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重重(1/2)
康复出院的陶若淑,日子比从前更不好过。公婆强势依旧且不能谅解她小产的过失,怪她身体娇弱,秦磊对此越来越置若罔闻。秦磊下班后夜夜笙歌,与夜场中的女子寻欢作乐,他越来越偏好那不需要负责任的欢爱,像上瘾的毒药,欲罢不能。醉中生,梦中欢,幻中寻求心灵和身体的慰藉,享受与陌生的女子一夜短暂欢好与新鲜刺激,偶尔还会打电话叫陶若淑接他回家。
陈曦梦撞见喝得大醉的秦磊,左拥右抱不说,还当着陶若淑的面,又亲又抱:“明儿见?我老婆来了,明天去你那开心去。”陈曦梦看到此情此景,拿起一块砖头,朝秦磊的额头挥过去,陶若淑大惊,挡了一下,砖头从秦磊的耳边擦过。陶若淑心有余悸地说:“曦梦,你干什么?疯了吗?你这一砖头下去,要出人命的。”
陈曦梦火冒三丈:“打死他也不屈,若淑姐,你是不是傻?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护着他?”拉开陶若淑搀扶的秦磊,秦磊踉跄不稳地摔了一跤,陶若淑急忙上前去扶他。陈曦梦义愤填膺的神色,慷慨激昂:“男人结婚以后应该负责任,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他这算什么?结婚前看着老实巴交的,结婚后就这么不是人?你刚小产不久,那还不是因为他伤了身体,上次你住院,我就见他在这儿跟一个次货勾搭调情,现在倒好,更过分。”
“不要碰我。”秦磊甩开陶若淑的手臂,陶若淑又再搀扶,秦磊青筋暴起,酒精的因素和愤怒使得秦磊整个脸红透了,红到颈部,更大声呵斥:“别碰我。”
陶若淑吓得一掬灵,后退数步,秦磊懒得理她,只顾跟陈曦梦较劲,把她扒拉到一边,指着陈曦梦的鼻子:“你说我不负责任?我秦磊,最坦荡,过分我也过得坦荡,我敢作敢当,总比你们这些装腔作势,假正经的女人强百倍。要想男人结婚后能管得住下半身,女人结婚前就得洁身自好,管好自己,装得德容兼备没用,再怎么装也掩饰不了没羞没臊的贱人本性。”
以陈曦梦的火爆脾气别说从表面上看被欺负的是陶若淑,就是陌生女子,她也得路见不平。也许不能拔刀相助,但至少得吼一声,不,是得吼几声:“喂,秦磊,你疯了吧?这么说若淑姐,她怎么对不住你了?吃错药了吧你?啊?你今天不说清楚,休想回家。真以为若淑姐好欺负,娘家没人了是不?”
“她自己干了什么,你问她。”说罢,秦磊摇摇晃晃拦下一辆出租车。闻言,陈曦梦脑洞大开,大胆猜测,小心求证:“若淑姐,到底怎么了?该不会是你……先……做错事了?上回掉的那个孩子不是秦磊的?他才这么生气?”
陶若淑狠狠瞪她一眼:“什么呀?我是那样的人吗?”
陈曦梦拍拍心脏:“那就好,那就好。”继续小心翼翼地猜测、追问:“那……那是李响找你了?被秦磊撞见了?若淑姐,你不能糊涂,你都是结了婚的人了,可不能再对那个混蛋念念不忘,他那种人……”陶若淑一脸无奈:“哎呀,不是。”
“那是什么?”陈曦梦百思不得其解;陶若淑面露难色:“诶呀,的确跟李响有点关系,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别问了。”
陈曦梦好打不平,爱管闲事儿的劲儿上来,不依不饶,毫不气馁地追问:“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啊。”
陶若淑拒绝道:“不用你帮忙,你只会越帮越忙,我自己能处理好。我回家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别再这种地方呆太久,赶紧回家吧。”语毕,陶若淑急匆匆地上了自己的车,发动车子,脚踩油门,车速飞快。
陈曦梦望着车子,幸灾乐祸地笑道:“哇,若淑姐要发脾气了。嘿嘿,有秦磊受的,就不用我亲自动手了。”笑完之后,仔细思量二人刚才的神色,和上次秦磊说的话:“这里面一定有事儿,到底是什么呢?”豁然开朗,眼前一亮,拨通陈曦露的电话:“喂,姐,你知道若淑姐有什么把柄让人知道了,会对她大打折扣?”
已经睡下的陈曦露迷迷糊糊,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呢?”
“诶呀。就是秦磊,现在对若淑姐的态度完全变了一个人,碰都不让碰,恶语相向,像见了仇人似的。”陈曦露一惊,仿佛是回答陈曦梦的问题,又像是自言自语:“啊?这么严重?该不会是那件事?”陈曦梦喜出望外地追问:“看来你知道?快说。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都不关你的时,不用你管。”陈曦露匆匆挂掉电话;陈曦梦气呼呼对着掉线的电话吼:“哼,都不告诉我,不用我管,我偏管。”
得知陶若淑的危机,陈曦露第一时间打电话了解情况:“是我,若淑,怎么回事?我这段时间也没顾得上你,怎么弄成这样?”
陶若淑一叹气,放倒座椅,半躺下,一筹莫展道:“还能怎么回事?我又怀孕了,孩子没保住,医生说是因为身体还没恢复的原因,秦磊知道了。”陶若淑的车子开到家楼下,停了很久,迟迟不敢上楼,不知该怎样面对人前人后判若两人的秦磊,在父母长辈面前,他如从前一样踏实体贴,长辈不在的时候便对她冷嘲热讽,她不知道这样的境况什么时候结束。
“李响这个害人精,真是害人不浅。秦磊爸妈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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