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回来了温羽儿这么优秀,怎么可能轻易……(2/2)
我自豪地笑了,“是吗?我也这么觉得!曲儿姑娘以后可以天天盯着温玉儿那货的脸看,反正一模一样!”
曲儿连连点头,“可是有些不一样的。”
我问她哪点不同,明明一个人啊,可是曲儿就是摇摇头不告诉我。
曲儿见我时并没有问什么“你还活着?”“你没死啊?”“这是什么情况?”“你还好吧?”
她只是和我说一句,她一直就感觉我没死,所以再见也不需问。她的惊讶只是单纯惊讶自己所感觉的居然就是事实。
我虽然不懂她想表达什么,但总归这个姑娘希望我活着。
身后的几个男人站在后面默不作声。
只是走向大堂时,柳清痕看我很不顺眼的样子。
他道:“你与我身边的丫鬟熟悉得真快,她倒从来不与我嬉闹。”
我瞥他一眼,听他说这话,权当是嫉妒我可以和女人处得好,所以不屑地打量他,“谁让你老了。”
他双眼一眯,“老了?”
我惊呼,“可不是嘛!”
身边的人突然陷入一种名为“怀疑人生”的气息中。
冯伶见状连忙将我俩拉开。
“温羽儿,少说些少说些。”
我见冯伶就只扭头对我一人说这些,撇撇嘴,真是的,好兄弟要向着对方嘛,况且柳清痕这货都是有妇之夫的男人了,而我还是个瘦弱的小男孩。
诶,怕是被人知道我内心的想法后,肯定要被说“臭不要脸”了。
我听见里间一声哐当,重物碰撞的声音。
“刚才是谁在吵吵闹闹,扰我儿子休息。”
我见温梓飞提着扫把一瘸一拐地冲了出来,脸上划了个血印,头发还是乱糟糟的,整个人气色不好,却难掩眉间愤怒。
我知爹他一直有午睡的习惯,这次怕是就在大堂里间的椅子上睡下了。
他见我们每个人的面孔都扫了一边,见着我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异常生气。
“温玉儿!”他提着扫把就要拷过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穿你哥衣服做什么!”
我一把接住他抡起的扫把柄大喊:“爹,不是温玉儿,我就是温羽儿!”
温梓飞动作顿住,瞪大眼睛瞅着我,“你说啥?”
“我!”我另一只手拍拍脸,“我,温羽儿!你儿子!”
温梓飞嘴裂开,一脸委屈,丢下扫把一把将我揽在怀里,“我儿子,我儿子,是我的儿子,是我的羽儿啊!”
我拍着他的后背,拼命地向上看,不让泪掉下来。
“对,是我。”我闷声说道,“您儿子这么优秀,怎么会死呢?”
老温,我舍不得你难受啊!
温梓飞紧紧地抱着我,他将脸埋了下去,我觉得肩头一湿,我的心也跟着湿了。
拜托,拜托为何爹要经历这种痛呢?
我听到后面大哥焦急地吩咐下人去取药箱的声音,就觉得暂时原谅他。
我希望他是有苦衷的,但是那凶狠的眼神让我不知他能有什么苦衷。
待药箱被拿来了,温梓飞才恍然间想起松手,那种亲人失而复得感觉我没体会过,但我想象过。
喜悦程度是可以超越一切的。
我一幻想温梓飞急匆匆要赶走扰灵者而摔伤不顾形象的样子,那种心酸,感动,与心疼就会填满我的肺腑。
所以,我给他脸上上药的时候,有种窒息的难受。
我为什么偏偏要让自己是活着的形态,因为我只是为了这一幕。你说时间长了会淡许多,但是以后想起,又是情感覆辙。
待药上完,我让温梓飞坐下。
这棺材盖还没钉上,里面躺着的人就多有得罪了。
我看着那盖着白布的尸体,接受不了,不能去看,我一想起这个人因为有一张与我们相似一点的脸和身高就丧了命,心里就堵的慌。
倒是温波听走到棺材那,掀起白布。
我别过脸正好对向冯伶,他对我柔和一笑。
我舒了一口气,我并不是害怕尸体,但会觉得道德愧疚。
柳清痕倒是柔了些声音说道:“若是不适应就要去学着,因为以后的路少不了,避免不了有这样的事,若你每次都怯弱,那每次都会很颓败。”
我听着,心知这是安慰的话了,能从柳清痕那里说出来,真的是很给面子了。
我想去接受,不安也要安了,改变不了就适应的道理我也懂。
我扭回头去看那个尸体。
突然听到曲儿在一旁惊呼一声。
我最先看向她问,“怎么了?”
曲儿冲我一拍大腿,脸上愧疚十分明显,“啊,对不起羽公子,我还没告诉夫人你没死,活得好好呢!夫人知道后一定很高兴的!我要去把夫人叫来!”
有这么一瞬间,我觉得曲儿不这么可爱了。
求你别提温玉儿可行啊姑奶奶!
“嗯。”柳清痕也想起来了,“快去通知夫人吧。”
曲儿连忙点头,撒腿准备跑。
结果……
“等下,我亲自去吧,看看她在做什么。”柳清痕回身,一脸正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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