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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沈艳清端坐在软椅上,手中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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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火烛熠熠映照了那张刚毅血染的面孔。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被铁链捆锁高挂,那双肩甲骨早已被钩子穿透,血水正汩汩流淌,顺着脚尖滴落。

“你想死?这自然容易,只要你说出将地宫之图交与何人,本殿就让你如尝所愿。”沈艳清端坐在软椅上,手中正摆弄着一个精巧雕花的锦盒,细白的指尖抚着盒盖,久久流连。

“乔魁是我所杀………地宫之图我不知。”男人话落,腹中剧痛翻滚着,嘴边又涌出了鲜血来。

沈艳清勾起唇角,轻微一笑,将掌中的锦盒缓慢打开,露了一物出来,如指一般大的虫子。虫子通体乌黑,肥硕软长,指腹轻触去,它便扭曲蠕动。

沈艳清将虫子捏在指尖,瞧着它扭动的身躯,低声笑道:“这母蛊嗜过你的血,只认你的血味,它若饿了,便要发狂,种在你腹中的子蛊就会穿破你的肚腹来寻它。就算你服药抑制………时日一长怕是也无用。”

“你到底要作何?”男人抬起污血沾满的面,低声道。

“你少时入七杀,乔魁于你如父如兄,授你武学,教你杀戮,此前已向城主推举你为十二分舵下任总舵主。然而………他至死也不知你竟还有至亲尚在,他待你当真如亲子,你却砍了他的头颅?”沈艳清话语悠悠,瞧着手里的毒虫,那虫子扭动滚着,似要逃开,却避不得他修长得指尖,仍被捏揉扣着。

“不过是畜生恶煞,怎不该杀?”男人声音冷凉,如同寒霜,一字一句如刃尖利,似藏了极大的仇恨。

他犹然记得,双亲惨死,亲人遭辱,家破人亡之时,他带着襁褓中的幼弟逃命。杀他亲人者,不过看中他家珍宝,欲占为己有,双亲不从,他便趁夜杀戮,残杀他宅中家仆,烧了他家宅院。

若非他命大,从火中逃出,只怕也成了亡魂。

他逃出之后,便将幼弟送至一户农家,从此再无见过。

他原想报了大仇,再寻幼弟。然而当年他逃出火宅,为人所救,救他的恩人当年意收留他与幼弟,只是他大仇未报,怕连累的恩人,只拿了恩人给的银钱离开了。

将幼弟托付给了一户农家,又将身上银钱全留下,他便化名入了七杀。

他自然是姓林,从来就不姓楚。

“暗影殿已将你至亲寻到,你可想一见?”

“你!”男人忽听此言,眼眸充血,暴怒如兽。

“你见了城主,连城主的话也不信了?”烛火下,沈艳清眉眼含笑,唇色殷红,侧颜优雅至极,又诡异魅惑。

他抬眼扫过楚雄暴怒的面,手指倏然紧捏,肥硕的虫子爆裂破开,乌黑的粘稠沿着他的指间下滑,流淌了他的手掌。

“母蛊若亡,子蛊必然自爆,本殿替你解了蛊毒,你该报答本殿。再过一日,暗影殿必将你幼弟送来,你可以求死,他却不能。”

沈艳清起身而去,即刻有人端来清水,在水中倒入黄色的粉末,再为他洗净手上的粘稠污水。

“此蛊甚腥,让楚舵主洗漱一番………也好让他与幼弟相见时不至于污浊不堪。”

沈艳清擦干了手,放下了软柔的布巾子,正待再言语,这时外头来了一人,下跪行礼。他见了来人,问话道:“人可带回来了?安置了何处?”

“回禀殿主,属下未能将那少年带回。”

沈艳清看向来人,冷道:“何故?”

“禀殿主,狱血堂传话,请您前去。”

闻言,沈艳清面色淡淡,眸中微暗,“去狱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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