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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鳞(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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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有云:情不重不生娑婆,爱不深不堕轮回。众生皆有情/爱,这本是美好只是,但若均似路秋生这般将情/爱化为执念,则必定是众生皆苦,并且苦不堪言。

张雁君劝不动他,也帮不了他,只能当一回心狠手辣的刽子手,亲手斩断他对她的爱恋,以及他心中盘旋了十年之久的万千烦恼丝。

鳞片生于皮肉,张雁君用手术刀轻轻拨了拨最边缘的那一层,还没用力便感觉到路秋生的身体明显紧绷起来,表情也开始有些微妙的扭曲,很明显是痛到了。

“这样不行。”张雁君收回手,神色凝重的说:“必须要先打麻醉才可以。”

路秋生绷起的肩膀微微放松,嘴巴上却还要逞能:“不需要。”

“那你自己来喽。”张雁君瞟他一眼,转身拉开卧室门,同正坐在二楼台阶感叹命运无常的一人一蛇说:“痛感太强了,没有麻醉他可能会晕厥甚至休克,你们想想办法。”

她开门开得突然,正在说话的云清风和白信吓一跳,同时瞪眼看她:“那你去买啊。”

“买?”张雁君气得发笑:“朋友,麻药是国家严格管控的药,在医院打都要签责任书的,我能去哪里买啊?”

“那我们也买不到啊。”云清风摊手,“况且你知道要买多少、打多少吗?”

张雁君:“……”

她确实不知道,俗话说术业有专攻,她之前攻的都是小白鼠,那点专业知识搁到人身上完全不适用。

“那你有别的法子没啊?”张雁君有些泄气的靠在门框上,咕哝:“要不咱们去问问千音?”

“他?他这不靠谱的你也敢找啊。”云清风一脸不屑,“你还不如再去大乘山一次求我师父呢。”

“吼,原来小道士你是这般看我的?”

阳台玻璃骤然碎裂,一颗小石子直奔云清风面门而来,好在云清风少年时期练过剑术,临到鼻子跟前时终于险险躲开,勉强保住了一条命,但是他脑门背后的扶手就没那么幸运了,无辜被这突然袭来的石子贯穿,多了个扎眼的窟窿。

白信和张雁君也被吓得不轻,盯着那窟窿看了好几眼才缓过神,跑下楼想要找见始作俑者,却发现落地窗外的草坪上空无一物,别说金丝雀妖,连根麻雀毛都没瞧着。

“别找了。”

云清风有些心疼的在那个窟窿上摸了摸,叹息说:“人家千年老妖道行高深,百里之外都能听见我说他坏话,还专门开阵传了个石子来揍我,你们能找见才有鬼。”

“是吗?”张雁君眼睛突然就亮了,超级狗腿的说:“千音!那你听见我的请求了吗?能帮帮我吗?”

大概过了半分钟,千音有些困倦的声音传回她耳朵:“张姑娘,我这阵子在天山山顶休眠回复功力,怕是帮不了你,但我可以给你推荐个人,你不妨去找她,她几乎什么都有,只要你够钱。”

张雁君脸一黑:“怎么听着这么可疑呢?”

“的确可疑啊,你要买那种可疑的东西,当然只能找可疑的人,遵纪守法三好公民谁会贩卖麻药?”千音有些好笑,“反正我也只是给你一个选择,要不要做这单生意呢,就是你自己的主意了。”

说罢便有一个精致小巧的千纸鹤落在张雁君面前,而千音也跟关了机的手机一般再没声息,任张雁君怎么喊都不理。

张雁君为人虽谈不上怀瑾握瑜,但遵纪守法还是能算上的,千音给她指的这条“明路”太吓人,她几乎想都没想就从大脑里pass了。可惜云清风不是,他一个活了60多年的老油条,坏事做得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做过,买点麻药对他来说就像去小卖部买瓶水,根本不痛不痒。

“我去买喽。”

云清风把张雁君面前的千纸鹤吸入手心,拆开大致看了几眼,然后从家居裤屁股口袋里抽/出一张符纸抖了抖,无所谓的说:“这上面是地址,你们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白信盯着他手里的符纸看了几眼,哼笑说:“我只以为你外出才带符纸,结果在家都要揣着。”

“职业习惯。”云清风把皱掉的符纸抻开,默念几句咒语,随即便有浅蓝色传送法阵在他脚下张开来。

结果在临传走的前一秒,突然又听到“关机”的千音重新“开机”,懒洋洋的说:“啊,我刚刚给她传了音,她说之前那地址被征收建了垃圾回收站,她等下直接来找你们,大概五分钟之后就到。”

“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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