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娃娃（1/2）

我坐在地面向上看，是天空，不是我想看到的澄清透亮的蓝，也不是麻木的苍白，而是雾蒙的灰色。忽地想起被厚涂的幕布，层层叠叠的被画笔添上不同的页面，灰色后面是什么？是白色，白色后面又是什么？是蓝色，然后呢？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被发现吗？

一个神经病是什么样的？一个疯子，一个傻瓜，一个活在自己世界的人。

然后没有了吗？

我又是什么样的？乖巧的，丑陋的，自私的，在我把所有的词说完之后，还有其他形容词吗？我问自己，却回答不上来。

“你在想什么？”一个男孩子跑了过来，他的脸被灰尘涂抹的脏兮兮的，可牙齿意外的白，眉毛又浓又黑。

“人生”

“可已经开始打仗了。”男孩皱眉，他从裤子布袋里那拿出了一个东西，“你看，我都有木仓了”

“哦。”我看都不看他一眼，我仰望着天空，只是继续思考着，尽量让眼里只充斥着大片的雾蒙蒙的灰，不去注意下面欲欲坠下的建筑，也不去看那些嘈杂的声音，和那些哭喊的，悲伤的，愤怒的，无措茫然的脸庞。似乎这样就可以当作自己没看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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