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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上次说要请乔清和应荀做下一组服装的模特, 乔清总觉得她应该是在开玩笑,只是为了耍一下应荀, 因此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
但是应荀就不一样了,他当真的,比针还真。
不好意思找白芷问,总是旁敲侧击的问伊政,有没有让自己媳妇儿回工作室。
伊政上下左右的打量着他, 摸着下巴啧啧出声:“阿荀, 我觉得你不太对劲,你是不是对我媳妇儿……你老问她干什么。”
连这种莫须有的醋都要吃, 应荀对着伊政要甘拜下风了, 他搂着伊政的脖子,笑道:“不是说有新品要上市吗,我是模特呢。”
说到这里了,伊政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做过白芷的模特呢。放着他外形条件这么好的人不利用, 大海捞针似的请外面的专业人员来拍摄, 有点说不过去吧。
他抱怨了两句:“你比我还幸运呢, 钦点的男模,搭档的还是自己的女朋友。我回去得好好和她说说,什么时候我也能出一份力, 我又不要工钱, 她完全是赚的。”
听这话就知道现在白芷已经回工作室了, 回去就好, 进度总能稍稍进展一些。
她现在怀着孕,谁都不能着急,更别说催她了。
有了这点盼头,应荀整个人的心情都upup的疯狂上涨了。
感受到他这份热情的就是ONE战队,自从在他们政哥办公室出来,他的状态完全可以用红光满面来形容,不知训练任务的时候都是明朗的笑容。
大风最贫,平时和应荀关系也很好,见状怎么能不好好过问一下,关心一番呢。
“荀哥,你怎么这么开心,是不是嫂子有了。”
“嗯……有什么有,小孩子家家的这么不讲究流程,你哥我是那种先上车后买票的人吗?”虽然他有点想。
“荀哥,你以后每天想起嫂子来都开心,对我们也挺有感染力的。不然你冷着脸训练,一丝不苟的时候我们压力也挺大的。”
他这话就是在说刚进行完友好的联队比赛那段时间应荀的状态,出师未捷身先死给他的打击挺大的。本来信心满满觉得ONE能拿下冠军,结果不过几场就被淘汰了,他面子上实在挂不住。
面子上挂不住就得练他们,不说往死里练,也得各种方法都来一遍了。
好在他们都应付的了,对于他这个教练的“狠辣”也没有说过不服,更没干过不服从的事情。
应荀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顺带对着屋里此时正在盯着他看的队员们检讨了一下自己:“对不住了各位,原谅我这个老人一时间没转过弯来。你们没打好比赛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过碍于教练身份的受尊重性,都是我练你们,对不住对不住。”
平均年龄不到20岁的大小伙子哪就有这么矫情了,他这么一说还都不太好意思了。
大风抓着头发,头一次露出了腼腆的笑:“荀哥,你这么说就真想多了。”
应荀一摆手,给了一个好处:“晚上请你们吃饭,可以带家属。”
刚才还不好意思的大风及众位队友们,一听到吃放就放开了,纷纷围住应荀,勾肩搭背的:“荀哥,以后可以多想,想多一点,我们不介意的。”
“你们这些人啊,贼的很了。”
就这么着,乔清连接两天晚上不吃饭的计划都被应荀打乱了,可以带家属出席的人,少了她可不好。
乔清原想着伊政会不会也带着白芷过来,这样在饭桌上不至于太尴尬。结果应荀都没通知伊政,更别说白芷了。
“ONE聚会,总带着阿政,回头FN那边要闹情绪了。这些孩子性格好的很,不用太拘谨。”
之前在俱乐部楼下见过他们,只粗略的打了招呼,乔清连谁是谁都没分清。
这次见面就记住了,挨个叫了嫂子,她一一应下,感慨着应荀身边整天就是同一性别的人,她真的太放心了。
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和应荀说话,大风已经朝她举杯了:“嫂子,第一次见面,我敬你一杯。”
因为应荀下班之后亲自回家把人接过来的,先一步到酒店的人已经把菜都点好了,乔清来了直接开吃。
阿超在大风的示意下很上道的给乔清倒了满满一杯啤酒,还不忘请个罪:“本来这么美丽的女士和红酒最配了,但是我们来的匆忙,只准备了啤酒和白酒。白酒不敢让你喝,只能将就喝点脾的了。”
太会说话了,乔清端着酒杯也没太过磨叽,就是看在应荀的面子上,也得干了这一杯啊。
应荀暗叫一声坏了,看这样子今晚是打算不醉不归的了。
可是乔清酒量浅却发作的慢,在外人看来是喝不醉的那种人,只有他知道,她喝醉了有多折磨人。
可是她绝对是在兴头上,应荀干脆什么也不说了,只拿眼神给自己的队员示意,别太放肆了。
小鲜肉们活泼的很,长相上乘,两三杯酒下去,乔清就和他们打成一片了。
再多喝几杯,乔清算是完全的释放了本性,这会儿正和大风猜丁壳,谁输了谁喝酒。
这玩意儿又不能作假,他有心让着乔清,但她估计是被幸运之神眷顾了,连输没完了。
应荀看不下去了,拿过她的杯子不让她再喝了。乔清眯着眼踮着脚看他:“今天晚上是我替你喝的,你要开车不能喝酒,乖一点。”
旁若无人的秀着恩爱,惹得单身狗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风不敢再陪她喝了,悄悄地让人把酒全收掉,姐姐长姐姐短的拉关系转移话题。
乔清在外人面前不闹酒,他们不让喝了她也就不惦记了。
首次聚餐便聚到了酒店来请人,餐饮部要打烊了。
应荀把乔清抱进车里,又挨个给人叫了出租车,千叮咛万嘱咐司机多照看着点,再回到自己车里,乔清已经睡着了。
到了地下车库,应荀柔声细语的叫她,怕她害怕。
好不容易把人扛进家门,刚放在沙发上,本来熟睡的人又醒了。
“应荀,应荀,应荀。”她一声不停地叫他名字,撒娇要抱抱。
应荀连衣服也没脱,先把人抱在了怀里,摸摸她的脸,酒精散发着温度,摸上去有些发烫。
“应荀,我难受,想吐。”乔清皱着眉,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角。
“来来来,我扶你进卫生间,忍一忍。”
把人弄进卫生间,应荀本想给她接杯水,又怕她自己站不稳,一会儿摔了。
乔清半趴在马桶上干呕了两下,呕不出来,干脆坐了上去,和应荀面对面。
对上他担心的眼神,乔清笑了:“我没事,还真以为我喝醉了呀。我只是高兴,替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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