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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断旧江澄心中酸楚,但知道自己不能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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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之后文武们便是一阵恭喜之声,柳笙经过他面前的时候特意停了下,道了声:“澄之过会儿来一趟政事堂。”他忙躬身答应。苏澈待柳笙走得远了点,方道:“澄之终于升职了,今日要不要去庆祝一下。”他也难掩喜悦:“还去上次那家?”苏澈点头:“就去那家。”他想了想,今日礼部应无要事,郑岚向来优游懒散,凡大朝和大起居的日子,礼部便不理事,于是道:“劳烦阿澈在东华门等我,我去过政事堂便来与你汇合,还有谁一起约上,我今儿请客。”苏澈一笑,自去了。

他快步来到政事堂见柳笙,到得政事堂中见左右二相分坐在上首两张孔雀座上,他忙上前见礼,道一声:“卑职蒙圣上恩典,待罪礼部侍郎,特来见过二位宰相,请二位宰相教导事上尽职之理。”梁冰鉴脸上淡淡地,柳笙依旧很随和,最终是柳笙开了口:“澄之免礼,快入坐。”他谢了坐,坐在一旁小圆凳子上,复向上拱手:“卑职洗耳恭听二位宰相教导。”这原是凰朝官场故事,凡升任六部长贰,必要去政事堂见宰相,由宰相告诫一番为臣为官的道理。当下只见梁冰鉴和柳笙互相看了眼,柳笙向梁冰鉴拱了拱手道:“澄之是梁相任主考时所录的进士,今日荣升,理合由梁相教导。”梁冰鉴便冷冷地接口道:“为官之法,只有三事,一曰清,二曰慎,三曰勤。清则不受制于人,慎则不武断坏事,勤则不懈怠误事。然世上之官,多有初始时恪尽职守,清廉奉公,后则败废狼藉者,此为存有不必败之心故也,凡存有不必败之心,则无不为矣。故为官之道,戒之在初,初始有失,其后虽役用权智,百端补治,幸而得免,所损已多。初若不为,后患岂有?尔其识之。”这便是教导结束了,他忙站起来道了声:“卑职谨记宰相教诲,定当恪勤尽职,竭忠事上。”柳笙便端起茶杯道:“本相与梁相尚有公务要谈,澄之请吧。”他便施礼告退。

走到宣祐门,贺儿接住了他驾车驶往东华门,到得东华门与苏澈汇合了,便一起去宜阳坊的那个私宅酒家。下车后,那酒家男子便要像上次那般将贺儿邀进门房款待,他想了想对苏澈道:“贺儿今日跟着我吧,这位老板今日也可自在些。”苏澈道:“今日你请客,当然都听你的。”他一笑,那酒家很会看人脸色,见状一边将他们向内让,一边道:“不知大人今日请客,家中没有特为准备,菜肴可能不够精致,小的现在就着人去置办吧?”他看向苏澈,苏澈柔和一笑:“这个却不必,今日来的都是至交,不在这些虚礼,你把家中菜肴捡厨子擅长的做几道出来待客就是,今日有女客,你记得叫倚竹和翠羽进来陪客。”那酒家忙答应着去了。他讶异地问道:”是谁要过来,你还特地点人陪客?”苏澈小声道:“是秦侯要过来。”他蓦地一惊,看了下左右,也小声问道:“这酒家靠得住吗?”苏澈不答,反问道:“你这贺儿靠得住吗?”他点头道:“一起经过事的,应该靠得住。”苏澈道:“这酒家和里面的侍儿都是我的朋友,不会有纰漏的。”他这才略微放心,随着苏澈向房中走去,却不是上次那间房子。这间房子中放着两张大炕,每个炕上安着一张炕桌,苏澈带着他上了左边那张炕,贺儿刚要跟着过来,苏澈便道:“贺儿是吧,去另一边坐吧。”江澄一愣道:“你做什么?”苏澈一笑:“没办法,阿琪求了我好半天,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不能不管她啊。”江澄无奈,只得冲贺儿飞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三人才坐定,那酒家便让进两个人来,正是安琪与秦瑛。安琪一见她便欢快地大声道:“恭喜江大人高升,听说江大人今日请客,安琪特来讨杯酒喝。”江澄一笑:“多谢安小姐,请坐。”安琪看了眼在右边炕上低眉垂首坐着的贺儿,便很自然地坐在贺儿边上。秦瑛见了他,英气的眉毛动了动,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终究只是道:“恭喜澄之。”他心头忽然一酸,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轻声道:“多谢秦侯,请入坐。”秦瑛看看他,没再说什么,默默坐在右边炕上。秦瑛坐下后,倚竹和翠羽便进来伺候,这两个男孩子看上去都只是十八九岁,极为安分柔顺。秦瑛看了他一眼,似是在考虑要不要接受这两个侍儿陪酒,这在以前是断乎没有的事,但如今他已是天子御侍,却觉得与其让秦瑛一个喝闷酒,还不如有人陪着。想到此他默默转开视线,问苏澈道:“你还约了谁?”

苏澈说:“阿征今天有公务,别的人我也就只约了鸣鸾和徐尚书。”

江澄点头,心中却柔肠百转,不断回顾他和秦瑛之间的旧事。他与秦瑛相识多年,但一直都是君子之交,直到两年前他开始考虑自己被放后的退路才彼此有意,他彼时以为明帝对他毫无兴趣,他必能辞宫或者被放,秦瑛人品正派又不嫌他容貌平常年龄老大,实在是难得的人选,倘若能在被放后嫁给她,也算是圆满的归宿。哪知天意难测,明帝并未同意放他出宫,他又遭了淮州官司被告进京,这之后更是峰回路转,他彻底成了明帝的人,而今明帝待他不能算凉薄,可是听闻秦瑛仍是空着继室的位置没有娶新人,这不免让他有些惆怅也有些不安。他只顾自己想心事,连关鸣鸾什么时候到来的都没注意到,直到关鸣鸾跟他说话,他才反应过来。

“这天可是越来越冷了,这暖炕正适合冬日饮酒,澄之请客挑了个好地方啊。”关鸣鸾边搓手边坐到了他们这一桌上。

江澄看他这状态猜测他又是自己骑马过来的:“这么冷的天,你干嘛非要自己骑马过来?就不能坐个车子轿子的?”

关鸣鸾朱唇一撇:“最近御史台谏议院那些人又在说男子不应骑马上街的事了,我手下的那几个小吏有两个上衙门当差都是坐车了,我再不骑马,他们就连一个敢骑马的都没了”。

江澄一愣,忙问道:“我也就是去了一趟玄武,究竟不过一个月,这里却又发生了什么事,惹动了御史台和谏议院?”

关鸣鸾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上个月有个男子夜间在街上骑马被恶女调戏了,那男子去京兆府报案,京兆尹把它当做件大事,向圣上奏请,要求禁止男子在夜间骑马。那御史台和谏议院的人本来就对男子心存偏见,趁这个机会就要求限制男子的行动,以净风俗。”

江澄闻言看向苏澈道:“最近风声如此紧张,你还敢让人过来伺候。”

苏澈苦笑道:“只要你我身边没人伺候就行,她们不怕的,御史台那边午间用餐都有侍儿陪酒呢。”

江澄皱眉道:“这风气是从玄武传来的?”

关鸣鸾道:“玄武历来骇人听闻,这每餐必有男儿陪侍的风俗却是从白虎传来的,不过据鸿胪寺陈大人说,如今玉龙的风气也和白虎相近了。”

江澄叹息道:“姚天竟无一处净土了么?”

“澄之不要这样悲观嘛,凰朝目前还好啊。”徐淳清朗的声音传来,江澄便看向门帘,只见徐淳挑帘而入,见了他们三个坐在一处便笑着问道:“我也坐在这一桌如何”她话中没特指问谁,可是眼睛却脉脉含情地盯着关鸣鸾。

江澄和苏澈都不答话,关鸣鸾用手一指道:“你还是坐小琪那一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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