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寻觅过去忆当年,心上人儿常思念。
一脸茫然一肚气,一声长叹问自已。
上回说到,走在河堤上,触景生情,回味着和心上人一同慢歩沙滩,一起乘凉,坐在沙丘相依偎,如今,不堪回首。
一边走,一边张望,寻找过去的影子,意识里,她会象从前那样,从柳丛中,小路上,或是芦苇中,突然岀现。见不着时,学一声鸟叫,她就会回一声,或者,走岀来,她回的声音格外好听。
清晨,会嗅到她刚擦过的香旨,回荡着肌肤的份芳。她那款款的胶州音(她姥姥家是胶州)非常好听。
望着四处无人,我情不自禁的,学了一声布谷鸟叫,很是尴尬,非常失望。尚若,真能出现?那可是天大的天意。明知,不会见到,贪婪的,继续寻找。冷不防,脚下不知什么,绊倒了我,软软的沙土地,湿湿的。以前,这里是,亚静家的菜园,那屋还在,可能没换主人。菜园的西南角,多了个不大的土堆,就在这土堆前。
这土堆,似乎很久没人动过,土堆上长满了草。因为心里想着亚静,所以,对她家的一草一木都有情感,再为她家干点活吧。
一边想着,薅土堆上的草,今天是摔倒又干活,想起那次是帮她晒地瓜秧,不小心绊倒的,亚静跑过来,对着我,看你,看你,俺得感谢你,还行这么大的礼,相视笑着,扑打着身上的土,想起这些,非常温馨。
她的声音,她的眼神,耳边萦绕。若是今天她回娘家,到园里来摘菜,就见着了,痴心的想着。于是抬头看了看太阳,这时她回娘家,有点早。
自从我们到菜园避雨开始,每次送她,她都会,走,到园里看看,有没有好吃的?以吃为由,主要的是,一起说话。虽然是闲聊,也很开心。每次都是意犹未尽,不得不,依依不舍的,离开。
她家菜园里有,黄瓜,西红柿,在不容易发现的地方,还有甜瓜。我们躲在屋里吃着,她对我约法三章:第一,不许让她娘知道,既是说话要注意,她娘是个多疑的人,不能对她漏。第二,更不能对外人讲。第三,{犹豫了会}每次来,必须讲故事,最少,一段。因为时间关系,我也去,也不去。
此时的我,心中凄凉,还是快走吧,离开这伤心块,吃亏路姨,催促我来这地方,碰触我不能愈合的伤痛。
经过几番打听,叩开了黄先生家的大门。开门的是位少妇,她笑喜喜的,那么眼熟。然哥,快进来。你认识我?我是亚玲,不认识啦?噢一一,我看着眼熟。对不起,我是来找黄先生的,刚才,是那人,把我指向这里,也许是我听错了。
没错,就是这里。亚玲见我迟疑,解释说:黄先生是我娘,我娘姓黄,都那么叫。我疑惑的:我妗子什么时候一一?多年了,亚玲引我向屋里走着向我解释:要说我娘,开始顶的是狐仙姑,她与狐仙姑,有着一段很深的渊缘。
听我娘说:她在十七八岁时,那时,她还在娘家为闺女,一天早晨,她到后院去拿草,发现一只狐狸躺在草垛旁。走近那狐狸,嗅到一股极大的酒味,意识到,它喝醉了,就把它抱回屋里,放进自己的被窝,干活去了。等干完活,想起来的时候,回屋,狐狸不见了。相安无事多年了,不曾想起了。
改革开放一开始,那狐狸,突然,来找我娘,叫我娘,给它打座,称呼它,二姐。那时,我父亲是村干部,不信这,事就搁下了。
直至,老爷子去世后,那狐狸又来找我娘。这不,前些日子,那二姐,狐仙姑说,前方在打仗,它得到前方去,这就走了。现在来接替的,是黄金连一一黄小姐。然哥,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你听谁说的?我嫂子。你还有嫂子?是叔嫂,噢。
等回吧。我娘刚走,岀去不一会,估计,一会儿就能回来。去哪里了?本村,近。说不定,你能认识。谁家?俺一家子,曾磊家。不认识,他比我小吧?小,比我还小呢。那我怎么会认识?
现在,曽磊是村支书,就他姐有病,久治不愈,特意回娘家,来找黄先生。他姐,你能认识。他姐叫什么?曾玉婷。认识,找那去了?她对象,就是咱县里的县长吗?要不,曾磊怎么会当支书?噢一一,攀上高枝了,县长也信这?亚玲嫣然一笑,县长也是肉体凡胎,也是人,不同的是,职位比咱高。要说信这,比咱还邪乎呢。心想,看来,我来对了。
我告诉亚玲,刚才,没认出你,慢待啦,别介意。亚玲笑笑,哥,开门的,如果是我二姐,不会,不认识了吧?这不,让你挑理了?没事,随便一说。这么多年了,那时,我还是个小姑娘,现在是小姑娘她妈了,认不出,正常。年轻变化大,认不岀,认错人,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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