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只有我能欺负(1/2)
文君罕见的起了个大早,下楼吃早餐。扈正雄和柴雅然吃惊之余,心中更多的是欣慰和满意。
以前那个不懂事的孩子,终于长大了。
扈正雄难得多叮嘱了几句,让她以后坚持吃早餐这个好习惯。柴雅然本想多唠叨几句,还没说上话就被扈正雄打着上班要迟到的名义拖走了。
反观文君,乖巧的吃早餐,耐心的听着夫妻俩爱的教育,最后目送他们出门。
手下的筷子也没闲着,在每一碟早点上,摄取自己所需的营养。
文君的举止,让一旁的秦心蓝再一次刷新了认知。
文君饱餐一顿后,满足的擦擦嘴,扭头对着身边的秦心蓝点点头,“秦姨,上!”
上?上什么?脑袋一愣,秦心蓝不知道该干嘛。环视一圈,终于收到了文君的信号,转身上了二楼。
文君则是直接出门,坐上了霍叔的车。
没过多久,扈文彦踩着神游的步子下了楼。瘫在板凳上,半虚着眼,有一口无一口吃着早餐,也不知道嘴里是何滋味,胡乱的咽了下去。
吃的差不多了,恍惚的接过自己的小书包背上。
出门,上补习班!
哎,家中独子不好当呀!(姐姐什么的,不存在)每天都要承受着与年龄不匹配的学习压力,周六周日也不例外。这日子,苦啊。
迷迷糊糊的坐上了车,扈文彦闭着眼冲着前面挥了挥手,“霍叔叔,开车开车。”整个身体靠在后座上,想补个回笼觉。
“噗嗤。”身边传来一声轻笑。
扈文彦愣了半晌,用力的张大双眼,呆滞的转头,看向身旁端端正正坐着的文君。
指尖发白,指着她的鼻尖,舌头在嘴里打了无数个结,“你,你,你,这里……怎,怎么?”吞吞吐吐,颠三倒四,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
无辜又慌张,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老霍。
“文君今天送你去上补习班。”老霍嘿嘿一笑,露出了他的大黄牙。
扈文彦的反应很是让文君满意,想到等会儿要发生的事情,文君暗搓搓的有些期待。
颇为兴奋的朝着老霍点点头,“霍叔,走吧!”
车子平缓的行驶在马路上,车窗两旁的树木呈一条条笔直的绿线,飞快地往后奔去,车内氛围凝滞,空气仿佛沉重得走不动,流不通。
扈文彦感觉度日如年,待在车内的每分每秒都是那么的煎熬。
屁股下似有锋利又坚硬的尖刺扎着,让他坐立不安,浑身难受。时不时挠挠头,抓抓脸。
身子绷得笔直,动也不敢动一下。目光一丝一毫都不敢移向自己身边。
直到感觉文君看向窗外,扈文彦这才暗自舒了口气。从昨天开始,这姐姐就怪怪的。谁知道她是不是在心里憋了什么坏,要来收拾自己。
他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要防着文君使坏,车子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靠路边停了下来。
眼看着老霍下车了,扈文彦不做多想,也跟着一起下车。头也不回的打开车门,“我到了,不劳您送了!”
双脚踩在地面上的那一刻,他懵逼了。这是哪儿啊?
离自己补习班还有一大半的路程,赶忙四下寻找老霍的身影。终于在后备箱的位置那里看到了他,他正在从后备箱里搬出两辆折叠山地自行车。
“走吧。”
走什么?走哪儿去?扈文彦有点慌,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老霍得到指令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扈文彦身边擦过,快得扈文彦根本来不及抓住他的衣角。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平时最爱送自己上补习班的霍叔叔冲上车,关上门,踩下油门,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自己眼前。
“你到底要搞什么呀?”这个时候了,扈文彦索性破罐破摔,硬着脖子冲着文君吼了起来。
在文君眼里,她的这个弟弟,就像以前喂养过的那只小野猫一样。
明明害怕得浑身发抖,拼命的蜷缩着尾巴,耳朵也别到脑袋后面去了,却依然倔强的亮着自己的爪子,喉咙里不停的发出低吼。
她宠溺的看着面前气鼓鼓的扈文彦,下意识的轻轻摸了两下他的头,“趁着时间还早,想和你一起锻炼锻炼身体。”
没有多余的解释,说完话也没有去看扈文彦的反应,而是径直坐上了一辆自行车,回头望向扈文彦等着他。
扈文君顷刻红透了脸,想说的话卡在了嗓子眼儿,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心里涨得难受。
从小到大,自己不是不希望有个疼爱自己的姐姐,可是自己也清楚的明白,那是奢望。
姐姐对自己是有敌意的,准确的说,是对这个家里的每一个成员,都有敌意。
自己被指着鼻子骂过,也被推在地上打过。
一次两次热脸贴上冷屁股,还可以安慰自己,姐姐需要时间。次数多了,再滚烫的真心也会冷却冻结。
对于文君突如其来的示好,他惊慌了,手足无措。心中有两个声音对峙着,一个声音说着,她始终都是你的亲姐姐。
另一个声音喊着,亲姐姐才不会这样对自己,她才没把你当弟弟,别自作多情了。
扈文彦闷闷的垂着头,双手抓着自己的书包带,挪到了另一辆自行车旁,坐了上去。
“嗯。”带着浓浓的鼻音哼了出来,“走吧。”
虽然,他还没有下定决心作出决定,但是平心而论,他更倾向于前者。
平日里十五分钟的车程,今天用了二十五分钟。中途还包括了自己赌气,骑得忽快忽慢,而文君始终以稳定的速度跟在他的身边,管他生气撒泼也好,使小性子也罢。
文君全程都笑盈盈的望着他,不言不语。仿佛在文君眼中,他始终都是一个小孩子,而文君正在包容着自己一切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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