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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怡巧手探根底,赵老爷无奈想嫁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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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怡在姐姐面前作了承诺,她便有了兑现的冲动,况且她还想在赵青莲那里拣点便宜,得到她想要的东西,所以冲动之后,劲头反增不减。

她想着怎么样把公子咎的身世背景打听清楚,好为姐姐解解忧愁。

闺阁里的寂寞,赵青怡也曾体会过,姐姐遇不对人,嫁不出去,个中的戚然失意她都懂。在赵青莲看来,赵青怡也挺善解人意,眼看着姐姐年复一年岁数见长,赵青怡也暗暗为姐姐担忧。

女大当嫁,爹爹催婚的声音象战场上的鼓点一样声声急。这在赵青怡看来,姐姐的婚事确实不能一拖再拖了,一方面,毕竟红颜易老,早嫁早好的呼声高,另外,昨日城中一位大臣家的十五岁千金小姐出嫁,娶亲的队伍从她家门口路过,她俩也都看到了,这对二十二岁的赵青莲来说也象一面锣在内上敲。

此时,赵青怡觉得,白马王子靠等是等不来的,机遇和钟情对赵青莲来说,一样都不可少,否则姐姐是不会轻易嫁人的。她明白,姐姐择婿心气高,每当看到说媒的人来到府上,她内心里就烦躁,莫名的烦恼每每排遣不掉,这种愁绪象雾一样天天都在姐姐的闺房里飘,而且是日日渐浓的。

所以,赵青怡回到自己闺房后,她便派人把总管胡海叫到自己房间来了。见到了胡总管,赵青怡一反常态,说:“胡总管,小女子给你施礼了。”赵青怡双手相握搭于右侧前腰,躬身曲膝,规规矩矩给胡总管施了个礼。

胡总管一看,这赵青怡肯定是有事想求自己了,不知是该还礼还是该去扶,二小姐给自己这个赵家下人施礼,胡总管不习惯,他犹豫了一下,连忙回道:“小姐,使不得,使不得,折煞老休了。”一边伸出手示意赵青怡落坐。赵青莲身后有一张红木方桌,桌边有两把椅子。

赵青怡顺势坐下,说:"胡总管,你请坐。”

胡总管在方桌前坐下。

赵青怡说:“胡总管,有件事,我想烦你老人家给我打听一下,要打听清楚,不能有一丝马虎。”

胡总管说:“小姐你说。”

赵青怡说:“家中来了几位看马的人,这你知道。”

胡总管说:“是,是。”

赵青怡说:“近日,你放下手头不要紧的事,派人问问他们住在哪儿,有何来头,是作什么的.然后尽快报知我。”

胡总管说:“好,好,一定着力去办。”

赵青怡又说:“有个叫公子咎的,底细尤为重要。”

胡总管说:“懂得,懂得.”

赵青怡又说:“还有,那个叫公子乙的.也不要漏掉。”

胡总管说:“那天,在下特意看了公子乙两眼,此人相貌英俊,着实招人喜欢哪。”

赵青怡羞羞地,说:“胡总管,我不是问你这个。”

赵青怡不想让胡总管看出她的心事,她本想掩羞,却越掩越露,胡总管早猜出了七八分。

胡总管看对方并不把话挑明,但顺口应对,说:“是,是,明白。”面带着微笑。

赵青怡听胡总管夸到了公子乙,却又提到了自己,她也是没忍住,便又说道:”不过,胡老伯,你说说,那个公子乙好在哪呀。”

胡总管听了,直想偷着乐,心里说:二小姐呀,你拐再大个弯,还是问到了我这个,刚才你还一口一个胡总管的,转眼就把叫成胡老伯了,真是个嘴甜的姑娘啊,灵巧,心眼活,老夫倒是挺想成全你们好事的。

想到这儿,胡总管说:“二小姐,那个公子乙,眉目和善,礼仪有加,想必情笃初开,仿佛璞玉无暇,看上去一身正气,雪白不染,堪称少年才俊呀。”

胡总管一口气夸了公子乙这么多,倒夸出了个好奇来,赵青怡想听、喜欢听,她直视着胡总管,还想听下去,胡总管却顿住不往下说了,因为他也只了解个表面。

胡总管见赵青怡正定晴看着自己,心想:老夫莫不是说得有点夸张了?可是老夫一向不会看走眼啊。老夫只是具实禀来,所言不虚,二小姐你这是在质疑我么,我只是把自己的看法说出去而已,是想助力你们这几个可爱的孩子呀.

想到这儿,胡总管说:“青怡姑娘”,胡总管有意在称呼上作了个改变,想以父辈的心态和口吻,提示赵青怡自己对此事的郑重和肯定.为进一步表达自己的诚恳和善意,胡总管站起身来,拱手抱拳,对赵青怡说:“老夫见此儿男一表人才,当时便曾想,给哪家姑娘说个媒多好啊,如今小姐也已到婚嫁芳龄了...哦,望老天作合。”

赵青怡一听,心里咯蹬了一下,一本正经的问:”果真好如这般?“

胡总管说:“老夫俱是实言。”

赵青怡听完,心里直想说:老管家呀,老管家,如若真象你说的这样好,赶紧的,你去给小女子撮合下呀,哪怕引见引见他们也好啊,我和姐姐正愁无处发落呢,可别让爱管闲事的媒婆给别人说了去啊。

赵青怡本来无意多想自己的事,只想到了姐姐的未来,眼下听胡总管把个公子乙说得天花乱坠,便越发得想看看这几个公子哥是何等人,可她明白,心里再怎么想见见他们,女人家也是要含蓄的,嘴上不能直接说出去。何况,她把胡总管叫来,主要是为了替姐姐赵青莲探听公子咎的底细,忽然间觉得想得有点多了,以至于说跑了题。

于是,赵青怡道:“胡管家”

胡总管说:”老夫在。”

赵青怡说:“你请坐下,以后就不要依此礼了。”

胡总管连连“唉唉”的答应了两声,重新坐下,沉默着,在等赵青怡发话。

赵青怡见胡总管老成持重,行事谨慎,便没直接再提公子咎,她灵机一动,心生一念,说:“胡管家,最近大小姐心情烦闷,我想陪大小姐往外走一走,散散心,可走得远了,怕老爷又不放心.这样吧,打明天起,你找个由头,叫那俩小侍女去河边洗衣裳,就不要在家里洗了,另外,叫下人把府外小码头清理修缮一下,我和大小姐从后院门口登船出府去河边玩,顺便看看荷花荡里的新叶长出来了多少,好看不好看,你看如何呀。”

赵青怡的意思是,她和姐姐待字闺中,如果整天置身府内,足不出户,哪有与人偶遇的机会呀,如果到府外游玩,与那几个中山人相遇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了,就算遇不到,以后让胡总管牵个头什么的,也是方便的,于是,她想出了河边乘船游这个主意。

胡总管听明白了,心想:你这是私会于人的意思啊,但也无妨。

于是,胡总管说:“一定遵办,一定遵办,小姐放心,我这就去安排。”胡总管心里满是意外和轻快,但他却紧绷着脸,不敢露出笑意来,怕姑娘看到,一来失了长者的身分,二来也怕青怡姑娘不好意思了,万一改变了想法.

赵青怡矜持的笑了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她也没想到脑子里竞能冒出这等念头来。

赵青怡今天高兴,心里一兴奋,人也大方了起来,她说:“胡总管,我这里有些银两,你只管拿去,打点好手下,让他们把事办清爽些。”

一边说着,赵青怡从桌上一个小圆木盒里拿出些钱币来。

胡总管起身连忙推脱说:”小姐,不必,这是份内的事。”

赵青怡说:“老人家,拿去吧,这也是小女子的一点心意。”

赵青怡的巧嘴会说再加上小施恩惠,直把个胡总管打发得心里软软棉棉,舒舒服服的。

见赵青怡如此慷慨,胡总管便也没再说什么,他拿起钱币揣进衣兜,走出了赵青怡的闺房。

赵青莲和赵青怡同住在府邸二门内,这是一处独门院落,院子比较宽敞,方方正正的,小院有个描金彩绘的垂花门,两扇门对开,门头上书莲怡院,院名是赵老爷根据两个女儿的名字取的。

这是一组东、西跨院,也是一座典型的王府院落,赵老爷和夫人们居住在东院。

莲怡院是西院,院内有七八间房,青砖红瓦,回阁曲廊,房前栽种着几株楸树,院落内有一架长得枝繁叶茂的紫藤,还栽有能结丰硕果实的扁桃树和葡萄架,两位小姐住房间隙有一丛绿竹依墙摇曳,院门近处有两株万年松和几株合欢。

此处只供两位小姐和小姐们的贴身侍女居住,此外,这里还设有一间乐房和一间书房,乐房里摆放着铜笛、骨哨、石磐、埙、琴、瑟、小巧编钟、编馨等乐器。

这里的一切时刻都显示着女主人的尊贵,呈现着安逸的氛围,院内幽静、布局和谐,很少有人打扰,给人美丽大气的感觉。

由于此院专为二位小姐所设,所以日常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东西两院相隔着一道墙,墙的另一边是赵府正院,此院和院门都比莲怡院大,墙上留着个拱形内门,两院人员除从各自正门出入外,府内家人通常走拱门,相互来往,若从两院正面看,两院宛如一院,浑然一体。

胡总管从莲怡院院中曲径走过的时候,从赵青莲闺房里传出来一阵古瑟的乐声。

赵青怡把胡总管送出房门之后,她站在自己闺房内侧耳细听,乐声悠悠,悦耳动听。赵青怡一脸灿笑,隔窗冲着赵青莲的闺房门前看了看,自言自语说:“姐,你好淡定,芳心不乱啊。”赵青莲在自己闺房门前廊下,正在弯腰弄瑟,支来支去,没有听到赵青怡的自言自语。

赵青怡独在闺房内想:姐姐的姻缘来了么?姐姐和公子咎能不能喜欢上,如果喜欢上了,爹爹允不允呢?想到这儿,心里不免有点担心。她想探个明白,便走出闺房,向赵青莲的房前走去。

公子咎等人离开赵府,出了府门,正要跨马离去,只见门前来了四个骑马的人,后面跟着一辆马轿,轿上置着一对木箱,车上还有几匹丝绢。打头的人走至府门前,勒住马,门前一位侍卫迎上前去盘问:”客官,所来何事?“

来人骑在马上,对门人说道:“去!禀报你家老爷,就说魏国边关大将丁盾的门客,携带聘礼,为赵青莲婚配之事来访。

门人说:“你请府外稍等”,转身跟另外一个门卫小声交待了几句话后,转身进府禀报去了。

公子咎等人听了个真切,三个人骑上马簇拥着向府外走去。

公子咎骑马走在前面,看了看车轿上的布匹。

公子乙和狐也律走在公子咎身后。听过魏国人这番话后,公子乙骑在马上对狐也律说:“狐算师,你看,美女不愁嫁。”

狐也律呵呵一笑,歪着头说:“行啊,小乙,长大了呀,要不要去娶一房?”

公子乙白了一眼狐也律,说:“我哥还没娶呢。”

狐也律在赵府上的时候,见公子咎神情异样,便留意到了赵青莲,后来又伺机悄悄问过胡总管,胡总管告诉他说,赵青莲是府上千金,此时他只恨没多问一句,不知赵青莲是待嫁还是已经许配给了人。

狐也律不放心,他拍马赶上公子咎,想看看公子咎是否有些失望,也想看看他对这些魏国人来意的看法,狐也律说:“公子,魏国人与赵国人在忙着联姻。”

公子咎说:“他联他的,走,办正事要紧。”狐也律看得出来,公子咎并非无意,只是,无奈之情溢于言表。随后,三人打马而去。

回到住处,公子咎带上公乘得和旧将曼,在原来于此城行商的手下引领下,去往城中金银铺店查看生意去了。狐也律和公子乙则去了一处布艺店。

临近中午,狐也律和公子乙找了一家饭馆山吃海喝了一通。狐也律不大爱喝酒,从酒坊里走出来的时候,两人都有了点醉意。

喝了酒的狐也律心里有点不舒服。他想:宝马配英雄,我是想给公子咎弄来骑的,如今,这宝马下落不明不说,连这赵家千金到底有没有定亲也尚未可知,作为公子咎的心腹兄弟,不能为公子分忧,真是有失算师的名分。这酒喝得不痛快啊!

因此,狐也律背起手,低着头,走在公子乙的前面,公子乙跟在狐也律后面,也不言语.

狐也律一边走,一边想着,情不自禁的唉叹了一声,公子乙紧走两步,上前问:”狐算师,为何叹气呀?“

狐也律带着酒劲,分析道:“小乙,你还记得吗?今天赵家千金见了咎公子,有一个小小的回眸,之后又跟那洗衣小女仆有个嘻笑低头,那是因为害羞,你可别小看了这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啊,这说明此女对咎公子对她的追问并不反感,窈窕淑女,他人在求,咎公子也可以求啊。”

公子乙说:“狐算师,都说女人心,绣花针,女人的心事你也能看得出来?”

狐也律说:“相马有马术之道,相女人心,就象看云识天气,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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