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单身女子保命日常【又名来自深渊的Ta】 > 0.6.4

0.6.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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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可能会修。

再打端琰的电话时, 对面是漫长的等待音, 无人接听。

陈月洲:“……”

自己是说了什么了让他做这样的反应?

瞧这可爱的颜文字,瞧这含羞又带了点小色气的说话方式,瞧这可爱的小桃心, 要是哪个姑娘这么和自己说话, 自己早就兴奋到老二飞起恨不得立刻和她这样那样了好吗?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端琰根本不吃这一套,甚至是拉黑了他。

连续拨打三次电话未果后, 陈月洲选择投降, 一条短信飙了过去:[大哥,我错了, 我错了行吗, 我就不应该嘴贱跟你说那些有的没的,能不能通融一下, 我现在十万火急啊, 跟着我的是打手啊, 您一个举手之劳就能拯救苍生好吗!]

对面默了许久,来了条微信:[可以。]

陈月洲:“……”

又把他加回去了?

不对……

他细细看着上一条[对方不是你的好友]的通知信息……

点了点……

是一张图片。

陈某人:“……”

妈的。

这么皮。

原来一脸严谨的端队长也会皮?

果然闷骚也是骚么……

不过想想也是,端琰应该是92年属猴的, 小自己了5岁,自己都这么皮,人家年轻人为什么不能皮啊?

陈月洲悬在胸口的心总算是缓缓放下,他通过前镜扫了眼身后的两位壮汉,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安心地收起了手机。

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市局大门外。

陈月洲深吸一口气,搓了把脸,然后打开车门。

穿着警服的端琰依靠在值班室附近的磁砖墙上,长腿交叠,双手抱胸,左手手指夹着几张白纸,冷着脸看着出租车这边。

待看到陈月洲,端琰冷漠地起身,将一摞白纸丢在他手里:“身份证给我。”

“哦哦。”陈月洲赶忙掏出自己的身份证交给端琰。

二人指尖相接处的那一瞬间,端琰下意识扫了眼陈月洲的胸前。

穿太厚,什么都看不见。

哦不对,穿的薄也看不见的。

得脱了才能看见。

“她的呢?”端琰扫了眼陈月洲身后的安汐羊,余光划过对方大腿上狰狞的缝合线后,眉头微微皱了下。

“她……没有。”陈月洲露出有些尴尬的表情,“没有的话进不去吗?”

“你说呢?”

“呃……”

端琰手一挥,将陈月洲的档案交给一旁的警卫:“你先进值班室,我出去。”

之后,他迈着大长腿来到架着安汐羊的两个大汉面前,淡然地掏出警官证一亮,随后收起,冷漠道:“感谢配合,请回。”

“这……”

两个大汉对看一眼,又瞧了眼眼前的端琰。

这厮穿着警服,身上有编号,的的确确是从市局里面走出来的,而且刚才这个小个子女人也进去了……

那……

那应该就是什么集资诈骗吧……

毕竟夫妻打架多正常个事儿啊,怎么会有人管嘛,市局更不可能接手……

既然是大事件,那就不在他们的管理范畴内了……

不能为了挣这么点儿钱,把自己还搭进去了……

两个大汉对看一眼,灰溜溜地离开。

等对方搭车走远后,陈月洲走了出来,搀扶住安汐羊:“他们走了,不过考虑到崔初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现在你先跟我去宾馆,我开个房间,你住在里面。”

“我……”安汐羊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眼眶微红,说话都开始打绊子,“我……我……”

“行了,别说了。”陈月洲听她唯唯诺诺的声音心里就觉得有一丝愠怒无处发泄,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先找个落脚点再说别的,我会陪你一起找的,别担心。”

之后转过头看向端琰:“饭我做好了,在厨房放着,晚上你回去就能吃到热乎乎的,今天该做的事情我都做完了,我现在先走了。”

“等一下。”端琰伸手拉过陈月洲,“你被跟踪了。”

“啊?”陈月洲本能地用余光扫了眼身后。

不远处马路对面的的路旁停车位停了几辆私家车,但因为距离太远,无法看清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你确定?”陈月洲有些紧张。

“确定。”端琰的视线落在后方的黑色CC上和比亚迪上。

“为什么?他跟踪我们了吗?”

“目的地市局这么大的目标需要跟踪?”

陈月洲揉了揉太阳穴。

也对,分两拨人,一波同行另一波尾随才是正常现象,毕竟自己刚才编的理由破绽百出,有心人稍微思考一下就会觉得可疑。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总不能在对方的监视下移动吧?

“稍等一下。”端琰察觉出陈月洲的为难,取出手机拨打了某人的电话,不一会儿,一辆帝豪开了过来,下来个警察。

“哟,小端。”警察大大咧咧地打着招呼。

“吕哥。”端琰上前,在男人耳边私语了几句,对方愣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

“你现在带着这个女的跟他走。”端琰回过头看陈月洲,“他会带你们去附近的区公安局坐坐,把跟踪的甩掉,之后亲自送她去新的居所。”

“哇。”陈月洲眼前一亮,顿时兴奋地拍了把端琰的胳膊,“不愧是大佬,谢啦。”

说完,一旁的警察装模作样地扣住安汐羊的手,将她押进车里,陈月洲与此同时快速钻进副驾,车子发动的同时,他的视线紧紧地锁在马路对面的几辆私家车上。

果不其然,等这辆车子走出去大约五十米后,有辆黑色的比亚迪跟了上来。

“小姑娘,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一旁的警察瞧了眼后面尾随的车辆,又瞧了眼紧张的陈月洲,露出不解的眼神,“哦对了,介绍一下,我叫吕晨,我85年的,你叫我吕哥就行了。”

“吕哥你好,我叫陈月洲,叫我小洲就好。”陈月洲笑了下,“发生了点事儿,得避一避。”

“避?”吕哥扫了眼后座上瑟瑟发抖的安汐羊,思考了片刻,似乎是不大相信自己推测般地开口,“难道是……家暴?”

陈月洲沉默,几秒后轻轻点了下头。

“啊……还真是家暴啊……”吕哥再次看了眼身后的安汐羊,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向陈月洲凑了凑,“这是你……谁?”

“朋友。”

“朋友?”吕哥惊了,片刻后摇了摇头:“小洲,看你和小端关系不简单,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如果这个妹子想离婚,让她先提离婚,否则人家正常婚姻关系,你们连亲戚都不是,人家丈夫真要是闹起来,整你的方法可多了……”

陈月洲没说话。

吕哥见对方没回应,知道自己多嘴了,就换了个话题象征性地和二人聊了几句。

车子在临安区公安局的地下停车场停下,吕哥安排安汐羊和陈月洲在二楼空闲的接待室先坐着。

陈月洲从饮水机接了两杯水,递给安汐羊一杯,自己喝了一杯。

“小洲……我们现在……怎么办?”安汐羊望着手中的水杯,颤巍巍地问。

“能怎么办?”陈月洲撑起下巴看着安汐羊,“在这里坐到晚上九点以后,刚才那个个子比较高的警察会来接我们,区局的地下停车场只有警察能停车,坐着他的车出去,就算门口有人监视,也没人知道我们到底坐在哪辆车上,你别怕,崔初原拿捏不了你的。”

“我……”安汐羊左手紧紧地抓住自由右手手腕,像是想要将自己的无意识颤抖压制下去,可无论她怎么用力,胳膊还是在不断地晃动。

陈月洲察觉到她这个动作,白皙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冰冷的手背上,“别害怕,没人敢进来找你的,就算是崔初原来了,也不会的。”

安汐羊用力点了点头,然后将身子缩成一团,不再说话。

陈月洲看着她的样子,心底乱糟糟一团,想了想,开口:“安汐羊,问你个问题行吗?”

“……”安汐羊微微抬头。

“你……我记得……就我听物业的说,你是北川医科大学毕业的吧,北川医科大学现在在全国排第三,和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还有北京协和医学院几乎是并驾齐驱,你……你……”

——你是怎么从一个藐视我们所有人的精英变成这幅鬼样子的?

——崔初原那种赚了点破钱随处可见的垃圾商人就能把你整趴下了?

——你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整趴下了,当年你在学校里四处立敌的时候早就被整死了!

陈月洲吞吞吐吐的,话卡在嘴边,可就是问不出来。

毕竟,和那个叱咤风云安汐羊认识的陈月洲已经死了,眼下坐在这里的这个陈月洲只认识被家暴到几乎呆若木鸡的安汐羊。

“唉……”陈月洲撑起额头,去找478,“那什么,你把安汐羊这些年发生了什么的具体档案给我一下。”

【好啊。】478正在吃糖,她将平板递给陈月洲,【哦对了,给你说一下,我升级了,档案上看不到的东西,只要你愿意花费100积分,就能通过接触对方的手掌,直接看到相应的回忆。】

“100积分?”陈月洲冷哼一声,“一份档案才顶多十几积分,内容应有尽有,一个片段回忆就要100分?你怎么不去抢?我才不稀罕看。”

说完,他认真翻阅起了安汐羊的档案。

安汐羊2013年就读成均馆大学后,2016年学成回国。

让人在意的是,她是在毕业典礼之前提前回国。

究其原因,是她的爷爷去世了。

家里的四位老人打小就疼爱自家的小孙女,小学的时候,无论天气有多差,爷爷都要骑着自己那辆二八自行车跑到学校门口和姥爷抢着接她回家,两个老人常常为此争执得面红耳赤。

但只要见到她,老人们仿佛一潭死水的双眸瞬间就犹如藏着一片星辰大海。

六个人都深爱着安汐羊。

安汐羊也深爱着他们。

然而,匆匆回国的她,还是没有见到爷爷最后一面。

那是安汐羊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生离死别。

明明曾经美好的而又生动的回忆还清晰地印刻在大脑里,爷爷沉沉的声音还在耳际回荡,粗糙的大手的触感还仿佛停留在手心,怀抱温暖的热度还包裹着她的身体……

可是,记忆里的那个人就是不在了,只留下一个白色的罐子,里面装着一片灰藉。

那一刻,安汐羊终于想起了看到高考分数的自己选择下考北川医科大学的目的——

聪明的人因为无所不能而十分厌恶凡人们口中最常说的“宿命论”。

安汐羊也是如此。

她从小就讨厌说着“人终有一死”的大人,痴迷于欧洲关于长寿的试验新闻。

高二那年,北川医科大学还没有受贪污犯牵连,还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医学学府,著名教授梁咏梅曾经在报纸上发表过一篇文章——《通过基因变体有望增加人类的寿命到16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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