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1/2）

赵氏来寻谢清鸾的时候，谢清鸾正打算睡下。见到赵氏，谢清鸾一愣，立即起身：“娘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今日，赵氏去是礼佛进香的，要不然李氏怎么敢突然发难。

赵氏看了看女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鸾儿，我知晓你今日是要给你九妹撑腰。只是你今日完全可以和你二婶斡旋，等到娘回来再处理，大可不必如此。真若是闹出来，你担一个不敬长辈的名声，那可不值得。我知道，你对你对你九妹有所亏欠。可这是娘主意，和你没关系。你放心，待你出阁了，娘定为你九妹寻一个好人家，将人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谢清鸾闻言，便是一阵沉默。

“怎么，你信不过娘？”赵氏皱眉说道。

“我自然知晓娘的为人，就算是没有我的缘故，娘也不会为难一个庶女。”谢清鸾缓缓说道，“我只是心疼九妹妹。”

赵氏闻言却没有说话。赵氏知道，这个九丫头是个安静的性子，人也省心。自从谢清鸢回到国公府，就赶上了谢清鸾的婚事。赵氏自然没有功夫管一个庶女。赵氏也清楚，女儿看人自然是准的。谢清鸾这么说，定然还有别的意思。

“九妹妹看着安静乖巧，其实不过是不在意罢了。这人啊，活在世上，对什么都不在意，连个爱好都没有，才是最可悲的。也不知道她在那边儿过得什么日子。娘，你说祖母一直都喜静，不愿意让人打扰，当年为何非要让一个人孙女儿去陪她？”谢清鸾有些不解。

“你祖母……”赵氏皱了皱眉。若真是对她不满，太夫人却从不曾为难过她，连一句重话都没有，却偏偏要让她们母女分离。若是这是太夫人有意为之，最后却还是同意把人换成了谢清鸾，连赵氏都弄不明白当年太夫人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折腾一番，“你祖母的心思你别管。”

“其实，我今日这般所为，虽然是为九妹妹出头，可是到底也是二婶行事太过于荒唐了。今日若是不给她一些厉害，难免她会做出什么。真若是算起来，我和长姐也都是她的晚辈。现在，她只为难九妹妹，难保她日后会给我和长姐惹出什么麻烦，还不如现在就把人压死。”谢清鸾提到李氏，眼神变得有几分阴冷。

“你二婶……”赵氏冷笑一声，“那是一个欺软怕硬的真小人，偏偏人还蠢，做事从不考虑后果。”

“所以，怕的就是这种真蠢的。”谢清鸾拿起茶品了一口，“聪明的，心思再多，也能分清楚利害关系，最起码在利益一致的时候不会做什么。这二婶……九妹妹这么做也好，外人也只知道做侄女儿的关心婶娘。真相如何，还不是我们说的算。”

赵氏还想说什么，便听到下人来报，说是秦王殿下来赔罪了。赵氏皱了皱眉，不知道怎么回事？赵氏被人找回来，是因为二太太要搜姑娘的闺房，其他的事情，赵氏还不清楚。谢清鸾见状，立即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我就说，这□□不是东西。”赵氏气得嘴唇都发白了。

赵氏素日也是个精明的，可是这涉及到自己疼爱的女儿，到底失了分寸。赵氏当年便不愿意长女入宫，只是这事她做不得主。原想着给小女儿找一个好人家，谁曾想两个女儿都搭给皇室了。

谢清鸾知道母亲素来疼爱她和姐姐，比对弟弟还好。平日里也就罢了，如今母亲因为秦王的缘故，早就失了分寸。如今，赵氏并不适合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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