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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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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地窖土墙上一盏油灯静静的亮着,随着又一个人的掉落,火苗抖了抖。

魏止忧从地上站起来环视一周,借着微弱的烛光发现,除了自己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却是没有发现元依的影子,他不由怀疑是不是被那两个人贩子骗了,还是元依已经遭遇不测。

“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魏止忧想了想还是问地窖里另外两人。

男的那个看上去比元依还小,一身脏污缩在角落里,若不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他都不知道那里有个人。

“你问的是不是她?”另一个小女孩儿坐在干草上稍稍挪开身子问道。

魏止忧掉下来便注意到了她,只是他急着找元依便没理会。他看向小女孩身后,那里的干草上果然趴着一个小身影。

“依依!”魏止忧过去小声喊元依。

“她睡着了,还受了伤。”这时的小女孩让开身体,冷冷说了句便自己蹲去了墙边。

魏止忧看见元依身上盖着一件女孩子的衣服,瞬间想到那个女孩,转头笑了笑。

元依后肩的伤还是再次裂开了,额头滚烫,若是一直呆在这阴暗的地窖里必定活不下去。魏止忧站起身冲着洞口喊了两声,但是外面一片安静。

魏止忧无法,只得回去坐在元依身边,

大概到了晚上时候,那两个人贩子回来了,这次又抓了三个女孩来,一窝的又丢了进来。一时之间本就狭小的地窖便有些拥挤,还充斥着女孩们低低的抽泣声。

魏止忧抓住机会与人贩子谈判让元依上去治病,瘦男人怕他耍什么把戏不但不同意还狠狠骂了他一通,最后还是女人怕元依死了白白少了一笔钱便把魏止忧手里一直没丢的药拿了去煎。

等元依的药有了着落,魏止忧才有心情去处理地窖里呜呜咽咽的哭声。都是十来岁的孩子,被他黑着脸一吓唬果然都禁了声。魏止忧很满意,勾了勾唇角,指着几个人都去一边呆着,他自己轻手轻脚的将元依挪到最光亮处,自己就坐在她身边挡住投在她脸上的光。

第二天两个人贩子正在屋内商量将几个孩子弄去哪里卖了,院外突然有人说话。人贩子两人对视一眼,明白如何应付。

女人理了理头发站起身,将门打开一个缝,瞧见篱笆院外立着两人。

“大嫂有礼了,我们是途经此地前往长安赶考之人,路上有些渴了想讨碗水喝。”男子一身书生打扮,说起话来也是温吞,他身边跟着的书童也是一副听话的样子。

人贩子女人不敢将人放进来,只隔了门缝道:“我家男人不在家,小妇人不敢让郎君进屋,还请别处去吧。”她说罢就要掩上门。

男子赶了许久路早就渴的很,见此赶紧上前几步扒在半人高篱笆上,道:“大嫂还请行行好,赏碗水喝。”他一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拿碎银。

那女人站在屋内看见那个沉甸甸胀鼓鼓的钱袋,脑子转了转扭头与瘦男人眨眼。瘦男人意会跑到地窖边掀开石板自己跳了下去,女人过来将石板再次盖好后将院外两人请了进去。

屋内陈设简单,一进屋一张桌子两个椅子。

人贩子女人敛了一副恶毒相,只笑着告了罪要去后厨为两人烧壶热水。

地窖里元依醒着,一众孩子贴着土墙站着,瘦男人坐在正中,一双斗鸡眼在几个年纪稍大的女孩身上扫视着,嘴角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正当瘦男人看得起劲,变故也就发生在一瞬间,同时两道身影朝瘦男人扑过去。

女孩出手很快,双腿用力压着瘦男人一只手臂,拔下头上木簪直接刺进男人咽喉,瘦男人没有叫出的话永远留在了那一簪上。

很快男人的尸体瘫在地上,女孩拔出木簪淡定的在尸体上擦干净挽好头发,又默默坐去墙边。

地窖里几个孩子早就吓得抱在一起,元依一个人呆着,在那杀人的瞬间没人想着她,而她作为一个成人灵魂的人在见证两个孩子杀人过程后有的不是害怕,而是对他们的心疼。

她伸出那只完好的手,将魏止忧拉到身边坐下,感受着他掌心因为害怕紧张而发热颤抖,心里更加心疼。

这是魏止忧第一次杀人,他抬眼看看那个帮他的女孩儿,神情冷漠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再看看自己身边元依担忧的样子,他浅浅一笑,似乎杀人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至少他们还有希望逃跑。

地窖里一场悄无声息的杀戮过去,上面的人贩子女人烧一壶热水装进茶壶里,却没有立马提进去,转而放在一边从怀中拿出一包药粉倒进去,晃了晃方笑眯眯提过去给那书生喝。

“郎君久等了,这灶间柴火受了潮,烧得慢了些。”她说着拿起桌上两个土碗各倒一碗推到两人面前,道。“郎君,请用。”

陈久端起碗就要喝却在茶碗沾唇的时候想起什么将碗放了回去,还伸手压住书童,道:“我想起你出门时带了家里的龙井,你且取出来,送一些给这位大嫂。”

人贩子女人正觉奇怪这两人干嘛送她龙井,不如送她银钱时那做书童打扮的男子从包裹里取出一把短刀一刀横了过去。

一股猩红热血溅到茶壶上,那书生也从袖中抽出短刃,两人背对着背在屋中警惕良久。

“将军,这人应该不是那些人。”做书童打扮的人道。

书生也点点头,将短刃收回袖中,正待离去屋外又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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