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老狐狸被吃了小祖宗,我可没说把我自……(1/2)
祁明州侧倚在沙发上,一身紫色的睡袍掩盖住他那满身暧昧的红痕,只露了一段小腿,白花花的勾着人的眼,不过在场的人没几个有胆子看他,唯一有胆子的那个,还跪在他面前,老老实实的低着头挨鞭子。
妈的,这个小畜生。
祁明州暗自骂了一句。身后某个被折腾了一宿的位置疼的他简直要维持不住坐姿,只想趴在床上好好歇歇。
莫名其妙的大早上被叫过来打人的管家满心茫然的扬起鞭子,不停的高高抬起,轻轻落下,抽打着那只在匆忙之间披了一件白衬衫的年轻躯体。
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今他也不清楚。
两位主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僵持着,别人连气都不敢喘大了深怕殃及池鱼。要说明州少爷生气了吧,自己这手底下放水放的一泻千里他也不管,要说没生气吧,这一出又算是怎么回事?
六十多岁的老人家硬是生出点天威莫测唏嘘来。
事件的另一位主角也秉持着沉默是金的人生信条,一动不动,面不改色,淡定的无视了祁明州宛如想把他千刀万剐了一样的眼神,只管乖巧听话的挨鞭子。
祁明州瞧他这样子顿时更生气了。
本来呢,他虽然生气,但也没把这种虚无缥缈的贞操以及上下问题放在心上,只想着抽这罪魁祸首一顿出出气,也抵了昨天晚上自己受的那一遭。然后小畜生乖乖道歉,他再训斥两句,事情也算完美解决了。
结果呢,这算怎么回事?要跟他死扛到底?
祁明州气场全开,屋里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深知他的脾气,顿时没人再敢大幅度放水。
不过没有任何用处,傅衡依然是低着头,一动不动的受着,沉默的好像鞭子是打在别人身上的一样。
居然是祁明州先心疼了。
毕竟是从那么个龙潭虎穴捡回来的可怜娃,在他身边跟了七八年,又一直倾注了不少心力当成继承人培养,哪怕是知道这一群早就拜倒在小少爷西装裤下的家伙放了多少水,祁明州看着心里还是有点闷得慌。
尤其是抵挡了大部分伤害的衣服碎了之后。
傅衡长的俊朗清秀,拉出去站街当牛郎都没问题,身上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无论春夏秋冬永远都穿着长袖,哪怕是三十八度高温的时候站在太阳底下,也绝对是袖子都不会挽起来。祁明州之前以为是他小时候那套英伦绅士的家教影响深远,也没当回事。直到昨天晚上第一次看到傅衡脱了衣服。
腹部和左手手臂上都有刀疤,后背就更丰富了,根据祁明州多年严刑拷打的经验,粗略一眼就看到了枪伤刀伤和烫伤,烫伤几乎覆盖了他半个后背,大概是特殊医治过,痕迹不是很深,但还是能看出来。
傅衡大概是不想让他看到这些,很快就转了过来,把因为无法想象他经历过什么而愣神的祁明州双手铐在了床头。
祁明州亏心事没少干,半夜一向怕鬼敲门,因此床头常备一把枪壮胆。他这个习惯傅衡知道,就把枪从柜子里拿出来,不过没扔,反而放到了他手里边。
“以你的准头,一枪就够了。”
傅衡带着笑意点点自己的额头,眼里却没有一点愉快的样子,那种压抑到变态的深情让祁明州到底是没狠下心来,松手任由那把枪顺着枕头掉到地上。
傅衡眼里的悲伤似乎散去了一点。
祁明州抬腿一脚踹过去,傅衡一不留神被他击中,却没给他第二次机会,并不宽厚而且修长的手握住了他的脚踝,祁明州换了个腿再踢,被人一起握住了,而且是一只手握住的。
战五渣祁老板的两个小细腿,还真就拧不过狼崽子的一只粗胳膊。
不过,那小子平时打扮的文质彬彬,不显山不露水的,脱了那身衣服,身材居然还不错,比起他手底下那些刀尖上摸爬滚打多少年的人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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