量窥探。

余家的祖坟离市区较远,需要开上一小时的车,余樵包了辆大巴车,和杜槿坐在最前排。

他是很怕杜槿突然失控的,但这种场合硬是不带她过来,在面上又说不过去。

余樵这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宁可多点麻烦,也不肯落了脸面。

余卿和余渭相邻而坐,有三姑六婆的地方总少不了八卦,余卿干脆戴上耳机装睡,把应付亲戚的事丢给了余渭。

余渭早已多次领教他这位“便宜妹妹”翻脸不认人的本事,耐着性子和不断抛问题的亲戚们周旋。

车子越往郊区开,窗外的景色愈发绿意葱葱,热情过后,车厢内逐渐安静下来。

这几日练舞练的过,余卿坐久了,觉得腰麻麻的不舒服,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余渭瞧出个所以然,把他的靠枕塞给她:“垫着点,应该会好很多。”

听说他这位妹妹是打小学芭蕾的,难怪仪态这般好看,坐车背也挺直,看着怪累的。

“谢谢。”余卿没推拒,她确实有些受不住。

下车后,一行人还要顺着山间小道走十五分钟,方可抵达最终目的地。

爷爷奶奶因为平常在花田里忙活惯了,行动一点也不费力。

倒是经常坐办公室的人,三步一大喘,大腹便便者还需得小辈们帮忙搀扶鼓励。

这片墓园最早由余家人投资修建,后来经余樵之手,令人精心修缮过一遍,据说是块风水极好的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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