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八 小黄遭胁迫(1/2)
邢雨诗未作通传,便携着萍儿踏入兰林殿, 使得还卧在榻上未起的小黄措手不及。小黄连忙唤了侍婢, 被扶着起身更衣行礼, 整个人面色苍白十分虚弱。
“哟,”邢雨诗打量着小黄, 似笑非笑道,“我说呢, 适才在椒房殿见不到你,原来是急火攻心, 病了啊?”
小黄被侍婢搀扶着, 低着头不语。
“夫人在问你话, 怎么不作答?”萍儿突然道。
小黄抬头看了萍儿一眼,心知论地位此时的萍儿已无权质问自己, 却依旧无奈道:“昨夜夜不能寐,着了凉。”
邢雨诗闻言哼笑一声,好似小黄恶有恶报一般:“还真是急火攻心。”她说着,假意安慰道, “放心吧,你父母家人,一切安好。你大可不必如此揪心。”
小黄依旧低头不语。
“你可想好了?”邢雨诗追问。
小黄抬起头, 不敢直视邢雨诗,迟疑道:“我……”
“你若助我得势, 我不止会提携你, 还能保你一家人日后衣食无忧, 无人敢欺凌。”邢雨诗居高临下地看着小黄,似布施大恩德一般。
“子玉并无那般雄心大志!”小黄连忙辩解,而后弱弱道,“子玉只想在这宫中安稳度日……子玉轻如草芥,还请夫人,放过子玉和家人!”说罢,伏地叩头。
“那便——”邢雨诗伸出手来,“将药方拿来,我也可即刻放了你家人。”
小黄犹豫了。
其一是为之前的顾虑,若交出药方,自己便会成了邢雨诗案板上任其宰割的鱼肉。此外,她处在深宫之中无法外出,即便交了药方,也不知邢雨诗是否真的会放了家人。万一她食言,继续以家人要挟于自己,那自己可就真的无法再牵制邢雨诗,再无反击之可能了。
“哼,”邢雨诗讥讽地一笑,“还说自己没有那志向,不然为何不肯以那药方换家人?我看你——”她指着小黄,“野心比谁都大,城府比谁都深!”
小黄伏在地上,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内心抽搐着,忏悔着无法以药方换得家人自由,口中颤声道:“子玉……子玉愿……为夫人所用!”
静默了两秒,邢雨诗微微一笑:“那便起身坐吧,不是着凉了么?”
侍婢扶起小黄,就座在一旁。
“为我所用么?”邢雨诗坐到上座,斜睨着小黄。
“是……”小黄低语。
“我不会为难于你,你且放心。”邢雨诗看着小黄道,“你只需在适当的时刻,知无不言;适当的时刻,守口如瓶,就好了。”
“诺……”小黄低着头,边应着,边思索着。
“那你便……”邢雨诗示意小黄附耳过来,低语道。
小黄听着邢雨诗所言,忽地睁大眼睛,脱口而出道:“损战马?!”她说着,略带恐惧地与邢雨诗疏远了距离,摇头道,“这,这不行……这可是死罪。”
“劣马不是你买卖的,你何罪之有?”邢雨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夫人自是不必担心,这荐马的话是从我口中说出的,如何能怪罪到你?”小黄显得有些愤怒,“况此事说大了关于国家边关安危,说小了,会危及卫将军主力军的性命,如何……”
话还未说完,便被邢雨诗冷声打断:“是不愿意了?”
小黄一怔,随即泄了气:“并非不愿……我去与卫皇后推荐便是了……”
“你出身渔阳,那是北关重镇,熟识马商业不足为怪。”邢雨诗说着,拾起案上的糕饼小咬了一口细细品味,“掺了陈皮?味道不错。”邢雨诗说着,将咬剩的糕饼放下起身,“我也不多留了,免得惹人注意。”萍儿见状上前为其披上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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