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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六 私信匿房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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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男子声音中透着不耐, 一脸不解地砸着手上的水杯, “那么个小丫头, 你成日盯着她作甚?你还真信她勾陈下凡?”

他面对的,是一个女子俏丽的背影。

女子转身媚笑, 却是刘陵:“刘迁, 这女子在众人眼中或许一无是处, 但你可知,她通晓未来?”她说罢得意地一笑, “这一点, 只怕那刘彻都不知情。”

“未来如何能通晓?!”刘迁哭笑不得地拍着大腿, “阿姐, 你就别闹啦!你说这档子口上, 你去招惹未央宫的,不是成心引刘彻注意么!”

刘陵鄙夷地白了刘迁一眼, 心下嘀咕:这个草包弟弟总是这般有勇无谋,难成大器!她念罢,转身摔了门进了内室, 坐下细细梳理了一番头发, 苦苦思索。

之前在未央宫, 她无意中发现了窦文玲心里的秘密。于是她暗自与窦文玲的宫外势力联合,协助送了三名男子进宫。本算计着,那刘卉紫会因□□后宫之罪而被赶尽杀绝, 她便可以施救并趁机笼络卉紫。却没想到, 中间会有两派势力插手。

刘陵想着, 微微叹了口气,随即又狠狠下定决心。虽这刘卉紫既不通军事也不懂谋略,但看命理线,却看得出她能在建国大业上,于微小之处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放在大敌刘彻身边绝对于淮南国无利。她一定要得到这刘卉紫!得不到,就杀。

卉紫把香囊、信简摆了一地,几日来闷闷不乐,只知望着这些东西发呆。

今日,她又坐了一整天,直到傍晚。她微微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展开信简。

“闺安,果如卿之所料,吾大捷。往昔卿之所愿,今终可兑现。即归,勿念。谨启,去病字上。”卉紫轻轻念着,拢起竹简。长出了口气,她自地上站起,揉着跪酸的大腿和双膝。

前些日,良平义不是说霍去病即将纳妾了么?卉紫多少是为这句话,打了良平义。

他真的要纳妾了吗?为什么卉紫不曾听刘彻说起?

不会的。他说过,匈奴不灭,无以为家。

卉紫缓缓行至墙边箱柜旁,掏出从琪儿手中要来的钥匙,开了箱柜,取出木匣。她将那竹简仔细放在手表旁边,留恋地看了一眼,轻轻地盖上盖子。正欲盖上外层的箱盖锁好,她突然又想到什么。

这信简被人劫过一次,绝不能被人窃走第二次。她暗暗决定着,捧出小木匣。这江蓠殿上人人都知她最宝贝的木匣锁在墙边箱柜中,她必须换个地方藏。

卉紫捧着小木匣左顾右盼、四处打量,时而推开梳妆台、时而掀起坐榻、床铺被褥也搞得一团糟。最终,她将目光放在头顶宽大的横梁上。

横梁厚重宽大,宽度足够放下这样三个木匣,木匣在上,地面上的人绝对看不见。

卉紫掀开珠帘向穿堂看看,侧耳细听:似乎众人都在前面厅堂各忙各的,暂时尚无人会打扰自己。她放下珠帘,蹑手蹑脚地将案几拉倒横梁正下方,踩上去试试高度还差一大截。四下扫量一番,她一筹莫展——坐榻宽大搬不动,且高度不足三十厘米;箱柜倒是够高,可竹篾箱柜不经踩踏,实木箱柜又装满金银搬运不得,一时竟没了办法。犹豫半天,她将梳妆台上所有的抽屉全抽出来,倒扣在案几上,扶着梁柱摇摇晃晃地踩了上去。

勉强够得着横梁。卉紫绷紧着神经,小心翼翼地伸着脖子向横梁上看,鼻息不小心吹起灰尘,呛得她涕泪连连却又害怕跌倒不得不强忍。

横梁上有东西——一个手掌大的鱼篓。卉紫皱皱眉:看来不止一人想到在此藏东西。可这江蓠殿本是刘彻的地盘,难道刘彻曾在这藏过什么机密文件?

想着,卉紫伸手,将横梁当中的小竹篓够下,扶着梁柱跳下地面。

卉紫拍打着鱼篓,却发现上面并未落太多灰尘,像是刚刚放上不久。她心里纳着闷,将竹篓一倒。一堆杂物叮当落地。卉紫一一拾起查探,吓得倒吸口气。

有几块绣花样子、几颗形状特异的玻璃珠子、一根小巧地镶金玉如意,还有一沓信与几捆迷你信简。东西虽平常,却都有一个共通点——其上都有刘陵的标记。

卉紫急急展开信和竹简阅读起来,却又读的一头雾水。起先看到“刘陵”二字时,卉紫直觉认为这是刘陵修来拉拢卉紫入伙,信中定是商讨淮南国谋反的大计和给卉紫的好处。却没想到信中只话一般家常,偶尔夹杂着闺中密语,就好像二人是一家姐妹般亲近熟稔。

“刘陵要干什么……”卉紫不明所以地念叨着。若真是闲话家常,又为何不将信交予卉紫,但若是怀有目的,又是什么目的?忽地她抬起头看向横梁:不!这不是刘陵发来拉拢卉紫的信件,若是,怎会是这平淡内容,若是,如果被他人寻了去,刘陵自己不也要遭殃?这信,分明是营造一个假象:卉紫与刘陵关系要好,既然要好,又怎会不知淮南国谋反一事?知情不报,在刘彻面前,卉紫又该怎么解释?

近日大事小情不断,卉紫难免变得敏感多疑。她随即想到,横梁上的信,是为了某日让刘彻发现。信的内容虽是闲话家常不足以使刘彻对刘陵治罪,但足以让他对卉紫起疑。

她不假思索地翻出剪刀,将布帛信剪得细碎,但那两捆竹简却不知怎么处理。烧掉?卉紫正要起身去取火镰,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她想把东西藏横梁上,偶然发现这鱼篓;可她也曾想藏床下,那藏信人岂会想不到?况且为了更容易搜到这些假证据,藏信自然不止藏一处。

卉紫心里哆嗦着,反身将房间搜了个底朝天。果然又搜出相似物品。看着凌乱不堪的房间,卉紫仍旧心有不安:定有遗漏之处,定有遗漏之处。若遗漏,被发现怎么办?

此外,是谁在不觉中潜入闺房,将此物藏在梁上?

卉紫攥紧了手中布帛,暗暗下了决定。

“怎么?”卉紫锁紧眉头,“陛下不来?!”她说罢,急得原地团团转。

浮香点点头。卉紫一大早起来,早饭也不让吃便派浮香去前殿请陛下一过。浮香也不知卉紫所为何事,只当是新婚燕尔对夫君的思念,嬉笑着复了命又去忙手头的事儿去了。

卉紫狠狠一跺脚,转回后殿。后殿箱子里,有她当保林时穿的衣服。

大婚后,卉紫的二等夫人令牌已不具备进入前殿的权力。之前的保林牌子虽在宫中通行自如,但前殿只怕已不行。不过卉紫顾不得去想可能性,只得一试。

换好衣衫令牌,一切恍若又回到从前。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卉紫急匆匆地踏出江蓠,向着前殿奔去。

秋末天气转凉,这一身匆忙换上的衣衫显然不足以御寒。卉紫冻得手脚僵硬,却一刻也不敢耽误地奔跑着。

前殿北宫门处,卉紫被侍卫拦截。侍卫皆知眼前这女子如今已是后宫二等夫人,未有允许再无踏入政殿的权力。故而任卉紫百般劝说仍不放行。

杨得意小跑而来,言明刘彻虽下了早朝,但仍政务繁忙,没空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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