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之计 不愿听从（1/2）

“信神信佛？我班若水偏偏要和神佛作对。你们这群顽固又愚蠢的人，自己都要饿死了还想着求神佛赐福？”班若水见党河对面仍有不少灾民往千佛窟走来，这才刚刚天亮，他们也不想着劳作也不想着生存，竟然来千佛窟拜佛？他气到内伤。

“若水，你这样做教主知道吗？”初一有点担忧问若水。

“肯定不能让他知道，等我们大功告成时，他还不是得乖乖带着天沙信徒和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寸草不生的荒凉之地。”班若水可不像胡风一样坦荡，他心里胡风就是一个保守的老顽固。怎么说他都不肯迁徙，班若水索性就不说了。

“那千面和拈花二佛，要是真的出了事，把四九交出去真的能说服众僧和信徒么？”初一还是觉得此行太冒险。

“不要这么瞻前顾后，四九，你以为我带她来天沙参观地么？”若水在石梯上思考着，初一没再打扰他，她去清点粮草了。

小山和陆伽衣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独处的时间骤然增加。陆伽衣不解，小山为什么在大家面前像变了个人似的，他似乎不敢和自己走得太近，像似怕人看出什么。

胡言和黄煜心照不宣对视一眼，英彤只顾着自己吃早饭，没注意小山和四九的微妙变化。

陆伽衣多年的警觉令她头脑瞬间褪去热情，她太草率鲁莽了，怎么会不管不顾贪恋小山怀抱的温暖？她不由得想起她对岛主师父和大祭司的承诺，来年三月扬州城中她必定会兑现的承诺。

她心想：判断一个人适不适合担当重任，是需要经历考验的。正如舟师的选拔，织女的推举。我想感情应当也如此，岂是我俩儿戏一般说两句喜欢就托付一生的。自幼伽衣所得，无一不是历经考验和付出所换取。伽衣对小山的喜欢，只不过起于小山对伽衣的喜欢，那小山的喜欢，从何而来呢？

这种可怕的冷静在陆伽衣脑海中转瞬即逝，她乖乖地坐着啃大饼了。

“四九你再送点干果到最西边的洞窟去。”班若水胸有成竹，心中早已想好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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