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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恒星恒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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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这人怎么一点儿都不含蓄……卉紫抓耳挠腮的样子被刘彻尽收眼底。

“怎么,给朕更衣洗脚也委屈了你不成?”刘彻皱着眉,声音明显有着不悦——不是玩笑,是真正的不悦。

“陛下,侍寝只有洗脚?……”卉紫突然明白了什么,讨教地问,“……侍寝就是睡前服侍么?没别的?”

刘彻吸了口气,诧异地看向卉紫:“顾姑娘还想做什么?不曾为皇姐侍寝么?”

卉紫如释重负,笑逐颜开,既然提到平阳公主,侍寝的内容就确实不包括□□。但是明明刚洗完澡,洗个什么脚呢。

刘彻却突然有了个想耍耍她的念头。他眉梢一挑,坏坏地一笑道:“不过,想必杨得意此时已命掖庭监为顾姑娘在彤史上记上一档了。”

“彤史是……什么?”卉紫试探着问。

“记录宫闱起居之事。就是说——”刘彻低声坏笑,“朕与何人共眠,就把何人的名字登册记录!”

他解释的倒是够直白。

卉紫大惊失色:“你的意思是说,明天开始我、我就……”她名义上就不是单身狗了?

刘彻不怀好意地一笑,勾勾手示意卉紫过去开始“侍寝”。卉紫则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去,不多时,端了盆热水进来放到刘彻脚边:“陛下不是洗过澡了么?”

“朕想泡泡脚,解个乏!”刘彻双脚没入热水,享受地闭上了眼。

“哼,解乏,真会享受……”卉紫悄声嘟哝着,抬头问了句:“先生要不要来个足底啊?”

“你别以为你絮絮叨叨朕听不见!”刘彻冷笑一声,忽又不解道,“足底是什么?”

“足底按摩。”卉紫解释道。

老妈出于职业病,虽从事西医,却强烈要求女儿跟着她学中医家庭保健,足底是第一课,找穴位则是第二课,针灸是第三课,但是第三课卉紫学了个半吊子。而足底因为既不用扎针、穴位又易找,所以这部分卉紫掌握的最好。现在突然又提起老本行,卉紫信手拈来,在刘彻惊愕的眼神中抬起他一只脚,以合适的力度揉捏起来。

“足底按摩?”刘彻重复道。

“别看脚底就这么大,可几乎集合了全身脏器腺体的反射区。这里是你的大脑,”卉紫说着捏了他大脚趾一把,“这是心、这是肾、盲肠、阑尾……总之什么都有~怎么样,舒服吗?”卉紫说着,抬头征询意见,却见刘彻闭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暗自笑了笑。

卉紫只在小时给爸妈洗过一次脚,那次是见老爸刚跟考古队从山上回家实在很辛苦,她便主动发扬了风格,老妈见状非要攀比,于是又为老妈服务了一次。那之后,她再没有为爸妈洗过脚。轻轻向刘彻脚上撩水的时候,她有些走神,心中暗暗决定着如果回得去,一定要给爸妈好好地做个足底,好好孝顺他们。

琪儿等人已然分散开准备守夜或就寝,这后殿中前前后后只有卉紫一个人在忙。倒完洗脚水,收拾地板上的水迹,铺好被褥扶刘彻到床上躺下,拉上被子给他盖好,之后还要整理刘彻脱下的衣服,平整地挂到衣架上。来来回回之间已满头大汗。一切都安稳后,为不打扰刘彻,她独自去穿堂洗漱。

心不在焉地洗着脚,感叹自己今夜要睡客厅坐榻的悲惨命运。已近初秋,在被褥不足的坐榻上睡一夜搞不好会着凉。否则能如何?总不能轰走刘彻吧?去和琪儿挤一晚没何不可,可传出“十四等保林不愿接受皇帝宠幸,宁与侍婢陋屋过夜”——这样的消息只怕次日成为头条。

“唉!”卉紫抱着膝盖叹了口气,连水凉了也不知。正在失神时,突然身子一轻,脚尖撩起的水滴溅了一地,定睛一看,自己已在刘彻怀中。

卉紫有些意外,“你不是睡了吗?”

刘彻边抱着卉紫向后殿走,边反问了一句:“朕几时说要睡了?是你硬把朕按到了床上。”

“啥?”卉紫惊道。回想一番,自己适才铺床、把刘彻拉倒床上按倒、盖被子——确实是程式化一条龙服务,干活时还有点走神,并未注意到刘彻被强行盖好被子时诧异的表情。“我知道错了,可你抱着我干啥?”卉紫说着轻推了推刘彻胸口。

正闹着,人已被放到床榻之上。刘彻看着卉紫杏眼圆睁刺猬一样竖毛防备的样子,觉得有趣,索性侧躺到她身边,就这么盯着她看起来。

两人一动不动地对视了有一会儿……

卉紫突然吁了口气:“不看了累死了!”说着坐起身来揉了揉酸硬的脖颈肩头。

刘彻的眼神随卉紫移动,弯了弯嘴角。他伸手拍拍身边的位置:“躺下来,朕心烦,与朕聊会儿。”

“坐着聊怎么样?”卉紫讨价还价。

“不怎么样。”刘彻毫不瑞让。

卉紫不服地嗤了一声,迟疑着挪了挪身子,在适当的地方和衣躺下盖紧被子,双眼寸步不离地盯着刘彻一举一动,戒备地问道:“陛下聊什么?”

刘彻皱眉略微思索一下,起了个话题:“刚才的足底很舒服,卉紫何不著言论,将此医道传承后代?”

“陛下可知《黄帝内经?”卉紫回答,“足心篇里有个观趾法,大概说了足底按摩的事,这不是我发明的,是学来的,理不当由我著。”要她著,她也得敢。她胡写完了,三百年后让华佗怎么写“足心道”?

“你连《黄帝内经都读过?”刘彻忽然觉得已经惊讶不起来了。他觉得眼前这个女子知道什么都不为过。

“没读过,就是知道有这么个。”卉紫摆摆手,这是老妈讲的。

“你还知道什么?”刘彻说着,拉过枕头趴在上面看向卉紫。

“我?”卉紫也学着他,拉过自己的软枕趴在上面——她早做好彻夜长聊的心理准备,在她看来,一起聊比一起睡要好。“我知道的东西很多,可是能用上的很少……”她扁了扁嘴,她知道的多是这个时代用不上的。

“随意说点。”刘彻倒不挑剔。

“随意?”卉紫看了看刘彻,试探道,“那陛下几时准我出宫?”

“这个免谈。”刘彻不假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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