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翌日,夏阳起来时果然看见院内已经没有人了,昨夜那人早已离开,连带着那些痕迹都不见了,就似无人来过一般,甚至连被子都让那人给带走了。
意识到这点,夏阳眼角止不住的抽抽:“什么人啊这是,被子也不给我留下。”
“小姐,您在说什么呢?”春桃端着早饭过来,见夏阳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嘀咕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夏阳摆摆手:“小桃,今天早上吃什么?”
春桃笑着反问道:“小姐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后院那只兔子。”
“不行!”
“……”
。
而王府的另一边
书房内,一袭红衣的居白正来回踱步,围着祁胤打转。
一边看着他身上多年累积的旧伤,以及昨夜添的新伤,一边叹奇调侃:“啧啧,阿胤,我有多少年都未曾见过你负伤了。我道你是武艺高强无人能伤你,今日一见,原是你受伤的时候都故意躲着不让我瞧见罢了。”
正在让大夫包扎伤口的祁胤抬起头瞥了他一眼:“你很闲?”
居白一摊手:“诚如你所见,不过在忙哪能有您老这般忙啊。”眼瞅见他书房内那床突兀的被子:“受伤了也不老实,这被子又是哪位佳人处抱来的?”
祁胤看了眼那床稠锦被:“你若无事便去帮我查查夏洋洋。”
“夏洋洋?”居白轻皱着眉头想了会,才道:“那夏洋洋不是你的王妃吗?”
“嗯。”
“怎麽?你莫不是觉得夏府有问题?丞相与我们并不是对立,所以夏靖侯倒犯不着安插个眼线到你身边来。”
“你查便是。”祁胤蹙着一双剑眉陷入了沉思,他只是觉得,一个人为何会隐藏着这般深?那她隐藏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她为何会武功?还有昨夜的夏洋洋分明是个女子,那前夜那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又是何人?
诚如玄桁所说,丞相膝下只有一子,且并未听说过夏洋洋有个孪生兄弟,所以前夜那名男子断然不会是夏靖候的子嗣。
既是如此,那他到底是何人?还有最主要的一点,昨夜的夏洋洋为何会说与自己有缘。但看她那模样,似乎并不知晓自己就是祁胤。那么她与那名男子究竟有何关系?他到底是谁?
若是夏阳知晓此刻祁胤心中所想的,定会笑道这人怕是本十万个为什么吧。
居白看着思绪明显与自己不在一条线上的祁胤,疑惑的开口:“阿胤,你在想什么呢?”
祁胤回过神来:“没什么。”又想起什么:“阿桁呢?”
“他同牙去追查昨夜那些刺客去了。”说到这个,居白收起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一脸凝重的开口:“昨夜那些刺客分明是有备而来的,既是知晓你的路程,还能准确无误的埋伏在途中等你,阿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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