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2）
苏全又给柳越歌买了一套三的房子，在东四那边，说是给柳越歌的嫁妆。柳越歌说她妈把之前的房子已经留给她了，有房子住，不用买了。苏全说你妈都给了房子，不能爸爸不给，柳越歌也就同意了，反正她爸也不差这些钱。
柳越歌和她爸闲散的把北京大大小小的景点给逛了一遍。钟理渊在苏全回四川的前一天请了一天假，来陪了一天，然后给送上了飞机。
钟理渊本想着抽个空时候带柳越歌去见见他的爷爷奶奶，结果却出了岔子，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他下班了喊柳越歌一块吃晚饭，反正柳越歌也有车了，就没让钟理渊来接，自己开车过去的。钟理渊是自己煮的饭，柳越歌帮忙洗了菜，看他动作居然有模有样的，肉丝也是切的平滑工整。柳越歌笑说:“钟医生可以嘛，能上手术台，又能下厨房，厉害啊。”
钟理渊把肉丝下锅，说:“你先出去吧，等会好了喊你。” 柳越歌点点头去看电视了。
钟理渊动作还是快，京酱肉丝、茄子烧土豆、清炒小白菜、西红柿蛋汤、三菜一汤没有弄很久。柳越歌夹了一块土豆，味道还不错，她竖起大拇指，说:“一百分，完全可以媲美厨师的手艺，钟医生，厉害哦。” 钟理渊闻言嘴角上扬，夹了一筷子肉丝。按理说他们家有厨师，用不着自己动手煮饭，他是为什么会煮饭呢？这得拜他爸所赐。
那会他钟理渊高三在读，他爸正在和他妈闹离婚。他爸在外面有了情妇，时间一久情妇就想上位，闹到他家去了。钟理渊的妈妈呢，本身就是个温顺的人，想着儿子还要高考，就说等钟理渊考上了大学再说。可钟理渊又不是情妇的儿子，自是不会这么想，非要钟震和他妈离婚，和她结婚。钟理渊她妈问钟震怎么想，钟震也是想着等儿子考试了之后再说。袁莹，也就是钟震的情妇不同意，说要是不能和钟震结婚，就去钟理渊的学校闹。钟理渊他妈自是不能让她去学校打扰儿子，含泪同意了。两人瞒着钟理渊，拿了离婚证，又和袁莹拿了结婚证。
两人装的像没事人一样，钟理渊大部分时间又在学校自然是发现不了他爸妈的事。
后来高考成绩下来，他妈才告诉他。他一肚子火的去问他爸，钟震只说了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把他给打发走了。自此钟理渊跟着他妈搬出了他爸的别墅，他妈经过这事心里一直郁结得很，身体一直不好，后来一次重感冒引起身体其他毛病，就去了。
自此钟理渊和他爸的关系降到冰点，基本没有回过他爸的家，就连电话都不会给他爸打，除了过年的时候会看他爷爷奶奶。
他大学的所有花费都是外婆外公爷爷奶奶姐姐给的，他自己也会去做家教打一些零工。没有要过他爸一分钱。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学会了自己动手做饭。
“你现在是除了看书也没有其他事吧。” 柳越歌点点头，钟理渊就说:“那后天去我爷爷奶奶家吃个饭。”柳越歌一听，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说:“我说怎么叫我来你家吃饭呢，原来是打这主意。”她稍稍皱了眉头，又说:“钟医生，我都说过了，见我爸那纯粹是他想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完全没有其他意思。我也不想这么早见你的家人，我觉得时间还不到。等等再说吧。”
钟理渊也放下筷子，问:“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才算可以见家长的时间” 柳越歌觉得见了家长，要是两人之间出了问题，家长都要来掺和一脚，人身就不太自由了。可能连分手都会拉拉扯扯拖泥带水的，一点都不洒脱。
两人认识也有这么些年了，钟理渊不是会对女人动手的人，只要他不做对不起她的事，不去其他地方很久，两人没有什么大问题，她不会说分手。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等我考上了博士在和你家人吃饭好吗？并且只是吃饭哦，不谈其他。”
钟理渊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嗯，味道不错，他喝完了它，看着柳越歌认真的说:“你就没有想过结婚吗？”
结婚？开什么玩笑，她才不想这么早结婚。
“结婚？” 柳越歌提高了音量，“你怎么突然想到要结婚，我本来的打算是博士读完再考虑结婚的，再说了，现在谁会这么早就结婚。”
“我还有8个月不到就30岁，家境人品过得去，工作也早就步入了正轨。想结婚也是正常的事，不算突然。”看他这么认真柳越歌倒是有些意外。也认真的看着他说:“就算明年我也才25岁，还算是年轻，我真的还没有结婚的打算，钟医生。对你来说不突然，对我来说就是很突然。”
柳越歌看他不说话，也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喝了两口，才继续说:“钟医生，你想啊，现在房价物价都这么高，结婚是一笔很大的花费，何况有了小孩的话，就更需要钱了。所以啊，你别急慢慢来。”
“我们可以先结婚，” 钟理渊是这样想的，“然后我上我的班，你读你的书，等你博士读完了我们再要小孩，等她上了幼儿园，如果你想要上班就找个清闲一点的工作做，不想上班的话就不上。”
连小孩都在计划之中了？可怕，更可怕的是从钟理渊的话里行间表达出来的意思是，她的在家带小孩直到孩子上幼儿园。那他呢？就只用上班？不用带小孩？想都不要。
“钟医生，先不说我们还没有结婚，没有小孩，就算我们结婚了，有了小孩了，我也不可能在家带小孩的，我是要工作的。”
钟理渊说:“不是不让你上班，等小孩上了幼儿园，你去找个工作上。”
柳越歌算是明白了，说来说去，她都得把小孩带到幼儿园的年纪，呵，她可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就算她生了小孩，她也不打算母乳喂养，让她喝奶粉，然后请一个专门带小孩的人和一个保姆。她是要一个要上班的人，她可以去努力赚钱养孩子，也不会让自己整天围着小孩，老公，家里鸡毛蒜皮的事打转。没有自己的事情兴趣爱好和社交，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那你呢，你就只是上班？” 柳越歌问他，钟理渊说:“我肯定要上班，不然哪来的钱养小孩”
柳越歌说:“那你怎么不带小孩，我来上班养你们也可以啊。”
钟理渊眼里满是异样，说:“那怎么行，古往今来都是男人在外打拼养家，女人料理家里面的事。再说了，我要一开始是以在家带孩子为长久的生活目标和中心，那我又何必读那么久的书。”
这浓浓的大男子注意，柳越歌有点想动手打人。 “就是这样说啊，我也不是这样想的啊，你不愿意你为什么就要我来带孩子呢，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何况我也是读了那么多的书啊，我不说要干出多么大的事业，但是至少我也不想在家带孩子。” 柳越歌又喝一口汤，汤已经有些凉了。
她继续说:“钟医生，先打住，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事了，本来就没有结婚和小孩，何况我们在这些问题上又是有分歧的。再说下去，肯定是要吵架的。停住就此停住，我们还是好好的吃饭吧，饭菜都要凉了。”
钟理渊也不是非要在今天有个答案，何况他也了解柳越歌的脾气，再说下去她肯定会生气的。他提过的事情，只要是她不喜欢的，她都不会去多想，去想该怎么办。但她会过一遍脑子，梳理出一个大致的她能接受的方向。他也就不在多言。
鉴于她刚刚有些严肃，他主动收拾了碗筷，洗了。顺便洗了一些葡萄，她喜欢吃。
柳越歌窝在沙发上，钟理渊把遥控器给她，顺手给她喂了一颗葡萄。葡萄甜甜的，柳越歌让他多喂了几颗，调到电影频道。放的是一部法国的爱情电影，两小无猜。
柳越歌之前看过，问他看过没有，钟理渊摇头。他本来工作就忙哪有那些闲功夫，去看电影。最多也就朋友或者同事组的饭局酒局或者其他什么活动，他去凑个热闹。其他的也就没有那闲心。
上大学的时候呢，他忙着学业和打工，得空了他就喜欢和同学啊师兄弟们一块在篮球场上撒汗水，像是电影啊，游戏啊，小说啊，之类的等等，他都没什么兴趣。偶有那么几次往电影院跑也是和之前的女朋友一起去看的，和柳越歌在一块之后，柳越歌并没有让他陪着去过电影院。柳越歌比较喜欢让他陪着看书，或是去看一些校园演出。所以他对于电影了解的很少很少。
柳越歌给他讲了一下电影大概的内容和主要情节，钟理渊听了之后，也并没有像一些看过这部片子的人一样，表示毁三观和难以接受。反而问她:“你喜欢这样的感情？”
柳越歌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说:“你往下看吧，看完了我在回答你。”
电影放到男主朱利安答应了女主苏菲，去弄到另一个女同学的耳环，而和那位女同学接吻。
钟理渊看她，柳越歌靠在他的臂膀上，也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眸光带水，欲语还休。最难消受美人恩，钟理渊勾起唇角一笑，低头吻了上去。
钟理渊嫌姿势别扭，把柳越歌拉到他的大腿上坐着，再次吻上她的唇。她的嘴里是葡萄的味道，香香甜甜的，让人沉醉。
电影放到了哪里，两人已无暇去看了。
他一手扣着她的脖子，一手撩起她的衣服，问:“这里还是卧室？”
纵使柳越歌思绪开始飘散，也觉得他问了句废话，在哪不都是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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