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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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澧兰对亲吻上了瘾,每到夜晚趁他熟睡之际,便缓缓挪动身子,伸着脑袋在他嘴上偷偷啄一啄。

可最后…被吻得死去活来的也是她,也不知他是装睡还是真被她扰醒的。

即便如此,她仍是乐此不疲、甚至几分雀跃,而他的纵容也让她愈发大胆。而每次半夜,他都要钳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将她禁锢在一旁,背对她而睡。

有一日,沙青和赤魅办完事来找她聊天,她将赤魅拉到房内,说出自己的烦恼。

“亲亲明明很开心,我也感觉云善很喜欢。但每次到后面,他都会将用法术将我双手双脚禁锢,还冷着脸将我扔到一边,然后一整晚再也不理我。”

赤魅惊讶道:“你同尊者同床共枕这么久,还只是亲亲?”

澧兰眨眨眼:“还会有什么吗?”

赤魅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一排大尖牙:“想来也是,你们还未成为夫妻,尊者当是不会与你行夫妻之实。”

澧兰知道夫妻是什么,无玡村有很多夫妻,就是住在一个房内的男女。她同云善是住在一个房内,但他们不是夫妻。

“怎么样才能是夫妻?”或许成了夫妻,云善就不会取她内丹,她便能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她这般单纯念想着。

赤魅沉吟片刻,道:“尊者不用拜天不用礼地,也无高堂跪敬。许以日月为证办个简单仪式就行了?”

澧兰云里雾里听着,不太理解,又问:“那夫妻之实是什么?是不是行了夫妻之实就是夫妻了?”

赤魅看了看她,赤色的影子忽着兴奋红闪光,凑在她耳边小声:“就是两人晚上一起摇摇床啊。”

澧兰左思右想,也琢磨不出这摇摇床是个什么东西,便想亲自打探一番。

***

终是等到一个月后,云善带她下去无玡村住。

有一晚,澧兰趁他在万修坛同几位鬼修授法,偷偷溜进村子。寻到张娘家,悄悄蹲在屋子窗下,侧耳聆听动静。

蹲了一个时辰,腿都快麻了,正败兴归去时,忽听得一声娇喊。她缓缓站起身,透过窗缝,朝内看去。

只见红烛摇曳下,床幔摆晃出阵阵波纹,合着吱呀板声。

女子在下,摇头晃脑,红潮满面,哭哭啼啼。男子在上,奋勇追击,汗流浃背,粗重喘息。

澧兰瞧得是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咽了好几下口水。就这般紧张兮兮的模样,忽而,一只手拍在她肩头。

“啊!!”她吓得一声尖叫刺破静夜。

“谁!!”张娘和郎君顿时惊得一吼。

待郎君开窗时,哪还寻得到人影。犯案的澧兰早被某人拎着后领拖去了万修坛上的洞屋中。

洞屋四壁光滑,屋内阴凉潮湿,昏暗沉寂。向来喜好阳光的澧兰一直不太喜欢在这儿住。

以往每次被拽来住,她总会抱怨两句,这会儿纵使对洞屋有再多不满,也不敢说半个字。像个小媳妇般,跪坐在石床上。旁边靠坐在床壁的正是从案发现场将她拎回来的云善。

澧兰将自己的‘罪行’和‘犯案’的原因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低下头等候发落。

在她颤巍巍等了半晌,清润声音终是响起:“夫妻之实?你想与我结为夫妻?”

澧兰咬唇点头。

云善问:“为何想同我结为夫妻?”

澧兰委屈撇嘴:“你不愿意吗?所以才会每次都将我禁锢。可若不是夫妻,我就不能与你永远在一起。”

如此,你会取了我内丹,届时我就会丢却心智,将你忘记。或许还会将这两百多年的一切忘光,怎堪它们如烟云消逝,于我那般珍贵珍重。

思及此,她心间苦涩如潮,在眼眶凝结成珠,滴滴坠落,打在她手背上、衣裳处。

云善心头顿然一拧,长臂探去,将她搂了过来。

澧兰趴在他身上,婆娑泪眼望向他。

他轻轻拭擦她面颊的泪,叹道:“每次不得不将你绑住,是怕我克制不住,强行与你行床笫之事。因你刚成形不久,身躯娇嫩,恐会伤着你。且我体内灵力于你而言过于强悍,担心你难以承受。不然你认为每日不得不煎熬压抑的又是谁。”

澧兰细细揣摩这番话,少刻,眸中一抹光亮,她将泪雾眨掉,冁然一笑:“云善愿同我行夫妻之实?”

他未答,翻身将她压在石床上,在她耳边低语:“你在那屋檐下都看到了什么?”原本清润的嗓音略显低沉。

“没…没看到什么。”一想到那吱吱呀呀的画面,她就羞得难堪。

方才虽说的凛然无惧,这会儿生出了怯意:“张娘在哭,喊着不要,又说要轻些慢些,好似很难受啊……”

“是吗?”他话语含着笑音,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带着蛊惑的意味:“那不是难受,而是愉悦至极才会如此,约莫那哭出的眼泪也是开心的。”

温热气息绕着她耳廓,钻入她耳内,澧兰只觉耳朵到半边脸都是热辣的,受不住这番挑逗。

直至被他吻得天旋地转时,那陌生而又猝不及防的痛,令她蹙眉咬唇,溢出一丝吟音。

云善硬是隐忍沸涨的欲/火,缓下动作,轻缓吻着她:“松开,别咬疼了,待会儿便好了。”

待那阵痛楚散退后,澧兰渐觉百骸间流转难言的欢愉。

他倏尔驰骋,引得她惊呼出声,便是懂得了张娘为何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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