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上)(1/2)
放下手中的毛笔,在紫色的河灯上面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蝶”字。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看来店长很喜欢瘦金体。
能写在河灯上面的名和字,大多都是对落笔人很重要的已故之人,这么看来店长也有很重要的人已经驾鹤西去了。
柳芩叶扭头看向其他人,店长和封乐忆的河灯都已经制作好了,其他人的制作时间也都接近尾声,唯独她和孟湫焉还刚起步没多久。
只得老老实实地埋头弄着手中的玩意儿。别人做事都是讲究手脑合一、一心一用,这名字青上加青的姑娘可不简单——手里按着步骤做着河灯,脑子里想着别的事情。
从她们开始问问题到现在,绝大多数的问题都是花店长回答的。这个店长来路可不简单啊,颜值高、智商高、情感高、身材也高,认知还广,这简直是比天山雪莲还难遇的极品啊!
但是总感觉有一点非常奇怪,不仅仅是店长,还有阎沐凤。他们两个讲的那些神话故事莫名地给人一种真实感,就像是他们亲身经历过一样。
亲身经历神话故事?简直是匪夷所思!说出来可能会被抓进碎叶第九医院——精神病院,病到进去就别想出来的那种。
柳芩叶使劲地摇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甩出脑海,看着店长由衷地赞叹道:“花店长你知道的事情真的好多啊!”
“活得久了,见识自然就广了。”正在帮孟湫焉做河灯的店长笑着摇了摇头。
这话要是出自一个老人之口柳芩叶绝对不会有二话,可是现在说这句话的人是一个细皮嫩肉、毫无褶皱,看起来才二十多岁的人啊!
就算是看起来年轻,顶多也不可能超过四十岁吧!四十岁那也没有人家七八十岁的老人知道的多啊!可是又仔细一琢磨,起码人家年纪比自己大,活得确实比自己久,难道这种操作也可以?
“那店长你今年多少岁啊?”想那多干什么,直接问就是了。
“这个……我给忘了。”店长笑得乐呵呵的样子像极了之前遇到的李大爷。
把自己的年纪给忘了?这听起来也挺匪夷所思的,这时候正确的操作是不是应该给碎叶九院打个电话?
“我想起来来了,”店长摸了下鼻子,用着非常确定的眼神看向柳芩叶:“已经三十五岁了。”
“可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三十多岁的人呀。”筵桠丫盯着店长看了好一会儿,一直以为他顶多二十五岁。
“那又怎么了,男人四十还一枝花呢!”封乐忆对着筵桠丫挑了下眉毛,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
“叔叔说的对!”琴音簌的小手拍在了封乐忆的手掌上。
“别叫……”还没等小叔叔把话说话,琴音簌就捏着他的手指笑嘻嘻地将其打断:“知道啦,叔!”
“叔——”封乐忆闻声抬起头看着两眼放光的孟湫焉,“你多大了呀?”
“叔叔今天二十八岁,还小着呢!”不到一米五的琴音簌用着奶声奶气的声音说身边一米九几已经二十八岁的封乐忆还小,这是什么操作?
孟湫焉的目光转向店长,“没有花哥哥大,那确实挺小的。”她俩竟然还达成了共识。
时间流逝,许多人的河灯已经做好了;柳芩叶正在快马加鞭,这回总算是老实下来了。
白木兮拿起毛笔在自己的河灯上写了一个“白”字;墨言之提笔在自己的河灯上也书写一个“白”字;金戈与则写了一个“金”;孟湫焉将毛笔再一次染墨,写了一个“孟”字后将笔传给了阎沐凤;阎沐凤接过毛笔和店长一样写了一个“蝶”。
看着他们落笔的字,筵桠丫的眉头微皱。店长是阎沐凤的哥哥,那么这个和“蝶”有关的人,应该对她俩很重要吧。而另一边白木兮和墨言之书写的也是同一个字,她俩是男女朋友也说得过去。
虽然她很想知道河灯上写的字和相对应的人是什么关系,但是询问亡故之人的事情有失基本的礼貌,便是将好奇心压了下去。
筵桠丫看着放在砚台上的毛笔,想拿却又不想拿,在她的印象里好像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人去世。却又不知为何在心中却莫名其妙的产生一种失落感……头莫名其妙的又开始痛了起来。
匆忙将河灯制作好却发现无事可做的柳芩叶凑到孟湫焉身边,十分好奇地问道:“哎——湫儿你知不知道刚才说的那个彼岸花使是男孩还是女孩?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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