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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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澧兰喊道:“你们几个杵在那儿作甚?”

兀桑和白萩萩不敢出声。神君同那男子抱了多久,他们就在半空停了多久,师父没动,他们哪敢异议。两人怯怯瞥向身旁,只见师父脸色愈发沉黑,周身似裹着冰霜,冻得他们不敢靠太近。

稍刻,沅止终是飞落地面,面无表情从澧兰身边走过,一声未吭入了院子。

澧兰愣然不解,问向紧跟而来的白萩萩:“你们在仙界发生什么了吗?阿止好似不太高兴。”

兀桑插话道:“师父定是因为神…嘶…”话还未说完,就被白萩萩拧了下胳膊,疼得他呲牙。

白萩萩忙回话:“是因为我们这两日修炼不如意,惹得师父不开心。”

澧兰狐疑瞧了他们两眼。沅止虽说对他们修炼严格,但是从不会因他们修炼之事而心情不佳,更不会因此将情绪牵连到她身上啊。

***

深夜人静,澧兰躺在床榻未眠。许久没见徒儿回房,担忧之下,她起身披上外裳出了门,将将走到院中,就听到‘咚’的重物落地的声音从右方传来。

她转身一看,银杏树下歪歪倒倒躺着三只空酒壶,有一只还在晃动,明显是刚从树上扔下来的。

抬头望去,透过繁茂枝叶,隐约见到徒儿躺靠在枝干上。银杏叶将他脸遮住大半,但能瞧到他仰头饮酒的动作。

他从未饮过酒,今日是受了什么刺激?酗了好几壶,定要伤身子。

澧兰忙飞身过去,探入枝叶内。四周萦绕浓醇酒香,呼吸间都似能尝到酒味。

她脚尖定在他身旁枝干,这会儿可是瞧了个清楚。

月白外裳敞开散在枝叶两旁,墨发垂落在身下枝叶上。他单手举着酒壶,仰头灌下,酒水溅出些许,顺着他唇角流至下颌,划过脖颈,没入衣襟。

沅止放下酒壶喘了口气,已是酡颜醉色。抬眼掠过她,一瞬又垂下眼,当她空气般无视。

澧兰上前唤道:“阿止,怎的在此饮闷酒。”

他双目微阖:“回屋去,别过来。”

因他拒人千里的冷淡疏离,澧兰眉头蹙了蹙。仍是担忧询问:“今日可是发生了什么?能同为师说说吗?”

沅止忽然睁眼,黑眸深沉,月光也照不亮眸低的晦暗,“回屋去。”他重复一遍,语气更是冷如雪霜。

他从未这般冷漠口吻同她交谈,仿佛此刻在他面前的人不是相处千百日的师父,而是一个令他不耐烦的陌生人。

澧兰忽觉心间涩楚,一股气涌了上来,上前抡过他酒壶,斥道:“你是要将仙界置办的酒喝个精光吗?生辰之日便没酒给大家饮了!”

沅止不发一语盯着她,眸中卷着不明的情绪,暗潮涌动。

澧兰被他盯得莫名心惊,正要开口劝他回屋。他倏然坐起身握住她手腕一拽,她不设防跌在他身上。还未反应过来,他顺势一翻身,将她压在枝干上,手掌贴在她后脑护着。

澧兰没握住酒壶,嘭地一声,砸落地面,酒水洒了一地,酒香肆意飘散,萦回树梢。

沅止指尖抚触她脸颊,柔声轻语:“不想伤了你,才让你回屋,怎就不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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