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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谢花飞花满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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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很奇怪的,所有的思绪都产生在大脑,很多的伤痛却反应在心上,而且会时不时地出现,隐隐作痛!有时开心刚要来临,心伤便如影而至!这种心伤可以是思念,牵挂,愧疚,悔恨,孤独等等,有时会恍惚镜子里的自己不知是这个样子的,与意识形态上的自己似乎大相径庭,心能不为行所役,却也不能为己所控!

“江海薇,等一下我们!”一阵追赶的气喘吁吁声传来,“你跑那么快去投胎啊。”魏子珍,我的初二同桌,俏皮聪明又漂亮可爱,时而疯癫,时而内敛,动若脱兔,静如处子,常常不按牌理出牌,喜欢用逆向思维思考处事的人。她背景硬朗,爸爸是镇政府党委书记,妈妈是市内A大学老师,班上老师对她甚是格外照顾,不管是在学习上还是在学习外,连一些爱欺软怕硬的男生也是忌惮八分。我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在交朋友方面也从不怎么积极,但是我总是会善意友好地对待每一个人,哪怕不喜欢某些人,这也是我性格懦弱的一面,不够强硬,也不想故意伤害任何人!

“我还有事,你们先回家吧。”不得不停住脚步。

“你这是赤祼祼的过河拆桥啊,一点都不懂得感恩。刚才是谁帮你做完黑板报的,看你急的丑样。本来还打算拽你去打球,玉城,你也不管管你妹的?”晋玉城是晋慕乔的亲弟弟,长我几个月,与慕乔虽只相差一岁,性格上却是有着天渊之别,他方圆的脸上总有抑制不住纵情放歌痴人笑的洒脱,身上唯一的缺陷恐怕就是右耳于一年前长了个粉瘤,据说是青春期发育旺盛导致,子珍时常利用他这一缺陷欺负他。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手脚长她身,谁奈何得了。啊,喂,你轻点。痛!”子珍毫不客气地揪住子华的右耳朵,“是不是耳朵不想要了?”无暇顾及他们的打闹了,我直接穿过一个转角朝另一个分岔路口走去。

除了清明、上元、逢年过节外,我通常会选每个月的十五号给奶奶上坟,当然一个月上坟不能超过两次。从镇上到村里要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好在下午只有两节课,四点就可以出发。

山上异常清冷,除了风吹草动声,夕阳如血,被粉饰后的云朵拖着巨型尾巴竞相卷入夕阳的怀抱。“奶奶,给你摘来了你最爱的野菊!我在刘叔家过得很好,刘姨对我也很好,你不用记挂。我还没有办法完全接受刘叔,毕竟是他抛下我和妈妈十余年不闻不问,心里还过不去这个坎,即使这三年来他一直在接济我们,但是我必须得喊他爸爸,今年也搬去他家住了,他给爸爸在城里找了份做衣服的工作,你走了后,爸的性情大变,恶习都改掉了,也肯定下心来踏实干活了,你很欣慰吧,他也有好好地照顾大伯,前些时才销了信。你一个人在那边寂不寂寞,想我的话就给我带个梦,我在梦里陪你!”有些许哽咽,强忍的眼泪冲破眼眶滴在刚插好的野菊上,“就是想你了!我的学习成绩又拿了第一,对你和妈妈承诺过要做个有用的人,我从没有放弃过。也会一直努力下去的。”秋风轻抚着我的短发,仿佛奶奶在温柔的抚摸。静静地躲下,仰望天空!偶尔有只小鸟飞过,余声袅袅,犹在找寻栖息之所,“奶奶,我会幸福的!”

回到晋慕乔家已是近七点半,“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想要不要报警了!”,刘姨浓妆艳抹优雅大方地坐在餐桌旁,双手敲打着桌面,口气俨然一副法官审犯人的模样,“我在同学家玩了会。”“还真是不能小瞧你,和着你妈也是没机会告诉你,女孩子不应该在外面呆太晚,不过也是,毕竟野鸡也就只能生个野蛋!你在外面搞什么,我管不着,可这是我家,以前你是一身穷酸,这一下翻身做起了地主,那就给我本分点,好好把你那任性胡为的野性子收敛收敛。你要是影响了我两儿子,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双手紧握,“你说我可以,但是不能污辱我妈妈!”“哼,还不让说了,真看不惯你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想做孝子就好好做,别想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我能感受到自己脸色已经是铁青到了惨白,但是又不想和她多作解释,每个月抽空看望奶奶一直是我感觉最幸福的事,那是被人遗忘不为人打扰的净土 。“我没做任何坏事!”踩过红色地毯奔向自己房间,“站住,我让你走了吗?怎么,伤你自尊了吗?”

“妈,海薇又怎么惹您生气了啊?”爽朗声自大门口响起,玉城右手一指托着一蓝球,球如同被施了魔法般在不停地转动,“你们回来了,子珍呢,怎么不叫她到家里坐会?”责备之余更多的是宠溺之音,“叫了啊,您的圣旨我哪敢不从啊,是哥把她气走的!”“慕乔,你把子珍怎么了?”我也有点好奇,慕乔一声不吭地走到茶桌旁,自顾自地倒水喝着,“他呀,人家子珍求他教她打篮球,他倒好,就两字不会,懒得理会,自己玩自己的。我说教她投球运球传球的姿势,她还看不上,二话不说就走了。”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你们这帮兔崽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这子珍多乖巧的一女孩,也就只有你们会惹她生气的了!”看来是没我什么事了,转身将门虚掩,却在关门的一瞬,看到晋慕乔半嘲讽的眼神,我不明所以,还是意思着该感谢因为有他,我才能幸免于刘姨的发难呢。

晚上九点,我正在灯下奋笔疾书,敲门声起,我以为是晋慕乔,却是玉城走了进来,“海薇,晚上我妈又为难你了吧,我替她给你道个歉,她就是这样的人,其实就是嘴巴坏心却是不坏的,你,不要放心上!”我抬头看了看他那清如明镜般的眼,“我知道,没事,我也有错!”再次低头唰唰唰写着字,听到他坐在身旁的凳子上,“我还有事想和你谈。”“你说,我听着呢。”

他一把按住我写字的手,“你有必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狠吗?”他靠得好近,以至于呼吸声都几近可闻,“你说。”该死,耳朵不听使唤地发烫,头仍旧保持着写字的姿势。也就前不久,我来了第一次月事,我比大多女生幸运的是我是身于家中发现此事的,当时很是恐惧羞耻却也不失理智地用刘叔给的零花钱买了卫生巾,在奶奶去世前很早就曾给我普及过生理教育和含糊的性教育知识,于是我知道了该怎么使用卫生巾,未来身体的变化,男女的有别,该如何保护好自己以及生命的孕育概念等等。要知道我和玉城兄弟俩均无血缘关系,身体微妙的变化,让我开始对男生的靠近总会有些许的不自在。

“喂,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啊?”片刻的分神竟忘记玉城就在身边,“哦?”无意识地抬头,两人的距离变的更近了,原来他恰好朝我低头询问,这下可谓眼对眼鼻对鼻口对口了,我们就这样光干瞪着眼呆看着对方好几秒。

“你们在搞什么鬼?”晋慕乔倚靠门口,声音像是来自地狱里刺骨的寒冰。

我们竟如受惊的小鸟般同时起身且各自退开,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为什么有被人捉奸在场的慌乱。

“咳,哦,我是想跟海薇商量让她帮忙组建啦啦队给我们篮球比赛加油的事。”我是班上文娱担当。

“哼,商量事也需要亲密无间的吗?你们还真是奇葩!”无怪他有此一说,因为从他站立的角度看过来,我们的姿势不是一般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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