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可以亲一下吗东风吹战鼓擂,我们苏幕……(1/2)
周六中午,距离海川东校正门三百米的一条巷子里,五名高中生陆陆续续走上一家叫“庆安园”的火锅店二楼。
为首的是一名高挑男生,气质出众,眼神清冷。
他身后紧跟着一位肤白发黑的美少年,身高差半个头,好看的桃花眼不住地打量周身环境。
再后面是两名并肩前行的女生,一位扎着高马尾,另一位留着利落短发,俩人正有说有笑地聊天。
垫后的男生戴着金丝圆框眼镜,面相温和,眉眼带笑,似是在聆听前面女孩们有趣的交谈。
这五个人,便是十二分钟前才刚成立的新组合,取名“超能造梦队”。
名字是苏幕起的,他说人有多大胆,梦就有多敢,不怕不知道,就怕不敢造。
沈梦间因为名字里有个“梦”字,被莫名其妙推成了表面队长,大家私底下说好,其实关山月才是真正的指挥人。
在很多年以后,苏幕回想起当年参加夺金战争的队伍才发现,合着关山月喜欢当幕后老板的毛病是打小就落下的。
白歌是个自来熟,苍桔性格也不错,一顿饭下来成了好姐妹,手挽手,形影不离的。
四个高一生听高三的苍桔讲解夺金战的具体规则,弄明白了以后,关山月根据每个人的自身特点,定好作战方式。
一场讨论下来,苏幕深切体会到,这个比赛真的是刺激又危险。
东校的夺金比赛场地就是他们去过的露营小岛,之前高元让两个班比的搜东西就类似于夺金战的规则。
但真正的夺金战争可比那次的小打小闹要严肃得多。
每个队伍作战风格不同,有的靠着感官型超能搜索物品,然后力量型超能负责保护防御;有的靠操纵型超能掌握对手动向,再让精神力型超能从中作梗,最后直接雀占鸠巢;最无脑的是五个力量型超能的组合,什么都不干,直接等在终点抢夺战利品。
各个类型的超能都不好对付,需要权衡利弊,而做不到知己知彼的话,只能被对手任意拿捏。
白歌负责侦查,赛前排出探子搜集情报,赛时持续保持跟踪,随时掌握全部对手的动态;沈梦间负责攻击和防御,用幻术方阵限制对手的活动;苍桔负责搜索物品,顺带也要盯紧对手动向;苏幕能力特殊,也是最有攻击性的,留用杀手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大范围使用媚能,否则自己队员也要遭殃;关山月统筹全局,及时传达作战部署,迎敌时洞悉对手思想安排,并暗地里保护所有组员。
面对力量型超能,他们选择不正面交锋,尽量迂回作战。
虽然没有实际操作,但这部署安排目前却无漏洞可言,苍桔看了两年的夺金战争,惊讶关山月的统控能力,明明才上高一,从未参加过这个项目,可见这人的心思却缜密得可怕。
说不定得第一是真有希望的。苍桔暗想。
时间紧张,这个周末怕是要专门用来练习团队作战,好在任课老师们体恤民情,作业布置得不多,勉勉强强写得完。
运动会是下礼拜四开始,为期两天。关山月四个人在湖边练习,而媚术香气一般人无法抵挡,苏幕作为他们组的终极武器,杀伤力太强,自带“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效果,只能委屈地躲进小树林。
之前的结对训练起了作用,苏幕已经能够自主调动精神力去控制媚术的玫瑰香气,虽然还不太熟练,但也已是初见成效。
这个周末白天全部贡献给夺金演练,晚上还要回去写作业,苏幕拖拖拉拉地懒得动,愣是把语文和英语耽搁到周日晚上。
眼瞅着快到10点钟,第二天一早课代表就得收作业,课文没背倒是小事,大不了明天上课装失忆,可那两份模拟卷怎么办。
看来只能用最有效率的办法解决——抄。
苏幕不好意思跟关山月要,便找上王纶,王班长正义感没地儿使,听到苏幕要抄作业,痛心疾首地拖出椅子就要谈心,吓得苏幕赶紧装作弃恶从善,老实低头奋笔疾书。
卫生间的门打开,关山月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苏幕身后,低头看对方奋发图强的傻样。
察觉到后面有人的苏幕还以为是王纶在监督他,猛地转过头就要抗议,一看是关大侠,立刻开始史诗级表演,不出十秒钟,眼眶就可怜巴巴地泛着红。
关山月心脏仿若被人狠狠揪一下,他揉揉苏幕的脑袋,放低声音问:“怎么了?”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最近问苏幕“怎么了”的频率急剧上升。
影帝级别的媚术大师顺杆就爬,一点廉耻心都没有,他伸出小手攥紧关山月的衣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唉,还是算了吧。”
“说。”关山月眉头开始皱皱了。
苏幕火候拿捏得十分到位,立刻低头看地面,只给对方留一个头顶的小发旋,蔫了吧唧,像棵没有花香没有树高的小草。
关山月蹲下身子,扳过苏幕巴掌大的小脸说:“你别让我上火啊。”
时机来了,一颗豆大的泪珠已经在影帝眼眶里转悠半天,擎等着落呢!
他可不敢当着王纶的面跟关山月要作业抄,恐怕王纶能叨叨一晚上,只能出此下策,引关山月附身贴近后耳语说明。
谁知用力过猛,情绪没收住,还真流泪了。
反正已经这样,苏幕顺势无声地抽噎两下,然后贴到关山月耳边说:“我语文和英语卷子写不完了……”
王纶脸冲墙躺着看书,不知道身后的情景,关山月愕然:“就为了这事儿?”。
说完,起身走回自己书桌,从包里掏出两科试卷,“啪叽”拍在苏幕手边。
“赶紧的,别耽误睡觉。”
苏幕立刻小雨转晴,笑逐颜开地抱着两份卷子不撒手。
关山月看了一会儿苏幕勾人心魄的小样儿,思考片刻,还是走上前,伸出手扶上对方脸颊,指尖轻扫桃花眼尾,拭掉刚才的眼泪。
“幕幕,”他自己都未曾发现,此刻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以后有什么问题找我,别再为这点小事儿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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