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1/2)
一个人究竟可以保持多长时间的清醒状态?
有人说超不过24小时,有说顶多三天,也有说五天的。
据说,在一场“不睡觉大赛”中,一个叫克莱尔的女孩儿坚持178小时不睡觉,大约是七天多,不到八天,但是最后阶段是否还清醒尚不能妄下定论。
伊本坐在干净洁白的床上,用借来的手提电脑查了上述资料后,确定了现在的自己是不正常的。
很抱歉,由于伊本女士自身对一些认知的缺失,她确实无法确定其他人类是否能像她一样保持长期的清醒状态。
保持清醒对她来说是一种自然状态,直到今天她听到有人谈论起了失眠脱发之类的问题才终于感觉到似乎哪里不对。
当然,这也并不意味着伊本一直睁着双眼工作玩乐没有休息。因为对睡眠缺乏感知,在极度疲惫之下她会进入某种“特殊状态”,也算是代价吧,虽然她自己也没办法确定什么情况算极度疲惫。
伊本把电脑放到一边,瘫在床上,眼前装饰简约的房间开始拆解,构成门窗吊灯的线与面重组,她从床上向下坠落。
哟呵,突发情况。
当伊本的意识从“特殊状态”中回笼,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她的别墅里了,这倒是头一遭。
身下的丝绸锦被和周围的黑纱床幔显然很陌生,伊本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倒还是之前那件居家服。
伊本不在乎自己身在何处,她在哪里都可以生存,现在她最迫切的事情既不是搞清状况,也不是觅食果腹,她只想洗个澡,化好妆,换身衣裳。
居家服同周围古典的环境格格不入,这让她感到不满。
伊本从床上下来,赤着脚,正打算找些合身的衣服换上,目光却先被梳妆台吸引了——那里有一套摆放整齐的管状唇膏。
不,不是一整套,礼盒里有36个位置,第二排却有一个空缺。
但也足够令她欣喜了,伊本抽出几支打开看了看,除了常用色,连一些比较特殊的“作妖色”也包含其中,这让她欢喜不已,暂时地忽略了某几个颜色的制作工艺远超房间建筑风格显示的时代。
正当伊本一个个翻开试色时,钟声倏然响起。
[铛铛铛——]
她分神数了数,七下,这是早七点还是晚七点就说不准了。
不过也用不着纠结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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