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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赤脚印活见鬼,要归西了?我才18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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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玲玲……叮玲玲……

伴随着刺耳的闹钟声,风清缓缓地睁开了睡眼,一看时间才六点半。他心知这只是第一道闹铃,还可以眯会,于是立马闭上眼睛,继续庄周梦蝶。

当……当……当……

突然炸起的铜锣敲打声,响彻整个屋子,风清蹭的一下坐起来,飞速关闭了闹钟,跳下床,以十万火急的速度迅速穿衣洗漱,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一看就是经常操练,熟练的不得了。

风清急急地在茶几上抓起一块饼干塞入口中,眼角无意瞥了下茶几前方的地面,转身欲夺门而出。霎时,停住了脚步,他缓缓转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茶几前方的地板。

由于最近兼职特别多,风清已经有两周没有打扫过屋子了,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但凡在地上做什么动作,必定会留下痕迹,就像现在,在入窗的阳光照射下,地上赫然躺着四个脚印,还都是赤脚的。

从左至右,凌乱分布,分别是左脚前掌,左脚全脚掌,右脚全脚掌,左脚后跟,有的清晰可见,有的模糊不清还积了点灰,一看便知是不同时间留下的。

风清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今天又多了一个赤脚印,昨天看的时候还是三个的,已经连续四天出现脚印了,太匪夷所思了。

正当此时,他嘴里剩下的半截饼干也应他的目瞪口呆,掉在地上,碎了一片,发出“嘭”的一声轻响,好似在提醒他要迟到了。风清应声缓神,回头又急冲冲地出了门,骑上小电驴扬长而去。

风清骑在电驴上,一面看着手表,一面加快行进速度,在确认时间还赶得及时,才慢慢放缓满面的焦容。

风清伸手重重拍了下脑门,自言自语着,“犯什么愣了刚才,真是被自己蠢到了。本来就起的晚了,都第五个闹钟响起了,第五个啊,起床夺命铃啊,我怎么能睡到七点,啊啊啊……我的早点外卖单,希望不要被别的骑手抢走了呀,我的钱啊,我的小心肝啊!”

虽然是对自己说的话,但是这声音却是越来越洪亮,特别是那一串啊啊啊的惨叫声,让过往的行人无不侧目,偶尔还有几句唏嘘之声“这人脑子有病吧”“一大早没吃药吗”“看着挺帅的,没想到是个脑子有坑的”……

此时的风清完全没有理会那些碎言碎语,沉浸在自己深深的自责中,若是往日的他,则不会善罢甘休,非得冲那些人怼上两句,方能痛快。

幸而及时到了自己送外卖的地盘,没有造成什么经济损失,不然得捶胸顿足好一会儿了。对于现在的风清来说,每多挣一分钱都是好的,他太缺钱了。

自从高考结束,大学入学通知书发放下来后,风清就被孤儿院遣送出门。不怪孤儿院无情,能让他待到十八岁已经很好了,很多同龄的孩子十六岁就被赶出去了,他多住了两年多读了两年书,还参加了高考,考上了自己理想的大学,已经是特办优待了。

孤儿院经费紧张,孩子又多,不能养活那么多张嘴,这个是全院上下都清楚不过的事情。

现如今,少了院里的经济援助,风清只能选择自力更生,自己挣生活费和学费。风清选择的美术专业,学费更贵,更别提和专业相关配套的其他费用了。

幸好有好心的年轻女老师将自己闲置的单间租赁给风清,不然他只能露宿街头了。

虽然是在老城区的老式筒子楼里,小区环境脏乱,人员混杂,但是屋子干净利索,有床和独立厨卫,加上租金只是象征性收取两百元,用于支付水电气费,风清很是满意。

风清后来还收到了房东老师送给他的二手小电驴,开心到蹦起来,连连致谢。

房东老师就只要求了一个拥抱,风清激动地抱着老师转了两圈才放下来,惹得老师笑声频频,满面桃红。

风清在结束早上的外送工作后,赶赴下一个工作地点,快递站,忙到傍晚又去给一家小孩辅导课业和美术,可谓是将自己和自己的财产物尽其用。

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已是晚上十点,风清草草吃了个饼当晚饭,便拖着疲惫的身躯骑着同样疲惫的小电驴往出租屋去。

路上,秋风凉凉,沁人心脾,风清顿觉神清气爽,但是双眉却紧蹙了起来。

风清开始琢磨起那四个赤脚印,前两个是左前掌和左全掌,至于孰一孰二未可知,当他发现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两个,但是他可以断定它们不是同一天出现的。

为什么?风清也不知,只是有强烈的第六感告诉他不是同天。第三天出现了左后跟,今天又出现了右全掌,这样拼凑起来,就是一双脚了,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留下的。

风清曾经想过是不是自己得了梦游症踩的,毕竟他清醒的时候是不会打赤脚走路的,那样很不符合他美男的人设。所以,他有认认真真比对过自己和地板上的脚印。

结果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意料之中的是赤脚印不是风清自己留下的。

意料之外的是风清的脚印一踩下,会因水分蒸发而逐渐消失,但是地上的脚印却实实在在存在,风清当吃推断留下脚印之人有奇功。

风清一开始以为是有窃贼入室,小偷都会飞檐走壁,确有奇功。但是风清查过物件钱财,发现并也没减少,屋子也没有被人为翻过的痕迹,想了想自己的处境,便有放弃这个假设的考虑。

这么个破楼,住的都是穷人,这里都有贼惦记,要么那贼眼瞎,要么脑子有坑想不开。再说贼不走空,就算没什么偷的,也该留下个字条,毕竟走街串巷,爬高走低的来一趟不容易。

不是说现在的贼都爱留条么,风清当时还真在茶几上给贼留了两张一元钱的纸币,还押了一张字条“这位老兄,我也很困难,两元钱给你报销回去的公交费,不用客气,出门在外都是朋友”。

今天茶几上的钱和字条都在,想必不是贼。

风清推翻贼论断后,眼皮不禁一跳,该不会是鬼吧?!

这样的楼里,老人多,亡灵也多,该不会是哪个前辈看上他这个小鲜肉了,夜访交友也未可知,光是想想,后背就凉了一截。

风清当即停下小电驴,双手合十成掌,举向明月,一脸诚恳:“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保佑我不要遇到什么妖鬼邪祟,就算遇到了,也请您高抬贵手助我斩妖除魔,他日定当多上几柱香,多投一点功德。不是我害怕,而是如果真是楼里的鬼魂怨灵,那生前也是我的街坊邻居,楼里的人虽然穷,但是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是我一不小心下手重了,害得他们灰飞烟灭就罪过了,我还想死了去极乐世界呢,可干不了这种能力之外的事情,必须得是菩萨你来。如果我能力不及给死了,就更冤了,我还有大好前程要奔呢,我还是个宝宝。”

风清越说越热乎,一派和菩萨很熟的样子,就差称兄道弟了。

等他说完,他意识到一件事,摸摸下巴,“我还真是高看自己了,如果我真能一出手就打的鬼怪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岂不上天?哈哈哈,赐我神功护体吧!”

路人好像没说错,中二症是病,得治,要吃药。

风清转念一想,鬼怪邪祟这个假设也否定了,不是说鬼都是没有重量的吗,怎么可能留下脚印呢。

风清脑内思绪飞转,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吓了一跳,来电显示‘云淡’。

云淡是风清孤儿院的发小,也是风清的小跟班,风清把云淡当作弟弟一样看待。

电话接通,风清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便传来大声的喊叫,“风清,风大神,你还知道接电话啊!晓不晓得我联系了你一天,你还当我是兄弟吗,连个电话也不接,都在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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