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拒绝“那天你穿着绿色的长裙……（1/2）

方瀚发言结束后，主办方很贴心地给在场人员留出了半小时的提问交流时间。

方瀚幽默而精辟的回答，一次又一次赢得了满场掌声。

余生心想，这大概就是一个人的魅力了吧。在他熟悉而精通的领域，他挥洒自如。

自来熟妹子也积极地举起了手，为了让方瀚注意到，她还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方瀚看见了她，也看见了她身边的余生，于是他笑着翻了自来熟妹子的牌子。

妹子站起来，接过场务递过来的话筒，然后露出一个甜甜的纯真的微笑：“方总，我没什么学术问题，我想问你个私人问题可以吗？”

方瀚笑了笑：“女士提问我一般是不大拒绝的，不过如果是太隐私的问题，我觉得你还是发我邮箱私下问比较好。”

场内一片笑声，自来熟妹子也不害羞：“方总，我就是想问，你有女朋友了吗？”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然后就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开始鼓掌起哄。

方瀚的笑意加深。

他清了清嗓子，认真道：“女朋友是还没有，不过——我有喜欢的女生了，但是我还没追到她，而她今天，也在现场。”

此话一出，会场的气氛顿时沸腾了，学生们都开始东张西望企图找出那个幸运女孩。

余生默默低头看着笔记本。

不知是谁带了头，越来越多的学生开始喊：“表白~表白~表白~”

余生已经把头埋到了笔记本里。

自来熟妹子坐下来，一把将旁边当缩头乌龟装透明的余生拉出来：“余生余生，你听到了吗！！！方总喜欢的女生竟然在现场哎啊啊啊啊！！！真的好想知道是谁啊啊啊啊！！！”

余生默默地用另一只没被她抓住的手，拿起笔记本挡住了自己的脸。

方瀚终究还是没有当众喊她的名字，大概是顾及到她的感受，他轻描淡写地将这件事带了过去。

午餐安排在学校的自助餐厅。

余生和自来熟妹子拿了些菜，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开始聊天。

自来熟妹子还处于极度亢奋中，不停地朝着对面安安静静坐着吃饭的余生说：“天呐天呐！真的好想知道方总喜欢的女生是什么样的啊啊啊啊！方总哎！方瀚哎！那是新能源公司的方瀚哎！”

“哎，你叫我？”一个熟悉的男声从自来熟妹子身旁传来。

余生低头戳菜的手一顿，妹子慢半拍地回过头去：“啊啊啊啊，方方方方总……”

方瀚笑着对她点点头：“刚才听见有人叫我，所以过来看看，请问旁边有人坐吗？”

“有。”

“没有。”

余生和自来熟妹子同时开口。

方瀚意味深长地看了余生一眼。

妹子奇怪地看了看余生，不过仍是热情地对方瀚道：“方总，这里没人，你坐这里就行。”

方瀚笑着道了声谢，坐下了。

自来熟妹子果然跟谁都是自来熟，没一会儿，就跟方瀚从公事到私事聊了个遍，余生继续默默低头戳菜。

“方总，您再坐一会儿，我去拿点水果来，我们边吃边聊啊。”

方瀚笑着说了声“好”。

妹子脚不点地地飘走了。

方瀚看了看余生，开口道：“昨天为什么不回信息。”

“啊。”余生顿了顿，“不知道那个人是你。”

方瀚想了想，点头承认：“确实怪我，没有自我介绍，还以为都是学环境的，你会认识我。”

余生：“……”

先森你自我感觉良好过头了吧！你以为你是毛爷爷吗？印在人民币上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方瀚又问道：“早上我在会场上这么说，你不介意吧？”

余生摇摇头，心想，你说都说了，我介意又有什么用？

见她摇头，方瀚似乎心情很好：“嗯，你不介意的话，是不是说明愿意当我女朋友了？”

余生：“？？？”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方瀚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我都追了你那么久了，你怎么就是不动心呢？”

余生心里：what？？？你什么时候追的我？？？我怎么没感觉到？？？

不过她还是老实答道：“不好意思方总，我好像不太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没关系。”方瀚出乎意料地没有介意，“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我还年轻，不急着结婚，你暂时先别找男朋友，给我点时间让我慢慢追。”

“……”

余生心想，还有这种操作？？？

她礼貌地拒绝道：“方总，不好意思，我大学不准备谈恋爱。”

方瀚特别善解人意：“没关系，大学允许结婚就行。”

余生觉得她跟方瀚没法沟通。

他们俩一个说的是地球语，一个说的是火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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